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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花瑾瑜瞇開一條縫,疑惑地問道,“意味著什么?”“這就是第一手的新聞資料啊,而且還是獨家。你得親自進去實地考察,才能編寫出大賣的書。”花瑾瑜有些心動,但是恐懼還是占了上風,“我可以自己編,反正外面的現(xiàn)場已經看過了?!?/br>葉君竹無奈地看著他道,“眼見為實,編造出來的那都是虛假新聞,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你們還要不要在新聞圈里混了?”花瑾瑜猶豫了一會兒,咬牙道,“我和你進去!”寧青陽站在外面若有所思,這個仙修一定要拽著花瑾瑜進去,難道是害怕了?害怕還進去,這個仙修還挺有意思。寧青陽嘴角輕輕勾了一下,然后無聊的在大殿周圍走走。花瑾瑜緊緊抓著葉君竹的手,一步一步往里挪,哆哆嗦嗦地拿出留影石開始記錄里面的畫面。葉君竹看著他抖的像磕了藥似的,心里感嘆道,實地記者真不容易啊。半天后,葉君竹終于拉著花瑾瑜來到易派掌門的尸體前,他微微皺眉,揉了揉有些不適的鼻子,然后懟了懟旁邊閉著眼睛的花瑾瑜道,“把你那扇子借我?!?/br>花瑾瑜把左手那把畫著各種花的折扇遞給葉君竹。葉君竹拿過折扇,用折扇將易派掌門尸體周圍的各種內臟扒拉開。有一塊沒放穩(wěn),直接滑下來掉在花瑾瑜的腳上。葉君竹不動聲色的把那塊內臟用折扇扒拉走,而閉著眼睛的花瑾瑜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他被嚇得已經沒有知覺了。“咦?”葉君竹微微驚訝地看著易派掌門那比較完整的尸體道,“為何掌門的尸體沒有被掏空內臟呢?”花瑾瑜被他這突然的一聲,差點兒嚇得跪下,閉著眼睛咬牙道,“別管那么多了,快看重點?!?/br>葉君竹看著手里的折扇,覺得有些臟,就用了一個清潔的法術,將折扇弄干凈,然后還給了花瑾瑜,好借好還再借不難。葉君竹仔細看了看掌門的尸體,發(fā)現(xiàn)少了一根手指,他四處望了望,在一個角落看到了那截手指,手指上還戴著一枚儲物戒。他有些嫌棄地拾起儲物戒,將上面的手指扔掉,然后說道,“我們出去吧?!?/br>花瑾瑜松了一口氣,走到了外面靠著墻搖著扇子,依舊風流瀟灑地嘆道,“收集新聞資料,這真不是人干的活?!彼z毫不知道那些扇子曾經和內臟有過親密接觸。葉君竹靜靜地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他轉頭看了看四周,不見小徒弟的身影,臉色一變喊道,“青陽?”走遠了的寧青陽聽到喊聲,微微皺起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xù)往前走了,他剛才感應到了一絲神識聯(lián)系,應該是他以前的東西在這里。當他還是魔尊的時候,就特別喜歡在自己的東西上做記號,比如說留下一絲神識,這樣一來,東西就算丟了也能找回來,而且一般人還不足以有抹去他神識的能力。寧青陽最后來到一個藏書閣。這個藏書閣并不大,只有兩層樓,里面被翻的亂七八糟的,各種功法散落一地,如果讓散修看到一定會瘋搶起來,但是寧青陽根本就對這種小派的功法看不上眼。他徑直踩在那些功法書籍上,尋著感應往里走。最后他停在一堵墻前,寧青陽看了一會兒,最后直接一腳將那堵墻踹開,一道銀色的光芒閃了一下,他趕緊伸手抓過去。同時藏書閣的木頭開始往下掉,沒等寧青陽跑出去,整個藏書閣就坍塌了。當葉君竹聽到動靜趕來的時候,寧青陽已經灰頭土臉的從廢墟里爬出來了。葉君竹緊張地拉著小徒弟轉了一圈道,“青陽,你沒傷著吧?”寧青陽郁悶的搖了搖腦袋,該死的,那樓怎么會突然塌掉?花瑾瑜看著那堆廢墟道,“那好像是易派的藏書閣,青陽老大,你到里面去該不會是為了人家功法吧?其實這種小派的功法學了只是累贅。”寧青陽沒好氣地說道,“我只是覺得藏書閣很可疑而已,進去的時候不小心踹倒了一面墻?!?/br>花瑾瑜縮了縮脖子,以他和這位相處了這么多天來看,絕對是那墻擋住了這位的路,這位不可能繞路所以把墻踹倒了,還真是和無弒魔尊“擋我者死”的觀念一樣啊,真懷疑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葉君竹有些無奈道,“青陽,你在踹那堵墻之前,應該考慮一下那是不是承重墻?!?/br>“......”寧青陽攥了攥手里剛剛找回來的儲物戒,該死的,沒事把本尊的儲物戒藏在承重墻里干什么?葉君竹嘆了口氣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先下山找個地方住一夜,讓青陽洗個澡吧?!?/br>三人來到附近的小鎮(zhèn),找了家客棧開了三間房。寧青陽回到房間,將臟衣服扔掉,坐在洗澡水里,看著手心里那枚銀色的儲物戒,暗自琢磨。這儲物戒是他常年戴在身上的,自從渡劫身死后便應該隨著軀殼一起被雷劫劈成灰燼,怎么會在這個易派的手里?寧青陽仔細看了看手里的儲物戒,發(fā)現(xiàn)它比以前更加銀亮了,“難道是被雷劫劈過之后,陰差陽錯的升了級?”寧青陽心里有些嫉妒,本尊渡劫沒渡過去被劈成了渣渣,沒想到儲物戒居然渡劫成功升了一級。當初他渡劫的地點距離易派有十萬八千里,而且渡劫的消息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儲物戒能被易派撿回去,說明自己在渡劫的時候,易派有人事先得了消息,就在不遠處偷偷看著,而且還知道他一定會渡劫失敗,所以打算在旁邊撿漏。寧青陽微微瞇眼,說不定這個易派根本就參與到算計本尊的事情之中,他仔細回想當初知道自己渡劫消息的人,一個是說不上是不是好友的夢三千,一個是總和自己作對的凌凡,還有一個就是當時一直在纏著自己的白芷......到底是誰背叛了自己呢?寧青陽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可惜易派上上下下死了個干凈,找不到人來問了?!辈贿^看那些滅派之人的樣子像是在找什么東西,該不會就是在找自己這枚儲物戒吧?寧青陽眼前一亮,說不定那些滅派之人也是當初參與其中的人,看來得先找出他們啊。“篤篤?!币魂嚽瞄T聲打斷寧青陽的思路。寧青陽不悅地皺起眉頭道,“進來。”葉君竹抱著一套衣服走進來道,“為師想著你應該沒有帶衣服,所以去成衣店給你買了一套?!?/br>寧青陽微微一怔,倒是忘了這茬了。一想到自己差點兒裸奔,魔尊大人心情更加抑郁了。葉君竹看著泡澡的小徒弟,問道,“用不用為師幫你擦擦后背?”后背是一個人的空門,修真之人更加敏感。但寧青陽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道,“多謝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