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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葉君竹覺得自己都要抓不住了,又不敢太過用力,只好急切地喊道,“青陽,你醒醒?!?/br>禍不單行,地上被女神留下的白蛇忽然也開始犯起了羊癲瘋,扭動著身軀往葉君竹的腳邊爬。葉君竹往遠處跳了跳,那條白蛇又打著滾跟了過來,而寧青陽也跟著扭動的更加厲害。葉君竹顧不得太多,甩出一道靈力,將白蛇劈暈,然后著手對付手里的小徒弟,對待小徒弟自然不能那么粗暴,萬一劈出傷來怎么辦,本來這具軀殼就快不行了。躲在黑皮書里偷偷圍觀的黑人一臉淡定地摸著手邊的大白貓,有些不解道,“難道蛇也有瘋疾?”大白貓?zhí)蛑ψ拥?,“老朽在這書里的世界,常常聽那些人說起過幾種病,瘋牛病、狂犬病、羊癲瘋.......我想蛇也應(yīng)該有瘋疾,而且老朽還聽過一種類似的病,叫蛇精病。”“哼,”九陰站在他們背后嗤笑一聲,陰測測地問道,“怎么?那條假冒吾妖族子孫的蛇發(fā)瘋了?”黑人點點頭,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向書里面的兩位描述了一下。九陰邪笑道,“當(dāng)初吾給他的救命之物有一副作用,可促進蛇發(fā)情,雖然他現(xiàn)在是幼蛇之身,但遇到催情之物同樣會激發(fā)那種副作用........呵呵,該!”黑人毫無波動地說道,“原來如此?!?/br>大白貓看了他一眼道,“你不去告訴那個姓葉的后輩?!?/br>黑人道,“此事與我無關(guān)。你想讓我告訴他?”大白貓?zhí)鸷笞狭藫隙洌芭c老朽有何干系?”此時書外葉君竹絲毫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飽受著人情冷暖之苦,他面對像瘋了一樣的小徒弟有些束手無策,半晌后偶然間看到小蛇有些發(fā)紅的兩個蛇丁丁,他愣了愣白玉般的臉?biāo)⒌赝t起來。葉君竹滿腦子開始刷屏,小徒弟發(fā)情了怎么辦?!不對,不對,蛇發(fā)情了怎么辦?!葉君竹愣神的一陣功夫,寧青陽就掙脫了他的控制,速度飛快地爬到葉君竹的脖子上,將他纏了起來。葉君竹回過神來,動作溫柔地將小徒弟強行拉下來。寧青陽有些不悅地用尾巴纏著葉君竹的脖子,睜著猩紅色的豎瞳看這葉君竹的眼睛,冷聲道,“大膽仙修,你這是想害本尊?”葉君竹嘴角微抽,本尊?嘖,小徒弟醉酒之后有點兒中二。他一邊找著寧青陽的七寸,一邊無奈地搖頭開玩笑道,“你又是哪個尊?”寧青陽晃了晃腦袋,正色道,“你這仙修真是愚蠢,本尊乃無弒魔尊!”他有些自豪地吐了吐信子,舔了葉君竹一臉的口水。作者有話要說: 【臉紅】第43章魔尊掉馬甲葉君竹手下一頓,心里頓覺好笑,自言自語道,“你倒是真把那個缺心眼兒的炮灰當(dāng)成偶像了。”寧青陽此刻雖然迷糊,但注意力卻出奇地集中起來,聽到葉君竹的話后,他憤怒地咬了葉君竹一口,破口大罵道,“你這仙修當(dāng)真會找死,居然敢罵本尊是缺心眼.......本尊如此聰慧簡直世間少有.......若不是,若不是本尊修為盡毀......”葉君竹心中忽然有些不安,但還是若無其事地笑道,“不過是身體暫時無法復(fù)原,為師正在想辦法幫你修復(fù),好端端的說什么修為盡毀?!?/br>寧青陽有些不屑地譏笑道,“那具身體又怎么能和本尊以前的身體相提并論?”葉君竹有些緊張地張了張嘴,想打斷他的話,卻終究一個字也沒能說出口,只是沉默著靜靜地聽著寧青陽在那里吹噓自己過去的事跡。“哈哈,想當(dāng)年本尊一人就可以將你們這一群打死,若不是被哪個雜碎暗算,又怎會落得差點身死道消,跑去奪舍?”葉君竹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微微出頭的指甲嵌進了rou里,鮮紅的血從指縫流出。“你這仙修倒是有趣,本尊可以考慮考慮讓你做本尊......本尊最得力的下屬!”寧青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將頭別向了一邊,沒有看到葉君竹眼底的閃過的紅光。寧青陽晃了晃腦袋,一邊扭動著身子掙扎,一邊巴拉巴拉將自己以前的豐功偉績,嘴像倒豆子似的,停都停不下來,把自己那點底細賣了個干凈,若不是現(xiàn)在的軀殼發(fā)情越來越猛烈,大有將自己小時候尿褲子的經(jīng)歷都說一遍的趨勢。葉君竹將寧青陽往床上一扔,靜立半晌拿出冰玉珠在寧青陽周圍布了一個幻陣。寧青陽在幻陣?yán)锟匆娫S多美人美蛇,他在他們中間打著滾,似乎在找什么,半晌后看到葉君竹身著一件紅色薄紗,半倚在床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墨色的發(fā)絲散落在錦被上。寧青陽迷迷糊糊地往床頭爬去。幻陣外的葉君竹坐在椅子,一動不動地盯著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寧青陽,臉色陰沉的嚇人。許久后葉君竹忽然低聲笑道,“呵呵,缺心眼兒......其實缺心眼兒的是我吧......”若不是缺心眼兒,又怎么會隨隨便便就將真心將捧到別人面前,沒準(zhǔn)兒人家還嫌惡心呢。你一個天資出眾的魔尊,即使一直以來沒有我看護,怕也毫發(fā)無損,說不定自己還拖累了人家呢,如今更是拖累的連奪舍之身都差點沒了。過去我的自以為是,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一場笑話?葉君竹一時心緒交雜,突然感覺口中一陣腥咸,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他毫不在意地用袖子抹了一把嘴,將潔白的衣袖染上一片血污。寧青陽此刻正在幻陣?yán)镉?仙-欲-死,哪里還記得自己都干了什么。葉君竹冷漠地看了一眼寧青陽,拂袖離開了房間,一甩手將房門重重地關(guān)上。他看著門外浩瀚的夜空,頓覺孤寂,這天大地大終究還是陌生的世界,自己又能走到哪里去呢?葉君竹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來到一條溪水囤積的湖邊,看著水里自己的倒影,他忽然笑了,看,連這張臉都是假的。夜風(fēng)搖動著湖邊的野草,這種程度的低溫,高級修士本不該感覺到寒氣,但他忽然覺得身上有點冷,卻也沒想到要去加一件衣服,心在冰窖,加再多的衣服也通體寒涼。葉君竹在湖邊站了一夜,看著繁星退去,看著初陽漸升,清晨的露水沾在他的白衣上,將一身的衣服弄得又凉又潮。葉君竹站到露水散去,才緩緩轉(zhuǎn)過身,一步一步慢慢走回房間。寧青陽畢竟只是幼蛇,雖然發(fā)情期提前了,但精力并不旺盛,早就從欲-望中蘇醒過來了,回想著昨天的幻境,整張翠綠色的蛇臉都感覺像是發(fā)燒了一樣,他看了一眼姍姍歸來的葉君竹,又羞又惱地把頭鉆進了枕頭里。葉君竹面無表情地將寧青陽抱起來,放了一個清潔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