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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美食的浪漫,此外還有濃湯、水果,以及餐后甜點,樣樣都是秦亦的心頭好。以秦亦的食量,這些都是小意思。他一口吃掉甜品上那顆大大的奶油草莓,淚流滿面地想:灑家這輩子值了!一頓飯吃了好久,最后裴含睿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終于把這貨從餐桌上扒拉下來。秦亦戀戀不舍地跟裴含睿往書房走,走了幾步,突然竄上前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臂,一臉嚴(yán)肅地道:“我要追求你!”“!”縱使以裴含睿的處變不驚,這一下也嚇了一大跳,半天沒回過神,“你說什么?”秦亦仍舊牢牢捉住他的手,盯著他,繼續(xù)道:“請務(wù)必把這句話幫我轉(zhuǎn)告給你家的廚子!”“……”裴含睿表情頓時僵住,過了好一會,才哭笑不得地說:“我們家廚子有老婆的,兒子都能打醬油了?!?/br>秦亦果然失望地松開手,憂郁地道:“難道要對他兒子下手么,我沒有戀童癖啊……”“……咳咳?!?/br>估摸著再這么下去自己就要不行了,裴含睿無奈地按了按突突直跳地額角,總覺得跟這個家伙相處越久,就越來越招架不住呢,真是奇怪。他推開書房的門。一間微型的T臺展示廳出現(xiàn)在秦亦的眼前。領(lǐng)著他走進(jìn)去,裴含睿稍微介紹了一下:“這里是我的私人展廳,我每一場發(fā)布會上的主秀都必須經(jīng)過我的親自考察,才能擔(dān)任,我會為對方量身定做不同的衣服,基本上,擔(dān)任我主秀的模特兒大部分都會登上當(dāng)月的雜志封面,你該知道?!?/br>秦亦輕輕點頭,目光逡巡在燈光下的T臺上,眼神難掩驚詫。他當(dāng)然知道,法國有名的時尚周刊。緊接著,秦亦震驚地看向他:“那你現(xiàn)在帶我來是——”裴含睿淡然一笑:“你想多了,我可沒打算讓你做我的主秀?!?/br>“……哦?!彪m然腳趾頭也知道不可能,不過秦亦還是小小地失望了一下。看他神色,裴含睿只好補(bǔ)充道:“能被我選中當(dāng)主秀的,無不是圈內(nèi)當(dāng)紅的名模,以你現(xiàn)在的水平,自然不夠?!?/br>秦亦了然地點點頭:“那你究竟想干嘛?”除了天花板上的鎂光燈,T臺兩側(cè)同樣亮起了兩排圓形的燈,外層環(huán)繞了一圈沙發(fā),四面墻壁都常年掛著厚重的暗色窗簾。裴含睿走到一面窗簾前,也不知按了什么,簾子忽而往兩側(cè)打開,露出一座巨大的衣柜。上面全部懸掛著款式不同的樣衣,男款、女款,從晚禮服到內(nèi)衣,簡直應(yīng)有盡有,而且每一件都是精心收藏保存,既沒有灰塵,也不會皺巴巴,衣架上還有編號以及尺碼。秦亦不由想起自己家那狗窩,兩相比較,委實不啻天壤。裴含睿在里面挑選片刻,拿出一套米色的休閑裝,又挑了兩套備用的,輕巧地勾住衣架的衣鉤朝秦亦走近,不知是否錯覺,他帶起的微風(fēng)里仿佛有一股紅葡萄酒的微醺香氣。他拍了拍秦亦的肩,道:“去換上這個,走兩步我看看。尺碼是標(biāo)準(zhǔn)大小,應(yīng)該勉強(qiáng)能穿吧?!?/br>衣柜旁邊跟T臺后臺相近的地方就是試衣間,里面還有一面落地鏡。秦亦迅速換好衣服,在鏡子里確認(rèn)穿戴整潔,如果這都只能算“勉強(qiáng)能穿”的話,他都不知道什么叫量身定做了。這兩年他走過正式的秀雖然不算多,但至少也比較習(xí)慣了,卻不料今晚在裴含睿的私人展廳里給他一個人走,竟然會有點緊張的情緒。大概是因為裴含睿一直以來給他的感覺,都是強(qiáng)勢、優(yōu)雅而完美。好像稍微在他面前出個丑,都不可饒恕似的。秦亦也不知為何會生出這樣的想法,總之,他對著鏡子又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和衣扣,這才走出來。試衣間一出來,走兩步就直接踏上T臺側(cè)入口,上下映照的燈光不算刺眼,但仍把整個T臺烘托得璀璨奪目,令人目眩神迷。秦亦定了定神,用標(biāo)準(zhǔn)的速度和步伐,一步一步向前走。為了模擬真實走秀的氣氛,整個房間的燈光都聚集在T臺上,其他地方都顯得很暗。小桌上擺放著一個做工考究的煙灰缸,不過里面并沒有煙蒂。桌面中央正對T臺處架著一個三腳架,上面放置了一個小巧的攝像機(jī),指示燈微弱的紅光表明它正在工作。裴含睿倚坐在正對T臺的沙發(fā)里,一手支著臉頰,一手端了一只高腳杯。他輕啜一口紅酒,抬眸朝臺上望來。原本T臺上正在走秀的模特視線需保持平視,不能一直盯著臺下的觀眾看的,可此時偏偏只有一個觀眾,不看他看誰?秦亦的眼,忍不住就對上了裴含睿的視線。他的眼瞳,幽沉深邃,跟往日里的溫和帶笑的模樣截然不同,此時的裴含睿,儀態(tài)依然是那樣得體,眼神卻是專注嚴(yán)肅如鷹隼,審視的目光幾乎要把自己整個人都鑿穿。他微笑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好似春風(fēng)拂面般和煦,可他一旦收斂了笑容,渾身氣勢便如同暗夜里的帝王一般傾瀉而出。只消看一眼,就禁不住心悸的感覺。即使他坐在下面,一動不動,自己站在臺上,一步步朝他逼近。即使是自己俯視對方,也仿佛永遠(yuǎn)打不破他的高高在上,運籌帷幄。這里的T臺不長,秦亦很快就走完了一圈,也許是受到了他的影響,秦亦覺得這次并沒有發(fā)揮得很好。裴含睿示意他過來,稍微坐直了身子。秦亦記得他說過,他是個公私分明的人,而且從他的態(tài)度來看,恐怕對模特的要求嚴(yán)格到近乎嚴(yán)苛的地步。此刻的裴含睿,顯然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嚴(yán)苛的工作狀態(tài),燈光打在他沒什么表情的臉上,薄唇抿成一條繃緊的線。他沒有讓秦亦坐下的意思,迎著他的目光,毫不留情地直言道:“如果滿分一百分,你剛才這一圈,我給你打四十分?!?/br>雖然直覺自己發(fā)揮失常,不過他的評價還是低得讓秦亦吃驚。秦亦不由皺起眉頭,盯著他的眼。“怎么,不服?”裴含睿輕一勾嘴角,笑容卻很淡。秦亦沒有說話。“你上臺。”裴含睿把酒杯放到一邊,緩緩起身,從小桌上取了一把長而窄的尺,輕輕拍打著掌心。“我從來不用尺來量模特的身材?!彼f著,意味深長地看著重新站在燈光下的秦亦,“你猜猜,它是用來干嘛的?”秦亦注視著對方握著長尺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心里亂七八糟地想到,干嘛?總不是拿來抽我吧……然而緊接著,自己的下巴就被那把尺輕易地挑起。“把衣服脫了?!彼泡p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