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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年紀(jì)相當(dāng),你也可以叫我叔?!?/br>齊墨指的是齊雍馥、齊琉衡、齊高軍這幾位小少爺。“別!你當(dāng)叔當(dāng)上癮了,我可不當(dāng)你侄子,還是喊你名字舒服?!比~蕭逸忙伸手制止道。怪不得這家伙講話總是這么溫和,這么慢,原來是習(xí)慣了把自己當(dāng)叔啊。你以前就老愛說為師、為師的,你要是敢來個為叔,我會崩潰的!齊放天剛剛敬佩了這光頭小少年的膽量,竟敢直呼家主的名字。接著便更加敬佩他的能耐了,因為齊墨居然很好說話的答應(yīng)了!齊墨笑著溫和道:“隨你喜歡,我不限制你?!?/br>葉蕭逸就這樣獲得了直呼家主本名的特權(quán)。齊墨離開后,齊放天帶葉蕭逸出門去乘馬車。齊放天一邊走,一邊嘖嘖稱奇:“你是怎么做到的?不但讓家主這么縱容你,連他的披風(fēng)都讓給你了,你厲害!”葉蕭逸大言不慚道:“你且瞧著,他呀,以后肯定越讓越多,連人都得聽我的?!?/br>齊放天牙疼,這人看上去咋這么不靠譜?他明明應(yīng)該是挺有能耐的啊。這還是閱盡各路官商、皇商的齊大總管第一次看不透一個人。齊放天帶著葉蕭逸就是去見人的,和各官路商人的老大們先混個臉熟。這些官路商人的頭頭不是皇親國戚,就是權(quán)貴高官的親戚,格調(diào)非常高。齊放天帶著葉蕭逸乘坐的馬車也十分華貴,齊放天身上一串串環(huán)佩叮當(dāng)、玉石瑪瑙不遜色于王公子弟。葉蕭逸身上什么名貴佩件都沒有,但是他披著的雪狐大氅卻驚了接駕的人一跳。這是誰的披風(fēng)大家都認(rèn)得,用稀世的靈山雪狐之皮所制成的雪狐裘全天下只此一件,只有那位爺有。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能披那位的衣服?接駕的人對葉蕭逸比對齊放天這位大總管還小心,不著痕跡地跟齊放天打聽這位新面孔的身份。齊放天只是開玩笑道:“他是我小叔新收的小輩。”事實上,齊放天也不知道齊墨有何打算。齊墨與葉蕭逸打的賭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別人都不知道如何去定位葉蕭逸這位空降兵,只能走著瞧。葉蕭逸跟著齊放天混“貴”圈,初次見面是不宜太過活躍的。別人來套話,葉蕭逸都跟他們客套打官腔,既不急于攀附,也不出風(fēng)頭爭做主角。只是在一邊觀清形勢,謀定而后動。其實,他作為這次聚會的新面孔,他已經(jīng)是主角了。高高的端著,反而會讓人不敢輕視你,主動跟你套交情。全部身家信息、好的、壞的都讓人知道了,你就沒戲了。這里面的權(quán)貴都愛排場,哪個說出來都是名頭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但實際上,就算是皇親國戚,也是各有各難念的經(jīng)。這些貴圈都愛把自己的難處包得滴水不漏,然后在場面上挺直腰板笑話別人。這也是貴圈排外性極強,喜歡小圈子里私交的原因。你的身家、背景、血統(tǒng)、財力、名聲、家風(fēng)等等諸多因素,只要有一項跟人家“貴”圈不匹配,人家分分鐘不帶你玩。葉蕭逸也知道今天過后,他的老底被人掀了,人家多半就不會來拜訪他了。他要趁著今天別人還這么小心翼翼地對他的時候,釣上一條小魚。大魚是看不上他的了,知道了他的乞丐出身后準(zhǔn)得跑。小魚倒可以一搏。今天齊放天帶他出來,估計就是來試水他的能力。今后是金山銀山,還是被人丟在一邊坐冷板凳,就看今天了。所以葉蕭逸今天起得特別早,昨晚他就想了很多。如果他能一舉搏個開門紅,在混臉熟的階段,就在官路商人中結(jié)下自己的勢力,他以后定將迅速走紅。也會得了齊放天的重用。如果他今天沒什么成績,估計齊放天這個大總管以后也不會再管他了。因為今天過后,憑葉蕭逸的背景,他在官路商人中基本算條死魚。這是歲末舉行的一個皇商商會,早茶上的各位都是各官營手工業(yè)的老大。鹽鐵酒茶四大皇商巨頭。官營的陶瓷坊、印刷坊、織造坊三大輕工業(yè)的老大們?;鹚?、造船、兵器生產(chǎn)、錢幣鑄造、宮廷建筑、寢陵修建、衙門修繕、水利建設(shè)等,八大重工業(yè)元老們。這些官營行業(yè)的巨頭都云集在這里,是真正的高朋滿座。齊放天在各個權(quán)貴圈子里、皇商元老圈里如魚得水,每位老大他都去問候一遍,順帶把葉蕭逸介紹出去,還響當(dāng)當(dāng)?shù)恼f他是齊墨新收的小輩。別人都確實對葉蕭逸挺好奇的,但是葉蕭逸只打官腔,沒有多談。他在找他hold得住的小魚。今天這個歲末的皇商商會,就是方便各家互相認(rèn)識,加強合作的。有人端高了姿態(tài),壓根沒打算在這里找合作方。有人削尖腦袋混進(jìn)這里,想找一線發(fā)財機會。葉蕭逸就是在找這第二種人,這種人渴望財富和成功,會比較好合作和控制。這種人很好找,你看誰焦頭爛額巴巴的去結(jié)交別人,失敗一個就繼續(xù)找下一個目標(biāo)的人,他們多半是帶著訴求來的。有目的、有訴求好啊,就怕你無欲無求。你有需求,我自然能給你貨。最怕你什么都不想要,我也不知道怎么樣才能拉攏你。葉蕭逸看了好一會兒,這些看似一體的小圈子里也各分勢力。有人老神在在的端著架子,也有人已經(jīng)輾轉(zhuǎn)了幾個回合都擠不進(jìn)人家的小圈子里。葉蕭逸湊到齊放天身邊去請教他:“那個穿一身金邊繡大花銅錢衣服的,什么來頭?”齊放天挑了挑眉道:“今年剛倒下的印刷坊東家孔文達(dá),下城知府的姻親。你對他感興趣?”葉蕭逸點點頭問:“他的印刷坊怎么倒下的?”齊放天很大方的告知他:“三年饑荒讓一些人蹦跶起來,不但有人發(fā)動饑民去打砸搶各地店鋪,還有人直指今上不得天命,不配為帝。年前的幾樁文字。獄案子判了之后,工部取締私人印刷坊。民間的所有印刷材料,都需送往禮部校閱蓋章,確認(rèn)沒有謀反嫌疑和邪。教言論,方可準(zhǔn)許印刷售賣。今年年初開始,原先的各印刷坊均需得到工部的特許授印,方可繼續(xù)營業(yè)。文字。獄株連極廣,不僅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