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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不是炸了嘛,我搜集了碎片拿去賣了?!?/br>喂喂,不要說得這么輕松啊,我們的經費呢經費!你這樣把東西全賣了是要鬧哪樣??!就不能便宜點買我?。e告訴我你現在沒錢了?。?/br>“所以,我現在身無分文了?!币追荒樜耙沭B(yǎng)我了呢?!?/br>司文遠一巴掌捂住了易帆的臉:“你還是面癱臉吧,你這么生動的表情我受不了?!?/br>“啊,這個啊,我朋友也是這樣說的,說你會不喜歡之前的我,所以我就改了。”迅速變回面癱臉,易帆一臉嚴肅地說道。“咳咳,你說要我養(yǎng)你?!闭f到這司文遠的臉有點發(fā)熱,但還是繼續(xù)說了下去,“但我現在的身份是人魚,找不到工作的哦?!?/br>“沒關系,我是你的伴侶?!币追m然保持著面癱臉,也一如既往的耿直,但似乎更加會撩了呢。聽到這里,司文遠不由心想,這接下來是不是要說我是你的伴侶所以由我來養(yǎng)你這樣的情話呢?然而他忘了,這不是一篇暖文,而是一篇搞笑的文,搞笑的文里主角怎么能不被打臉呢?“這個世界的人魚之所以不能工作是被它們的伴侶關起來生育了,但法律上并沒有規(guī)定人魚不能工作,只是人們普遍這么認為而已,所以只要作為伴侶的我不約束你,你就可以去工作的?!币追J真的講解到,一如他們初見的時候。本是極溫馨的可以引起回憶的粉□□景,但此刻聽到內容的司文遠只想呵呵易帆一臉。成為伴侶第一天就讓自己對象去工作賺錢養(yǎng)自己真的好么?你這樣會失去寶寶的哦。“你住哪?我們先回去吧。”司文遠抽了抽嘴角,決定回去好好教育一下易帆。“……”易帆詭異地沉默了。你不要沉默??!我好怕!你是混得多慘??!“我賣的那些東西得到的所有的錢剛剛都花出去了,房子也給賣了?!币追f道,神色淡漠。如果司文遠是個妹子的話,一定會為對方為了自己花這么多錢而感到十分感動。然而司文遠是個漢子,他只想把對方的腦子敲開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屎,之前他的叫價最高也就三千萬,何必一下子跳這么高?現在又沒有錢又沒有飛船的,他們總不能一直待在這個星系上吧?就算易帆可以,他司文遠也不想一生都當這個什么人魚。司文遠也覺得自己這個行為有些矯情,明明可以逃離卻要假裝人魚待在這里,明明低價的時候覺得這個價格太低有些不滿現在卻怪易帆亂花錢,明明說到底這件事錯的也有他的一份,他卻在這里說都是易帆的錯。他知道這是人類的通病,會下意識忽略自己在事件中的錯誤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怪罪他人。以前的他或許會羞于道歉,但這回他卻覺得自己應該直面這樣錯誤的自己了。一個人可以有錯誤,畢竟不存在完美的人,但一旦認識到錯誤了,就要改,而不是忽略它。“那真是沒辦法了,我養(yǎng)你好了?!彼疚倪h一笑,眼中再無之前的陰霾。這一刻,他完成了這場漫長的蛻變,盡管經歷無數次內心的糾結,但他此刻堅定了自己的道路,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沒有家了,就創(chuàng)造一個家,他對易帆有好感,那就大膽地說出來,并且,發(fā)展下去。“畢竟,你是我的伴侶啊?!彼疚倪h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易帆的手。易帆表示,終于把你娶回家了。既然暫時沒有住處,司文遠只能帶著易帆去找伊恩華納他們,打開門的一瞬間,華納就撲了上來。“嗚哇哇哇!司文遠我好擔心你,要是我們以后見不到了怎么辦?”抱著懷中的傻美人,感受著背后易帆直勾勾的眼神,司文遠的嘴角輕微揚起,接著一臉溫柔地拍拍華納的背說道:“擔心什么,我這不是回來了嘛?而且還找到了人,只不過接下來可要麻煩伊恩先生幫我找工作了。”“可是我從來沒見過人魚去工作呀。”伊恩皺皺眉,悄悄把華納從司文遠懷里拽出來。司文遠也不介意,直接把華納送了出去:“沒見過不代表不可以,法律上可沒有規(guī)定人魚不能工作呢,只是進過人魚管理所的人魚都被它們的買家關在了家里而已?!?/br>說到這里,司文遠不由看了眼華納,似是想到了什么說:“人魚需要一場改革,但欲速則不達,還需要慢慢謀劃,現在就讓我來開一個好頭吧?!彪m然人魚很傻,想要改革關鍵在于他們自己,但有了華納這個為他著想的人魚朋友,司文遠在人情上還是會幫忙的,只是后面的就要看他們自己了。當然以上都是借口,司文遠不是勵志的主角,作為搞笑的主角,他真的只是想賺錢養(yǎng)家而已。然后由于這個搞笑里多了戀愛的酸臭味,所以以上一段話還有一點點刺激易帆吃醋的意味在里面。——自己老婆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在外面勾搭了幾個關系很好的、好感度都快超過自己的朋友,求易帆的心里陰影面積。當然司文遠自己心里明白,好感度什么的肯定是易帆最高,畢竟同樣是隱瞞,對面兩只要是對他隱瞞了什么他絕對不會像對易帆那樣生氣,但現在就是要給易帆這種假象,不然怎么讓作者理所當然地來寫出戀愛的酸臭味呢?“對了,這是易帆,我的伴侶,就是我之前找的人。”見后面的易帆被冷落得有點慘,司文遠決定還是介紹他一下,“不用對他太好的,他剛剛錢花完了,現在就是來吃白飯的?!碑斎涣?,習慣被作者坑的司文遠還是決定坑一坑別人。聽前一句話的時候易帆的眼神微微一亮,聽到后一句整個人就蔫了,可憐兮兮的讓司文遠幾乎都舍不得坑他了。也只是幾乎罷了。“抱歉,我們可能還要再打擾些時日,我記得這里客房不多,伊恩你也不用多打掃了,易帆和我睡一個房間就好了?!蓖追蝗涣疗饋淼难劬?,司文遠笑了,“當然了,你睡地板?!?/br>看著易帆再一次變得可憐兮兮,司文遠覺得坑人真心是一個有益于身心的活動。接下來和和氣氣地共進了晚餐,伊恩脾氣比較好沒什么,倒是華納,對于易帆還要司文遠來養(yǎng)他這件事表達了不滿,而易帆也因為之前的誤會和華納爭鋒相對,看著他們,司文遠領悟了什么叫做愉悅,并向著坑人的道路愈行俞遠。夜晚,洗漱完畢后,司文遠決定與易帆聊聊,畢竟之前都被追殺了,再一無所知對他只會更加危險。“現在可以告訴我多少了呢?”見易帆進來,示意他關上門,司文遠便把話直接說了出來。“……”易帆不答,但不像是都不能說的樣子,而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