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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項目里。”鐘奕:“怎么,怕我被欺負(fù)了?”池珺:“……我知道你挺厲害的?!?/br>說話間,兩人進(jìn)了車子。鐘奕坐在副駕駛位上,自發(fā)自覺地系上安全帶。正在動作,忽然聽池珺輕輕嘆了口氣。鐘奕停了停,側(cè)頭看他。池珺話鋒一轉(zhuǎn):“但職場和學(xué)校畢竟是兩回事。”他對上鐘奕的視線。鐘奕意外、卻又理所當(dāng)然地發(fā)覺,這會兒,池珺的神情不復(fù)先前的輕松自在,而是變得嚴(yán)肅正經(jīng)。他一手搭在方向盤上。車?yán)餂]有開燈,只有外面的光線照進(jìn)來。隱隱約約的,照著池珺的面孔。興許是環(huán)境作用,這會兒,他瞳仁顏色很深,更添一重肅然氣氛。池珺:“之前袁文星的事,你只用對付他一個。朱鴻的事,畢竟有科信其他人在前面頂著。可現(xiàn)在,明明是希望你來做我的助力,我卻沒辦法幫你太多?!彼约航佑|的事都尚且有限,再加上現(xiàn)在……出了點意外狀況。池珺緩緩道:“鐘奕,我有時候會想,你是不是走的太順了。這當(dāng)然是好事,說明你有能力,有眼光,還有運氣??晌遗紶枙?dān)心,你會不會因為之前遇到事都很簡單,所以就放低警戒?很多事,很難說。沒有遇到前,很難想到人心有多險惡。”說到最后,他慢慢擰起眉尖。鐘奕留意到,沒多說什么。他靜靜看著池珺,等對方接下來的話。池珺卻仿佛覺得自己失言,神色和軟下來,帶出點懊惱的樣子:“我不是嚇你,只是……”鐘奕:“謝謝你擔(dān)心我?!?/br>池珺眨了下眼睛。鐘奕:“整個盛源,我相信的,只有你?!?/br>池珺抿了下唇,像是有些局促。鐘奕:“只有你是和我一條心,不會害我?!?/br>池珺微微挪開視線,喉結(jié)滾動。鐘奕:“秦樓,他算是個蠻好的上司。你剛剛也說了,之前是問過、有一定了解,才把我放他手下‘鍛煉’,對吧?”池珺應(yīng)了聲。事實上,他并非簡簡單單地“問”。而是仔細(xì)觀察、找準(zhǔn)對秦樓有意見的人,慢慢套話。有些話,要在對手口中聽,才最確切。只是這些復(fù)雜過程,沒必要告訴鐘奕。鐘奕:“至少他對工作負(fù)責(zé)是真的?!辈幌裰禅櫮菢幽軗凭蛽疲貥嵌喽嗌偕僭谝庵砗竺?,“其他的事,得有利益沖突,才會有人下手吧。”池珺失笑:“我以為袁文星的事情之后,你就不會再這么想了?!?/br>鐘奕承認(rèn):“是,的確會有些莫名其妙的針對。但這種人,一旦露出尾巴,就是眾矢之的。我或許沒辦法應(yīng)對,但揭露對方的真面目,總能做到吧。”講到這里,鐘奕差不多肯定,池珺應(yīng)該是遇到了什么情況,才會這樣有感而發(fā)。但既然池珺沒有主動說,那鐘奕也就不主動問。他總結(jié):“所以呢,你不用太擔(dān)心我這邊。如果連這點磨礪都不能扛過去,也沒辦法當(dāng)池特助的合作伙伴了吧?”池珺微微笑了下,像是輕松一些。他擰動車鑰匙、發(fā)動車子。鐘奕慢慢靠回椅背,看了看池珺,又看向前方漸漸展露的夜色。燈火如龍,在眼前綿延,正像是他車禍那天——他想到明日又是周一,晨會上要說什么,樂園項目進(jìn)展如何。池珺大約是請了假,才能帶唐懷瑜和慕蕓去長城……慕蕓究竟是誰?上輩子有見過這個人嗎?或者說,她并不在海城那些雜亂繁復(fù)的世家里,只是純粹的、唐懷瑜的朋友?他想到唐懷瑜的眼睛。哪怕兩世過去,對于自己有個雙胞胎meimei這種事,鐘奕仍然沒什么真切感受。他對唐家人最深的印象,是謝玲喃喃的那一句,如果唐懷瑾才是他們的孩子該有多好。既然如此,同是一家人的唐懷瑜,多半也會這樣覺得。他們是一家人。而他鐘奕,孤家寡人。他摸到手邊的公文包,察覺到上面的一點突起,是自己傍晚買的那對袖扣。上面的白帆乘風(fēng)破浪、一往無前,正像自己眼里的池珺。而他,是池珺身畔的風(fēng)、身畔的浪。哪怕捫心自問,他更想成為池珺的舵,池珺的錨。…………第二日爬長城,兩個女孩穿著防曬衣,還問池珺,要不要涂防曬霜。池珺聞言停了停,莫名想到鐘奕先前的話,然后默默接過唐懷瑜遞來的瓶瓶罐罐。唐懷瑜抿著嘴笑了下。而池珺看著她,心中一動。數(shù)月前,夜晚,cao場上。他聽著下面?zhèn)鱽淼腸ao練聲,看著鐘奕,突然覺得,對方的眉眼線條莫名熟悉。而在這一刻,池珺猛然記起:沒錯,我寒假時見了唐懷瑜一面。有些事,沒有發(fā)覺前,很難聯(lián)想太多。這會兒,池珺又細(xì)細(xì)看了唐懷瑜幾次,最后感嘆:真的像。但也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他把防曬霜遞回給唐懷瑜,笑一下,說:“好啦,出發(fā)吧?!?/br>再晚幾天,唐懷瑜與好友離開京市。池珺與鐘奕的忙碌生活還在繼續(xù)。兩人仍維持著先前只有早晨洗漱時會見面的室友關(guān)系,只是鐘奕閑來無事時總會多想一句:離池珺生日還有十八天,禮物送什么?離池珺生日還有十六天,到時候要不要一起吃頓飯?可如果他提前有約了呢?還是先問一句,不要被人捷足先登。鐘奕做了決定,很快付諸實施。這天清晨,與池珺一起洗漱時,鐘奕開口:“你十號有什么安排嗎?”池珺擦臉的動作停下,可毛巾仍然蓋著大半張臉。一雙眼睛露出來,上面是被打濕的碎發(fā),濕乎乎黏在額頭上。他訝然,不太確定:“十號……我生日?”鐘奕:“嗯。”池珺頓了頓,看著鏡子里自己又亂又翹的頭發(fā)。他慢吞吞地,把毛巾掛回架子,又給牙刷上擠了牙膏,才說:“不用太在意這個。不是你說,我都差點忘了?!?/br>鐘奕:“……”小池總忘了自己生日的情況,鐘奕還挺熟悉。上輩子,他當(dāng)了六年小池總的助理、合伙人,卻只見過兩次生日蛋糕,還都是辦公室其他員工合伙準(zhǔn)備的surprise。但忙忘了,和“心事重重”之下忘了,還是有區(qū)別的,鐘奕能看出來。似乎是察覺到鐘奕的態(tài)度,池珺補(bǔ)充:“要不然,到時候一起吃個飯?”按說,聽到這句話,鐘奕該心滿意足。可對方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他想到的,卻是:池珺很確定,自己過生日,不會和舅舅家一起。可叢竹在京市任職,寒假的時候,模投結(jié)束,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