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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不過是淘汰掉不合格的那一批,留下的都是真正優(yōu)秀的人才,6老板,您不如再多考慮看看?”6老板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道:“呵呵,顏總,我怎么聽聞并不是貴公司主動裁減模特,而是t&d的模特們紛紛跳槽去了別家呢?”“這個,不過是謠言罷了。您可不要放在心上。”見父親被堵得語塞尷尬,顏歸略略踏前一步,接過話茬。6老板的目光挪到這個小輩身上,慢悠悠地道:“我們公司這次出展要合作的模特公司,雖然還未正式簽約,不過已經(jīng)有了合作意向,至于貴公司……坦白說,就你們目前的模特狀況來講,我只能跟二位說抱歉了。”“是天路嗎?”顏歸注意著對方的臉色,放低了姿態(tài),和顏笑道,“我們公司雖然跟對方比還有差距,但是從合作成本來看也我認為我們才是最佳選擇,如果6老板肯賞臉,下次我?guī)讉€模特來給您看看?就在海閣。”聽到海閣二字,6老板不禁心中微動,那里本市最著名的娛樂會所,也是聲色犬馬的銷金窟。“是啊,6老板,海閣的環(huán)境可是一流,而且保證沒有人來打攪,到時候您就知道,我們的模特在各個方面可都不比別家差,呵呵……”顏建搓了搓手,露出一個男人才能理解的曖昧笑容。默默垂著眼的顏歸心底有些發(fā)冷,父親暗示公司的模特去接待重要客戶,免不了發(fā)生一些齷齪,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他早已由最初的堅決反對到如今的冷漠麻木。人啊,都是會變的,尤其在這個藏污納垢的圈子掙扎求存久了以后。在利益的面前,最初那些天真和執(zhí)著,都變得可笑起來。面對這誘人的提議,6老板隨口打了個哈哈,婉言道:“多謝二人盛情了,不過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合適的合作對象,以后有機會再跟貴公司合作吧。呵呵,我先走一步,二人隨意。”對方一走,顏建一張老臉立刻沉下來,壓低了聲音沖顏歸道:“這個混賬,明明說好了跟我們簽約,事到臨頭又出爾反爾,到底是哪家搶了我們的生意?走,跟上去看看。”顏歸無奈,只好跟上去。在自助用餐區(qū),6老板正跟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交談,這人背對著他們,看不見正臉,只能看出方才態(tài)度敷衍的6老板,此刻倒是興致盎然。“那是誰?”顏建皺著眉頭看了一會,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兒子僵硬怔愣的表情。就在顏建準(zhǔn)備上前拉拉關(guān)系的時候,那人恰好轉(zhuǎn)過了身,看清對方樣貌的一瞬間,顏建整張臉皮都開始抽`搐起來。居然是秦亦!距離當(dāng)初秦亦甩他一臉支票解約而去,一晃已經(jīng)過去數(shù)年。秦亦曾經(jīng)在伸展臺上年輕氣盛、張揚野性的形象,在歲月的打磨下,逐漸沉淀得成熟內(nèi)斂。如今他除了關(guān)系密切的幾家大牌時裝秀,幾乎已經(jīng)不在接受其他的廣告和走秀邀約,在模特生涯的巔峰過后急流勇退,慢慢從臺前轉(zhuǎn)向幕后。他創(chuàng)辦的那間模特經(jīng)紀(jì)公司,被這貨獨斷專行地取名“strawberry”,被紀(jì)杭封吐槽說簡稱sb。除開這個名字不談,這間模特公司已經(jīng)成為國內(nèi)一流的經(jīng)紀(jì)公司,打破了原本天路和sx平分天下的局面,更是把每況愈下的t&d擠到不知哪兒去了。看著曾經(jīng)在自己手下、任由自己拿捏的小模特,現(xiàn)在卻搖身一變成了壓在頭頂?shù)囊蛔?,顏建光是想想都恨不得吐血,悔得腸子都青了。而顏歸只是默默地看著他,心里百味陳雜。秦亦的眼神不經(jīng)意地往這邊掃過,視線在顏歸的臉上短短地停留一瞬,便轉(zhuǎn)頭繼續(xù)和6老板聊著合作的事項。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慶幸,顏歸沒有再繼續(xù)待在那里,秦亦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的秦亦,而他自己……也早已找不回從前的自己了。眼看要到年關(guān),秦亦采購了一大堆食物放在家里屯著,忙碌了一年,這會才有空邀幾個好友來家里做客聚一聚,有個過年的樣子。門口原本貼了一張巨大的倒掛的福字,還是秦亦親手寫的,不過字實在太難看,裴含睿每次回家看見它總覺得有種羞恥p1ay的感覺,最后終于忍無可忍地換了一張,然后……背著秦亦偷偷摸`摸地收藏了起來。他們來的那天,秦亦穿了裴含睿新給他設(shè)計的衣服,白色的內(nèi)襯,米色的v領(lǐng)羊絨毛衣,看起來溫暖又干凈。張二來的時候帶了一瓶赤霄里口感最好的波爾多紅酒,紀(jì)杭封來的時候帶了一盒名品記的鴨脖子,沈大來的時候帶了一只沈又,沈又來的時候……帶著他的肚子。除了沈又之外,都是些能說會道的家伙,一群人聊天喝酒打屁,天南地北胡侃,好不熱鬧。席間,秦亦喝的有點多,拿著筷子指著紀(jì)杭封開始調(diào)侃:“我說老紀(jì),你都老大不小了,怎么還沒找著老婆,我還得著你兒子叫我`干爹呢?!?/br>“得了吧,我可是立志要娶美國妞的男人。沒聽過男人三十一枝花嗎?就算再過幾年,哥哥我照樣找個2o出頭的年輕姑娘,羨慕不死你?!蹦膲夭婚_提哪壺的秦亦,紀(jì)杭封恨得牙癢癢,立刻把戰(zhàn)火往裴含睿身上引,“說起年紀(jì),你家裴含睿可比我大好多歲呢?!?/br>秦亦打了個酒嗝,趁著裴含睿不在飯桌上,壓低了聲音嘿嘿笑道:“是啊,而且他板著臉的時候,嚴厲得跟老爺子似的?!?/br>他還準(zhǔn)備多說幾句,卻發(fā)現(xiàn)張二沖著他猛使眼色,緊接著頭頂就有一片陰影投下來,秦亦甚至不用扭頭,就知道背后站著誰。“我很老嗎?你對我有哪里不滿意?”背后傳來裴含睿涼颼颼的聲音,秦亦立刻清醒了幾分,轉(zhuǎn)身摟住對方的腰,臉上堆滿了笑:“沒有,沒有,你聽錯了?!?/br>裴含睿似笑非笑地挑一挑眉,沒有再追問。那天晚上,秦亦趴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裴含睿洗完澡出來坐在他身邊,隨手翻了一本雜志看,秦亦蹭過去把腦袋擱到他大`腿上,過一會便換個姿勢,跟個多動癥似的折騰個沒完。“你怎么了?”裴含??此谏嘲l(fā)上扭來扭去扭個沒完,不由多看他一眼。“癢……”秦亦抓過他的手放到自己背后,可憐巴巴地瞅著他,“撓撓。”“哪里癢?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