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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正坐在武林盟長安分部發(fā)愁,最近他們大張旗鼓的動作成效確實不小,無疆神教的人斷斷續(xù)續(xù)地落網(wǎng),只是按照這個速度下去,武林盟的牢房怕是不夠用了。四皇子那邊有意要他將大部分的人轉(zhuǎn)交至朝廷,包括秦笑。以秦笑的罪名,進(jìn)了牢里難逃一死。蕭朗心中清楚,因果報應(yīng),秦笑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死是理所應(yīng)得。他煩的卻不是這個,而是林傲之知曉這件事后,已經(jīng)背著手愁悶地在他面前來來回回走過十幾趟了。蕭朗理解他的為難,他與秦笑畢竟是二十年的好友,一時之間要他接受,的確是種巨大的考驗。但他再如何也說不出安慰的話來,只好假裝沒看見對方欲言又止的模樣,正好四皇子要他去一趟長安,他就順理成章地快快躲開了。實在無法,海水改日讓師父帶他去喝個酒澆澆愁好了。大伙兒一忙起來,就沒什么人天天盯著穆云翳和他作對了。他借著幫忙的名義跟著蕭朗一塊兒來了長安,從外頭走進(jìn)來,一張口便語出驚人:“你不去看斬首么?”蕭朗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他堪堪扶穩(wěn)桌子,睜大了眼看著他:“這么血淋淋的東西,我去看它做什么?不怕做噩夢啊?”穆云翳無辜道:“我以為你在江湖上這么久,早就習(xí)慣了?!?/br>蕭朗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笑道:“我可沒有把別人腦袋砍下來的習(xí)慣?!?/br>最后他還是改了主意,打算與穆云翳一道去看看,或許面對那場景都比面對林傲之的苦兮兮的臉自在些。菜市口前擠滿了來看熱鬧的人,蕭朗被他們擋在后頭,只能看到一顆顆攢動的頭顱。他感慨道:“看來大伙兒的膽子可比我要大得多了。”穆云翳以為他是抱怨看不清,不發(fā)一言地攬著他的腰,帶著他飛上了旁邊一座高樓。這兒視野倒是真的好,正對著下方的高臺,那藥師已經(jīng)被人押著上來,只等時辰一到,便能血濺三尺。“如何,這兒看得清了么。”“……”蕭朗嘴角抽搐,但看旁邊人是真心向他邀功,只能捂著心臟道:“還不錯?!?/br>穆云翳絲毫未察覺出異樣,往前走了兩步,道:“無疆神教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武林所有正派的眼中釘,朝廷態(tài)度明確,今日斬首示眾之后,他們要再想擴(kuò)大勢力,難如登天。”朝中要員的名單放出后,蕭朗便派人傳信去了空山派,將涉及殺害季華的人一一列上。據(jù)說空山派掌門已經(jīng)帶著幾個弟子親自去了皇城,聲聲血淚地要請朝廷給他們一個交代。“是啊。”蕭朗道:“殫精竭慮這么久,總算是給了這幫人一點兒教訓(xùn)?!?/br>穆云翳道:“現(xiàn)下舉國戒嚴(yán),我聽聞刑部的動靜,抓捕的動作已經(jīng)到了尾聲,你認(rèn)為無疆神教可還有漏網(wǎng)之魚?”蕭朗腳踏著瓦片坐了下來:“不知道。這個教派與其它組織不同,沒有教主之位,他們湊在一起都是憑著那些邪念和欲/望。但這樣反而更可怕,執(zhí)念太深的人,無需他人引領(lǐng),自己就會為了達(dá)成目的而不折手段了?!?/br>穆云翳垂眸,微風(fēng)拂過,蕭朗額邊的發(fā)絲吹亂在他眼睫上,蕭朗笑了聲,一根手指將它挪開,語氣輕松道:“我不知道還剩下多少這樣可怕的人,也不知道江湖上還有多少個無疆神教,但只要我還在一天,就要與他們斗一天?!?/br>穆云翳望著他,這個人好像不論遇見多大的困難,多難以翻越的山,都不能用愁緒牽絆住他。他永遠(yuǎn)像一陣風(fēng),逍遙又清朗,又以最淡然的態(tài)度,將所有的困難險阻都默默地壓下去。他在蕭朗的身旁坐下,拉著他的手道:“我陪你。”蕭朗朝他笑了笑,突然道:“這好像是咱們第二次這樣不請自來地躥到別人家屋頂上。”穆云翳也笑了,第一回,他們在查采花賊的案子,那時的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喜歡面前的這個人,更想不到,自己會擁有能擁抱他的資格。第98章兩人還沒等到斬首就回去了,蕭朗出來本就是透透氣,再加上想看看周圍的百姓的反應(yīng),臺下熙熙攘攘的一片神色不一,但能看出大多都被這嚴(yán)重的后果震懾住了。比之功過,四皇子更想要的是民心。除了嚴(yán)懲這些人,他還與蕭朗協(xié)議以武林盟的名義將無疆神教的可惡之處放大,將百姓對他們的怨恨與畏懼發(fā)散到各地。人們心中對于無疆神教的抵觸越大,對于他這種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義舉就越發(fā)感激。加上他背后有意無意地煽動,近日已經(jīng)有不少的人推崇這位皇子,更有甚者將太子的不作為與四皇子的勤勉相比較,挑動紛爭。這一步雖然四皇子受益更大,但武林盟門前也聚集了不少自發(fā)前來感謝的百姓,使得武林盟在江湖上的威望更重一步。眼見無疆神教在二人的合作下加快了分崩離析的速度,事情的主掌權(quán)也慢慢地移交至了四皇子的手中。這是兩人當(dāng)初就約定好的,蕭朗要瓦解無疆神教,而四皇子要百姓的稱贊。結(jié)果在朝著雙方都滿意的結(jié)果上穩(wěn)定前進(jìn),但蕭朗近日卻倍感不安,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一般。燕南回還是根懸在他心上的針,蕭朗心里非常清楚,即使四皇子在與他談完合作至今再也沒有提及過此事,也沒有流露出什么異樣來,但依照他的性格,他對利用自己引出燕南回這件事一定還未死心。而且他難以判斷,四皇子是否正在這么做。這里畢竟是長安,是皇家的地盤,以四皇子的詮釋,想要瞞過自己的耳目行事,簡直易如反掌。穆云翳日日不離他左右,見他動作維持不變,眼神卻隱隱放空,問:“怎么了?”蕭朗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沒事,最近總有點心神不寧的,大概是沒睡好?!?/br>穆云翳道:“來了長安后你便一天比一天忙碌,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在收尾,你還是趁機(jī)好好休息休息,等回了浩然城,一定又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你去處理?!?/br>“不太難辦的事情時濟(jì)能打點好的?!笔捓实溃骸皼r且我?guī)煾敢苍谀莾海兴?,出不了亂子。”兩人眼下正在與官府的人交接,見負(fù)責(zé)交替的那人轉(zhuǎn)過身去,穆云翳輕聲道:“待會兒咱們早些回去,讓你多睡會兒?!?/br>蕭朗笑道:“現(xiàn)在才什么時辰,回去就睡,半夜里還得醒。”穆云翳無言,蕭朗將東西都轉(zhuǎn)交好,二人走出門去,蕭朗迎著風(fēng)舒展筋骨,道:“阿木,你是第一次來長安嗎?”穆云翳略一點頭,蕭朗奇道:“你不是去看過幾次喜福么,那兒和長安隔得這般近,你怎么沒過來看看?”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