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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護法。他們有些尷尬地對葉君竹笑了笑,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可是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并沒有離去,而是和葉君竹對視了一會兒。一個元嬰期的黑衣修士笑道,“這位道友,請問晉級的是什么人?”葉君竹冷著臉道,“我徒弟?!?/br>“貴徒真是會挑地方?!币粋€修士陰陽怪氣地說道,“這滿山的血腥難道不會影響晉級嗎?到底貴徒是魔修,還是迫不得已突然晉級?”葉君竹捏著串珠的手上青筋暴起,他往寧青陽的方向側(cè)了側(cè)身道,“有區(qū)別嗎?”“當然?!蹦切奘款D了一下道,“這易派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天材地寶的,貴徒莫不是得到了什么,才導致忽然晉級?”他在試探葉君竹等人是不是已經(jīng)得到了無弒魔尊的儲物戒。你大爺?shù)模P你毛事?葉君竹忍住爆粗口的沖動道,“道友說笑了?!?/br>眼神陰鷙的修士此刻仿佛確定葉君竹是身懷儲物戒而心虛,于是獰笑道,“天材地寶能者居之,在場的元嬰期修士不多但也不少,有四位,道友是不是考慮拿出來和各位同道共享呢?”葉君竹冷著臉道,“并沒有什么天材地寶?!?/br>“唉,既然道友如此不通情達理,那我們也只好失禮了?!?/br>四個元嬰初期的修士同時向葉君竹攻去,剩下的修士也和花瑾瑜打成了一團。寧青陽此刻已經(jīng)快要成丹,不能有絲毫的差錯,只好閉著眼睛努力靜心晉級。第15章魔尊大人的腦殘粉葉君竹用指甲將串珠的線掐斷,一大半純白色的珠子紛紛射向四名修士,剩下的一小半圍在寧青陽的周圍,給他護法。黑衣修士手下一頓道,“冰玉珠......你是道陽宗的葉君竹?”葉君竹還未答話,一旁的修士突然說道,“那就更不能放他們走了?!?/br>其他幾位修士也明白這個道理,今日若是放了葉君竹,那么明日他們幾人必會受到道陽宗的追殺,他們只是一些小門派的人,和道陽宗比不了。于是幾人下手越發(fā)狠辣,不再藏私,直接拿出自己的本命法器攻向葉君竹。葉君竹還要分心護著寧青陽,漸漸落了下風。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咬破指尖,將指尖血打向那些白色的小珠子上。小珠子們忽然亮起白光。葉君竹做出一個手勢,小珠子連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閃著白色的光芒,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不好!是天星陣!”葉君竹冷冷地看著對面的幾個修士,將全身靈力傾注到小珠子里。小珠子爆發(fā)出更加耀眼的白光,白光中無數(shù)的小珠子如亂箭一樣向那四人射去。四個修士躲閃不及,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瞬間就被小珠子射成了幾攤rou泥,就連元嬰都沒能幸免。小珠子漸漸收斂了光芒,連成了一條直線飛向葉君竹,在他的手腕上圍成了一個圈,一條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的線把它們串在了一起。葉君竹緊緊攥著手里的串珠,往寧青陽身邊慢慢挪了幾步,最后吐了一大口血,倒在了地上。剛才使用天星陣,他耗費了不少的心血,甚至還將他全身的靈力都耗盡了,強撐到現(xiàn)在已是不易。其他人被這邊的動靜驚了一下,半天才回過神,早就聽說葉君竹的本命法器很厲害,沒想到居然這么厲害。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回過神來喊道,“葉君竹已經(jīng)倒下了,大家趕快速戰(zhàn)速決!”“呸!無恥!”花瑾瑜手忙腳亂地揮舞著手里的折扇,一會兒打開一會兒合上,花哨的好像一只開了屏的公孔雀,而不是像是在和人生死搏斗。其實花瑾瑜還真不是故意的,他們合歡派主要學習的是如何雙修,所以最重要的是吸引伴侶,以至于招式花哨的很是sao包。花瑾瑜被眾人圍攻下,受了不少的傷,他苦著臉自言自語道,“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要是死在你們這群丑八怪手里,豈不是風流人做不成不算,最后連風流鬼都做不成?”一個滿臉麻子的修士怒氣沖沖地拿著把長刀,粗暴地砍向花瑾瑜,罵道,“老子讓你鬼都做不成!”他這一刀沒有砍下去,整個人忽然就斷成了兩截。站在后面的寧青陽沒有收回手里的劍,而是繼續(xù)持著劍向其他幾人攻去。方才居然有人趁著無人為寧青陽護法,而去偷襲他。寧青陽晉級被打斷,臉色十分不好,眼睛猩紅地盯著那群修士,仿佛盯著一群死人。眾人看到寧青陽手里的那把古樸無時的劍,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那劍透著一股邪氣,光是看著,就已經(jīng)讓人心生退意。這劍是寧青陽以前放在儲物戒里的隨身法器,他如今修為不夠,用起來很是吃力,只好抓緊時間速戰(zhàn)速決。眾人雖然修為和寧青陽不相上下,但是所用的法器就遜色很多,沒過多時便被寧青陽全部解決了,死相很是凄慘,遍地都是支離破碎的身體零件。寧青陽紅著眼睛滿身是血,他持著那把邪氣的劍,宛若地獄的惡鬼。花瑾瑜被嚇得呆了呆,死死地盯著他手里那把劍,片刻后一下子撲上去喊道,“魔尊大人!”寧青陽靈力不支,被花瑾瑜撲了個正著,瞬間就被他砸暈了。花瑾瑜趴在寧青陽身上愣住了,完了,我把奪舍重生的魔尊大人砸死了怎么辦?花瑾瑜小心翼翼地爬起來,拿出一瓶療傷丹藥,給葉君竹和寧青陽服下,然后齜牙咧嘴的包扎自己身上的傷。寧青陽傷的比較輕,一天一夜后便醒過來了,他看著躺在旁邊的葉君竹,一眼不眨的發(fā)呆,要是本尊以前有這么個人護法,晉級的時候也不至于被人暗算死。他輕輕地撫摸著葉君竹臉上的傷口,眼睛里閃過一絲陰狠,那些人真是該死!花瑾瑜抱著寧青陽的劍,小心翼翼地走過來,目光閃爍道,“魔尊大人,您的劍?!?/br>寧青陽轉(zhuǎn)過頭,陰沉的臉上露出了殺意。花瑾瑜忽然感覺有點兒冷,不過他沒當回事兒,依然不怕死的往寧青陽跟前湊,興奮地說道,“魔尊大人,我以前還每日沉溺于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死的傷感中.......你......我,這,這......您能給我簽個名嗎?”粉絲見偶像,千言萬語化為一句簽名。寧青陽殺氣一滯,奪過自己的劍,冷著臉道,“你是何人?”花瑾瑜的表情忽然很是激動,他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是花瑾瑜,一百零八歲,處處處男,呃,未婚......”寧青陽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你既已知曉本尊身份,便留不得你?!?/br>花瑾瑜有些受傷,他癟癟嘴道,“我對天道起誓,若是泄露一絲您的事情就墜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輪回?!?/br>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