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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年輕?”袁一撲哧一笑,“十九歲?!?/br>陳士銘嘖嘖稱奇,“看著不像,感覺和我同歲?!?/br>“那是,我爸會保養(yǎng)?!?/br>“怎么保養(yǎng)的?跳舞嗎?”“算是吧?!?/br>陳士銘用胳膊肘撞了撞鐘滿,商量道:“你覺得我需要報名學跳舞么?”鐘滿還給他一個鄙視的大白眼,“脫線!”陳士銘懶得理會,湊到袁一身邊,問道:“你爸教人跳舞,是大家一起跟著學?還是一對一的教?”袁一:“大家一起學,不過偶爾也會單獨教?!?/br>陳士銘扶了下眼鏡,換上一副正經(jīng)臉,又來sao擾鐘滿,“給我也漲點工資吧,我要把圓圓的爸爸包下來教我跳舞。”鐘滿像看白癡一樣看他,“神經(jīng)??!”袁一覺得他倆說話挺逗的,樂得呵呵直笑。這時,身后傳來一聲輕微的咳嗽,引起了三人的注意。袁一轉(zhuǎn)身朝后看去,眼睛霎時瞪得老圓。“陸、陸陸叔……你回國了?你什么時候來的?”陸越澤站得筆直,面色依舊沉靜如水,視線居高臨下地從陳士銘的臉上一閃而過,最后落在袁一的身上,深邃的眸子里逐漸染上溫和的笑意。“一小時前下的飛機,我已經(jīng)站在你們身后有一會了?!?/br>第40章吃醋袁清遠正在給學員們講解舞蹈動作,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向門口,驀然一怔,一時忘了要說的話。身邊有人在問:“袁老師,你怎么了?”“哦,沒什么?!痹暹h恍然回神,抬頭看了一下墻上的掛鐘,對學員們說道,“現(xiàn)在十二點多了,大家都去吃午飯吧,下午我們再接著練。”眾人一一應聲,各自散去。袁清遠隨著大伙兒朝門外走去,目光穿過人與人之間的縫隙鎖定在那道心心念念的身影上,心臟砰砰直跳。一個多月沒見,那人好像消瘦了許多,不過依舊帥氣非凡。袁清遠原以為自己早已過了心動的年齡,可是每當看見陸越澤,溢滿心間的便是,他們曾經(jīng)熱戀時的感覺。只消一眼,心已沉淪。眼看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袁清遠的心就越跳越急。但他面上神色淡淡,腳下卻倍感輕快。滿心的欣喜直往外溢,遮了這頭,又露出那頭。走近了,兩人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笑,彼此還未開口說話,袁一突然插。進他們中間,把手里的鑰匙遞給袁清遠,“爸,喏,給你?!?/br>袁清遠接過鑰匙,袁一又說:“爸,我和老板他們?nèi)コ曰疱仯闳ゲ蝗グ。俊比缓笈ゎ^看向陸越澤,“陸叔還沒吃飯吧?你要去嗎?”兩人看著自己的兒子,眼波流轉(zhuǎn)之間盡是寵溺愛憐。袁清遠率先答應下來,“好吧,我去沖個澡,再換身衣服,你們?nèi)マk公室等我?!苯又鴮﹃懺綕烧f道,“你也一起去吧。”語氣平常自然,不像往日那般拘謹。陸越澤淡笑著頷首,看見袁清遠朝更衣室走去,不動聲色地抬腳跟上去。排練了一上午,袁清遠出了一身大汗,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他走進更衣室,里面有個學員正在換衣服,對方同他打了個招呼,他笑著回應了一聲,脫掉汗?jié)竦囊路?,徑直走進淋浴房。拖著疲憊的身體,他鉆進一個小隔間里,站在花灑下,任憑溫水沖刷。洗著洗著,袁清遠總覺得有一股熾熱的視線一直盯著他。轉(zhuǎn)身朝后望去,門口赫然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是陸越澤。對方慵懶地倚著門框,手夾香煙,輕吐著煙霧?;璋档臒艄鉃⒃谒纳砩?,看上去有種頹廢的美感,性感而不乏帥氣。望進他那雙深潭一般的黑眸里,袁清遠本能地側(cè)過身體,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遮擋起來,卻把屁股暴露在他的視野里。“你跟進來干什么?快出去,外面還有人?!痹暹h說完感到不放心,又補上一句,“孩子也在,你不要亂來?!?/br>“人都走光了,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标懺綕晌丝跓煟吐曅α?,“我可什么都沒做,你緊張什么?快洗吧?!?/br>“那你出去等我,你在這兒看著,我洗得不自在?!?/br>“又不是沒看過?!标懺綕蓽绲魺燁^,沖他挑了下眉,“你再不洗,我就來幫你洗。”“……”袁清遠臉皮薄,光溜溜地站在愛人面前洗澡,實在太挑戰(zhàn)他的心理承受了。他胡亂沖洗了一下,關上淋浴噴頭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拿毛巾,這也意味著,他要赤。身裸。體地走在陸越澤的眼皮子底下去外面擦身體、穿衣服,想想就很羞恥……袁清遠偷偷地朝門口瞄了一眼,恰好被陸越澤抓了個正著。四眸對視,隔著好幾米他也能接收到對方炙熱的目光,像火燒一般,灼得他全身發(fā)熱。“你不要這么看著我?!痹暹h無可奈何地求饒,“真的很別扭?!?/br>“那你剛才在你的學員面前脫得精光,沒覺得別扭,沒覺得不自在啊?!?/br>“……”袁清遠無語,這是在吃醋么?空氣中傳來低沉的質(zhì)問聲,“你平時都是這樣換衣服的么?也不避諱一下?”袁清遠很想賞他一個大白眼,“都是男的,避諱什么?!?/br>“你能脫光了給別人看,卻不能給我看?”袁清遠被他這股酸勁逗笑了,這會兒倒不覺得害羞了。挑起眼皮斜睨著他,沖他一揚下巴,“隨你怎么想,快幫我把毛巾拿來。”陸越澤微瞇眼睛,直直地看著眼前的人。容貌依然那樣清秀,眉宇間的神采卻煥然一新,時隔一個多月,先前掛在眉梢的憂郁之氣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自信的光彩。他發(fā)覺他二十年前認識的那個袁清遠好像回來了。那個讓他著迷、讓他癡狂、讓他牽掛了小半輩子的親密。愛人終于回到了他的身邊。此刻,對方正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他伸手便能夠著,不再是午夜夢回時抓不到的幻影。他想要這個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cao他,狠狠地cao他,只有實實在在地得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他才不會再次消失。大步走上前,陸越澤一把將袁清遠拉進懷里,用自己硬得發(fā)燙的東西頂他的屁股。灼熱的觸感,嚇得袁清遠渾身一震,哪怕隔著條褲子,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東西駭人的硬度與guntang的溫度。“大白天的,你發(fā)什么情?”袁清遠用力地掙扎著,想從他的禁錮中沖出來,“快放開我,袁一還在外面,你有點做父親的樣子好不好?被他看見了,你讓他怎么想?你還想不想認這個兒子了?”陸越澤悶悶地“嗯”了一聲,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