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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在外的雙腿,纖細(xì)又筆直,但這已然是初冬了。 雖然天氣夠冷,但是一般情況下,女生要穿裙子的話,其實(shí)還是會穿一些打底褲御寒,現(xiàn)在也有很多光腿神器。 沈慎這種直男,估計(jì)是看不出來,不過許茉不打算和他解釋。 “你去忙吧,少喝點(diǎn)酒,我也要回我包廂了。”許茉想要把手從他的掌中抽出來,卻意外地被反制。 沈慎扣牢她,直接將她摁在一旁的墻上。 墻壁上鋪滿了瓷磚,冰冷的涼意突地直接從背后蹭了上來。 許茉微微顫栗,毫無察覺地抖了起來。 沈慎單手?jǐn)堊∷难?,另一只手則像是往常那樣捏住她的下巴。 “我還沒做什么呢,你抖什么?”沈慎好笑地看著她,一雙桃花眼被頭頂?shù)鯚魹a下來的光線襯得瀲滟不已。 “這兒人太多了……”走廊上來來去去都是人,他倆窩在角落里,更加引人注目了。 “你是想讓我放過你?”沈慎雙眸微微瞇了起來。 “……那你快點(diǎn)……”許茉抬起雙手,握住他掐住她下巴的那只手臂。 殊不知,這一舉動,更加莫名地撩起沈慎的心頭火。 “沒得快?!闭f完,他直接用實(shí)際行動證了明。 他的吻帶著強(qiáng)烈的攻擊性,占有欲十足。 她又聞到他身上那股類似于湛藍(lán)大海的清新味道,冽然遒勁,揮之不去。 一吻作畢,許茉雙腿都是軟的,整個人都要化在沈慎的懷里。 · 許茉拿出手機(jī)心虛地用相機(jī)前置照了照自己的嘴,確認(rèn)沒什么大礙,才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jìn)去。 大家都打趣她,去哪里了這么久才回來。 “女主角缺席這么久好意思嗎?” “哎哎罰酒啊罰酒啊?!?/br> “你干嘛呢你這樣說梁某人可要心疼了?!?/br> 許茉經(jīng)過剛才那番激烈的吮吻,整個人都處于一種缺氧的狀態(tài),此刻在稍顯滯悶的包廂里,嘰嘰喳喳的聲音不斷地傳來,她覺得有點(diǎn)難受。 “不好意思啊,我不喝酒的?!?/br> 梁江行坐在她旁邊,笑了笑,“大家開玩笑,沒讓你真的喝?!?/br> 許茉輕輕地點(diǎn)點(diǎn)頭。 她想起剛剛沈慎說要送她回去,但她剛答應(yīng)了應(yīng)舒月今晚要回宿舍,就說她和同學(xué)一起。 沈慎想了片刻,也真就放了手。 · 梁勁松這邊其實(shí)就是一場場的酒局,偌大的包廂里也湊了許多人,多是帶了女伴。 反觀沈慎,一個人坐在那里,剛才從外面回來以后,就笑得高深莫測。 梁勁松看他張揚(yáng)惹眼的面龐,不禁嘖了一聲,“真是可惜了你這張皮,老子要是有,鐵定多打幾炮。” 沈慎皺了皺眉,“你當(dāng)我是你,來者不拒么?” 梁勁松笑得蕩漾,“知道小茉茉是你的心肝兒,你的小寶貝兒,行了吧,老子怎么看你就這么不爽呢?” 大家都游戲(●—●)人間,花叢中過而片葉不沾身。 沈慎卻從始至終,未曾參與進(jìn)來,走得還是膩歪的感情路線。 這讓他十分不爽。 沈慎掃了他一眼,“閉嘴。” 他也知道自己皮相好,好幾次,小女友都會盯著他發(fā)呆。 她以為自己沒有察覺,但她的心思也未免太好猜了。 要說心肝寶貝,怎么著都是許茉更依賴他一些。 梁勁松剛要說話,一個女的徑自走上前來,手里拿著一樣?xùn)|西。 “沈少……這……是你的錢包嗎?” 沈慎緩緩抬眼,向上望了上去,掃了一眼,目中毫無波瀾。 “都來問了,不是我的是誰的?”沈慎懶懶的,估計(jì)是剛才不小心落在外面了。 女孩看他隨意歪斜著也掩蓋不住的通身矜貴之氣,臉微微地?zé)崃恕?/br> “那……給你。”女孩生得纖細(xì)柔軟,有幾分清純,輕聲細(xì)語地遞了過去。 沈慎沒有接,突然來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心中一愣,只覺得莫大的欣喜爆炸在胸間,有煙火在燃燒似的,什么幻想在此刻都涌了上來。 “我……”她多半是有點(diǎn)羞澀的,說到一半鼓起勇氣想和沈慎對視。 然而沒有想象中的溫柔,只有刺骨的寒意,冷冰冰的,不帶任何溫度。 她怔在原地,硬著頭皮準(zhǔn)備說下去,然而剛要再次開口,直接被打斷。 “梁勁松,以后都不準(zhǔn)她出現(xiàn)在這里,除名?!闭f完,他直接起身,往門外走去。 梁勁松看沈慎走了,也發(fā)了脾氣,“你誰帶來的?懂不懂規(guī)矩?。俊?/br> 女孩不知所措,眼眶微紅。 沈慎不愛這里的女人往他身邊湊,他們要是帶女伴過來,各自玩各自的就行。 這女的,一上來就觸了逆麟。 梁勁松奪過她手里的錢包,追了出去。 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這位爺。 門口秦伯已經(jīng)在等著了,沈慎坐在后座,看都沒看氣喘吁吁的梁勁松,“秦伯,今天就把這皮夾換掉?!?/br> 秦伯接過梁勁松手中的錢包,看向后車窗,“好的少爺?!?/br> 賓利緩緩開走,梁勁松只目送了個車尾巴,風(fēng)中凌亂。 他剛轉(zhuǎn)頭,就和才出來的許茉打了個照面。 “許茉!”他神情隱忍激動。 許茉恍了恍神,才看清楚是他。 “你怎么了?” 梁勁松幾乎眼眶含淚,“老子太特么慘了。” 許茉有點(diǎn)疑惑,“你……你沒事吧?” “哦……老子沒事……老子真的沒事……”說完他直接飄了進(jìn)去。 她望向梁勁松,不知道一向嬉皮笑臉的他是怎么了,一反常態(tài)。 “許茉,剛才那人是你的誰啊,我看著覺得好眼熟啊。”同行的有人看他們聊天,好像挺嫻熟的樣子。 梁江行倒是頗為意外地看了一眼許茉,“你和梁勁松認(rèn)識?” 許茉微怔,“……呃……一個朋友而已?!?/br> 他笑起來,湊近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說,“他是我小叔。” 許茉也笑了,“居然還差了一個輩份,那你倆剛才怎么沒有打招呼???” 梁江行似是無語,慫了慫肩膀,“不知道,大概沒看到我吧?!?/br> 就在這時,剛剛那個拋出疑問的人,終于結(jié)束了冥思苦想,拍了拍腦門,“??!我想起來了!這不是那位花邊新聞眾多的梁花富嗎?” 許茉倒是頭一次聽到這個外號。 不過還挺貼切,花蝴蝶一樣的富二代。 · 大家在門口分道揚(yáng)鑣,除了一些晚上不回學(xué)校的人,大多數(shù)還是湊在一起拼車回去。 梁江行負(fù)責(zé)到底,送她到了寢室樓下。 “是我考慮不周,晚上降溫太快了,你是不是冷得不行了?”許茉穿得單薄,初冬的風(fēng),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