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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一下說不吃,可是還沒開口,就看到他塞到自己嘴里了。 “哎哎哎?你也能吃東西?。俊币笾垢陠柕?。 白晝沒回答,按住她的后腦勺直接強(qiáng)勢地吻了上來,草莓的果rou被他輕咬了一口,流出豐沛的汁液,染紅了她的唇。 她本來緊閉著嘴巴,不想讓他得逞,可是他壞心眼地掐了一下她腰上的軟rou,讓她倒抽了口氣,于是他趁虛而入。殷止戈想推開他,可是他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一只手按著她的后腦勺,躲不開。 一帶著酸甜的草莓味的舌頭纏住了她的舌頭,還邀請她一起嬉戲,她從來沒有過這么熱切的吻,于是驚慌失措地想要收回舌頭后退,可是他覺察到她的意圖,纏住她的舌不松開,草莓在兩個人你進(jìn)我退的交鋒中被碾壓成了果rou,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去。 白晝的眼睛半闔著,看起來專注中又帶了點(diǎn)漫不經(jīng)心,可是唇齒間的動作又帶著不容反抗的強(qiáng)硬。 發(fā)現(xiàn)她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他挑了挑眉峰,似乎在斥責(zé)她的不專心。 然后他用牙輕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松開了她。 “好吃嗎?” “……并沒有?!?/br> “那就再嘗嘗吧,你的味覺肯定失靈了。”沒等殷止戈反駁,白晝將唇重重地壓了上來。 他這次的進(jìn)攻既熱切又充滿了nongnong地掠奪氣息,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令她頓時開始頭暈?zāi)垦F饋怼?/br> 不知何時,他溫柔的掌心順著她的后腰往下滑,來到了她的大腿處,摩挲了一會兒,掀起她的裙角準(zhǔn)備向里進(jìn)攻,殷止戈感覺腿上一涼,立刻回過神兒來,死死地按住了他的手。 “你你你想干什么!”因?yàn)殚L時間的親吻,她的臉頰變得紅紅的,眼睛里也像是含了一汪春水,看起來楚楚動人。 而白晝因?yàn)樽齑奖槐徊葺闹喝炯t,本就精致的面容因?yàn)樽齑降哪悄ㄆG色更平添了一份誘惑,他垂首親了親她的眼角說:“不干什么,我就摸一摸?!?/br> 殷止戈大窘,“這還叫不干什么?那你還想干什么?” 聽到她的問話,白晝低低地笑了一聲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說:“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币笾垢甑闪怂谎蹜崙嵉卣f,“色機(jī)器人!” 說完以后,趁白晝不注意,一個小跑,跑到她之前醒來的那個房間,趕緊把門反鎖上了。 白晝坐在椅子上往后靠了一下,然后舒展了一下四肢,回味了一下剛才那個吻,然后用大拇指抿了一下嘴唇。 跑進(jìn)屋的殷止戈靠在門板后面,也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有些懊惱,怎么后來就忘記反抗了呢?這算怎么回事?。?/br> 而且……現(xiàn)在自己對他的吻,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抵觸心理,這可真不是個好現(xiàn)象。 以后他奪回大權(quán),又會變成那個高高在上的帝司大人吧,那她該如何自處呢?她不會也不可能當(dāng)別人的附屬品,即便白晝對她可能會特殊一點(diǎn),可是身份和地位擺在那里,她要是在他身邊,也就相當(dāng)于一個被優(yōu)待的寵物而已。 然而她想要的,不過是平等的地位和獨(dú)立生存的能力罷了。 可是這一切,在二十一世紀(jì)很簡單且正常的事情,在這個世界卻如此困難。 她的這些小心事白晝并沒有感受到,他只是認(rèn)為她可能是覺得發(fā)展的太快了。但是自己可以等,畢竟,他等了這么多年,也不急在這一時。等這些亂糟糟的事情告于段落以后,他可以好好的陪著她,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心。 想到這里,白晝?nèi)チ吮M頭的一間屋子去找西世,決定將自己出去打探到的信息跟西世商量一下,然后盡量加快奪權(quán)的步伐,早日鎮(zhèn)壓叛亂,將一切恢復(fù)正常。 季時先,哼,沒幾天美夢可以做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嗩吶吹起來 1枚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沒有~蘋果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第63章 繁衍 ... 事不宜遲, 現(xiàn)在白晝不知道因?yàn)槭裁丛虮患緯r先切斷了控制機(jī)器人的腦電波, 而如果想要順利的摸進(jìn)季時先現(xiàn)在所在重兵把守的地方, 無疑是非常困難的。 不過季時先應(yīng)該深信他們已經(jīng)被炸死在了沙漠里,所以并沒有特別下令通緝他們, 因此他們的行動還不至于太過受限制。 西世醫(yī)生聽到他的描述以后,推了推架在臉上的老花鏡數(shù)據(jù):“在你失去控制權(quán)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白晝垂下眸子回想了一下, 將他腦中的記憶芯片提取出來,將場景還原了一下。 西世來來回回看了三遍,然后說道:“看樣子, 問題應(yīng)該就是出在她身上了, 可是究竟是哪里的問題呢?”他托著下巴陷入沉思。 片刻后又自言自語道:“那些絲線也并沒有勒斷你身上的其他部件啊。” 白晝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是病毒?” 西世眼睛一亮,“對啊, 我怎么沒有想到呢?你快去把那丫頭帶過來,我給她檢查一下?!?/br> “但是她身上的那些絲線,在注射過一種藥物之后就已經(jīng)全部消失了。” “或許我還能檢測出一些殘余成分。” 白晝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直接邁開腿去了殷止戈休息的那個屋子。 他象征性地扣了三下門以后直接擰開把手進(jìn)去了。 殷止戈被嚇了一跳, 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你、你怎么來了?” “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br> “什么事?” “關(guān)于我cao控電波消失方面的。” “這樣啊?!币笾垢陱拇采舷聛? “走吧, 我會配合你們的?!?/br> 雖然嘴上說是會好好配合,可是當(dāng)她真的躺在那個落滿了電線的手術(shù)臺上的時候, 還是緊張的有些顫抖。 白晝覺察到她的緊張, 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br> “嗯?!彼蛄嗣蜃靻柕溃骸澳恰瓡粫窗 !?/br> 西世醫(yī)生將她頭頂?shù)囊粋€噴霧狀的儀器打開,然后笑了笑說:“不會痛的, 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 “啊……是要打麻藥嗎?”殷止戈聽了更加緊張,害怕到雙手交握,甚至出了冷汗,“要動手術(shù)嗎?要開膛破肚嗎?” 白晝握住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說:“不會的,只是要提取一些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