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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幻境和安和城長得一樣,大白貓看著城里的那棵柳樹,仿佛看到了一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抱著一只大白貓,坐在柳樹下,對來往的行人討著飯。大白貓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靠著那柳樹,趴在地上蜷縮起身體。老朽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所以多留了你兩天,真的還想讓你抱一抱啊。被那白光罩住時,葉君竹閉上了眼睛,等睜開時人已經(jīng)躺在了客棧的軟踏上,身邊沒有小乞丐的影子,要不是體內(nèi)靈力匱乏嚴(yán)重,他還以為是自己做的一場夢。葉君竹疲憊的拿出幾顆丹藥和靈石恢復(fù)了一些靈力,然后走向隔壁的屋子,小乞丐果然正躺在床上睡覺呢。穿越結(jié)界對于小乞丐來說實(shí)在是太耗費(fèi)精力了,再加上三天沒有吃東西,直接就暈過去了。葉君竹四處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白貓的蹤跡,便以為白貓像他們一樣回到了自己消失的地方,一會兒就找來了。李文元坐在客棧大堂的凳子上,手指不停的敲擊著桌面,緊鎖眉頭深思。寧青陽聽著那有節(jié)奏的的敲擊聲,恨不得拿把劍把李文元剁成rou餡,吵死了!“李道友,”雖然看李文元各種不順眼,但是為了葉君竹,沈云還是主動和李文元說話了。李文元看向沈云道,“何事?”沈云現(xiàn)在和寧青陽的想法一樣,真想把這小子剁成餡啊。沈云冷著臉說道,“李道友可是想到什么辦法救葉道友了?”李文元的耳朵紅了紅道,“我此次來這里就是為了執(zhí)行任務(wù),找出那魔修。自會想到辦法?!?/br>那就是現(xiàn)在沒辦法嘍,沈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沒辦法還裝淡定,你個裝逼犯。李文元轉(zhuǎn)頭看向正在發(fā)呆的老板道,“你可知道最近幾年安和城是否來過什么人?”老板回過神,笑道,“沒有啊,我們安和城太小了,除非是過路歇腳的,要不然是沒人來的?!?/br>“那不是魔修,”寧青陽出口提醒道,“而是一個入了魔的佛修。”李文元愣了愣,看來問題有些棘手啊。正當(dāng)幾人愁眉不展時,葉君竹自己從樓上走下來了。“葉,葉道友?”沈云看到葉君竹,說話都磕巴了。葉君竹虛弱地苦笑道,“差點(diǎn)回不來?!?/br>“師兄!”李文元噌的就站起來,幾步走到葉君竹的身邊,仔細(xì)打量了他一遍確認(rèn)沒有受什么重傷。葉君竹現(xiàn)在看到男主有點(diǎn)兒陰影,不禁后退了兩步,隨后道,“師弟,你來了?!?/br>寧青陽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他們的寒暄,“師父,你到底出了何事?”葉君竹看著小徒弟蹙起的眉頭,以為小徒弟嚇著了,趕緊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慰道,“為師無礙。”“......”寧青陽好想把那只咸豬手剁下去。葉君竹的靈力還沒有完全恢復(fù),于是找了個凳子坐下,喘了一會兒氣才接著說道,“我和小乞丐好像是被困在了一個幻境?!?/br>李文元有些不解道,“怎么可能?只有心智不堅(jiān)的人才會被困住,小乞丐被困住還說的過去,師兄你修為那么高,連青陽都沒被困住,你怎么可能被困住?”葉君竹臉色微紅,那是羞愧的,自己這心智居然和小孩兒劃等號了。寧青陽臉色微紅,那是被氣的,這該死的仙修居然敢看不起本尊!葉君竹將在秘境里看到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一遍。“小源?”沈云突然說道,“我記得上次咱們打聽事情,那些凡人不是管客棧老板叫小源嗎?”四人回頭看向老板,大堂里哪還有人影?寧青陽笑了一聲道,“李師叔以后還是不要妄下定論才好?!币皇沁@個仙修,怎么會放跑那個老板?葉君竹心里一驚,哎呦,你這炮灰命,怎么還敢等罪男主,師父我搶了男主的戲都差點(diǎn)回不來。葉君竹愧疚地對李文元笑道,“師弟請見諒,我這徒弟一向不太會和人交流。”李文元耳朵微紅道,“無妨,師侄說的不錯,我的確有些先入為主了。”不過葉師兄出來歷練一趟,脾氣變好了呢。沈云拿出劍道,“他應(yīng)該跑不遠(yuǎn),我們快追吧?!?/br>“好?!?/br>第7章心魔葉君竹休息片刻也帶著徒弟追出去了,他們沒有追出去多遠(yuǎn),就看到那老板站在一個路口。老板察覺到身后有人追來,慢慢轉(zhuǎn)過身,眼底泛著一絲紅光。他忽然笑了一下,不知道從哪里弄出一串念珠,抬起手握著念珠開始念出一串晦澀的咒語,周身出現(xiàn)黑金色的光圈。寧青陽臉色一變,佛修最擅長的法術(shù)就是編制幻境,這也是他們唯一具有攻擊能力的法術(shù)。他趕緊拿出一把劍向那老板攻去,可惜那把劍只是一把普通的劍,他還沒來得及對那佛修造成傷害,便被光圈罩了進(jìn)去。而葉君竹此時靈力還沒有恢復(fù),整個人還處于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沒來得及反擊就和小徒弟一起被光圈罩住了,片刻后二人消失在原地。等葉君竹回過神的時候,便出現(xiàn)在了一個陰森的山洞,他剛想動一下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條繩子捆住了,根本掙不開。過了片刻,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走進(jìn)來,對旁邊戴著面具的人說道,“主人,這是地寧宗的法修,至陰之體,最適合做鼎爐了,想必您采補(bǔ)完后身上的暗傷會好許多。”那人似乎在打量葉君竹,半晌后聲音嘶啞道,“不錯,你下去吧?!?/br>“是?!蹦呛谝氯朔路鹨呀?jīng)習(xí)慣了主人的作風(fēng),也沒有奢求會得到什么賞賜。葉君竹此刻已經(jīng)呆住了,什么鼎爐?什么采補(bǔ)?該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不對啊,我穿的也不是搞基文??!那人俯身解開葉君竹身上的繩子,然后脫下了自己的外衣......葉君竹心頭一震,自己得做點(diǎn)什么了,要不就菊花不保了。于是他趁那人在脫衣服的時候,一下子將他撲倒在地上,不知為何自己身上的靈力居然絲毫沒有,只好用最傳統(tǒng)的方法和那人rou搏。那人也許是暗傷嚴(yán)重,也沒有使用靈力,他在葉君竹身下掙扎,似乎想要說些什么。葉君竹自然不會給他這個開口的機(jī)會,因?yàn)樗麑?shí)在害怕那人說些什么惡心的話,所以他掐住了那人的脖子。“主人!”一道清麗的女音傳來,但是不知為何突然又失去了聲音。葉君竹趕緊回頭看去,只見一個清純可愛的蘿莉正捂著嘴站在洞口。蘿莉看到主人被一個仙修壓在身下,二人衣衫散亂,墨發(fā)交纏在一起,心肝顫了顫,原來主人更喜歡在下面嗎?怪不得主人不喜女修,自己發(fā)現(xiàn)主人這么大的秘密會不會被滅口?那人一把推開葉君竹,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