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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一旁的手機亮了起來,屏幕上顯示著幾十條未接來電以及未讀短信。發(fā)送的人都是同一個——江水。-南哥你接電話,我可以解釋的。-南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騙你。-南哥…霍南一下又一下地往嘴里灌著酒,沒多久便爛醉如泥。他趴在桌子上,神志不清地強睜著眼睛,沒一會兒便睡著了。沒一會兒,因冰啤酒而下降的體溫讓他被凍醒,半睡半醒中他含糊不清地喊道:“小如,給我拿個毯子?!?/br>他閉著眼睛,等著溫暖的毯子蓋到身上,可是等了半天,小如還沒有過來。他又喊道:“小如!”依舊沒有人回應(yīng)。他抬起頭,睜眼看著空無一人的客廳,桌上地上都是空酒瓶以及狼藉。家里除了他一個人都沒有,說句話都帶著回音。“小如…”他用極低的聲音喃喃著。聲音飄散在空無一人的客廳中。突然,他用雙手捂住臉,從嗓子中發(fā)出痛苦難抑的聲音。第18章霍南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他本來沒想哭,但眼淚卻不聽話地留下來。可能是管理淚腺的器官壞掉了。從何如跟他離婚之后,他不是不難受,也不是不后悔,他悔得腸子都青了。可每回只要一想到何如那張決絕的面孔,他就又畏縮了。這時他又碰到了江水。其實在被何如發(fā)現(xiàn)之后,他就已經(jīng)和江水?dāng)嗔岁P(guān)系,那個時候的他還是滿心希望等何如消氣后,可以重新在一起的。所以江水是必須處理掉的。但當(dāng)他看到蜷縮在街角的江水時,卻也是實打?qū)嵉男能浟恕?/br>“你怎么會在這里?”霍南站在江水面前,俯視著他。江水本來將臉埋在膝蓋中,聽到聲音后抬起頭,看見霍南后眼眶瞬間紅了,他用要哭的表情對霍南說:“我…我被房東趕出來了。”霍南皺起眉,看到江水身上略有些凌亂的衣服,“怎么不找家酒店先住著?”江水低下頭,用很低的聲音:“我把錢都寄回家里了。”霍南想到江水以前提到過,他家是農(nóng)村的,家里有一個弟弟和meimei,他每個月都會把大部分工資打回去。現(xiàn)在可能突然丟了工作,資金來源一下斷了。“你之前給他們寄回那么多錢,現(xiàn)在困難了他們不也應(yīng)該幫幫你嗎?”霍南實在理解不了他怎么就能直接流落街頭。江水苦笑了下,沒有說話。霍南看著他,實在忍不下心當(dāng)做沒看到,“我?guī)闳ゾ频辍!?/br>江水搖了搖頭,低聲說:“算了,不用麻煩你?!?/br>“那你今天晚上準(zhǔn)備怎么辦?”霍南看了看天色,“馬上就要天黑了?!?/br>江水抿住嘴,咬著牙說:“我自己有辦法?!?/br>霍南都要笑了,“你能有什么辦法?”江水抬起眼瞪著他,一副氣鼓鼓的模樣。霍南嘆了口氣,語氣放平緩了些,“我之前給你那么些東西怎么就不知道留一些,傻得全往家拿了?”江水偏了偏頭,不再看他,倔強道:“我不用你管,你走吧?!?/br>霍南當(dāng)然不會就這么走了,他直接將江水拽起來,不顧他的反抗,將他塞到自己的車上。他一開始只是想把江水安置到酒店,給他一些錢就走的。但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他知道不應(yīng)該再和江水繼續(xù)牽扯,但他又抗拒不了江水帶給他的那種全新的感覺。江水看他的眼神總是全心全意,有著在何如眼里看不到的崇拜;江水脾氣很好,心情不好時朝他發(fā)了脾氣,他也只是會笑一笑不當(dāng)一回事,晚上還會做一桌大餐來討好他;江水總是看起來像一只脆弱的小鳥,稍有不慎就會被傷害,需要他來保護。江水和何如完全不一樣。這不代表他不愛何如,他很愛很愛何如,不然一開始也不會不顧全家的反對非要和何如結(jié)婚。但婚姻畢竟和戀愛是不一樣的,很多曾經(jīng)忽視的細(xì)節(jié)都會在婚姻中被無限放大。何如是個很要強的人,從他不愿依靠霍家,而是自己去創(chuàng)立公司就能看出來。這也導(dǎo)致和他在一起,往往要他去照顧他的自尊心。爭吵了要他先去認(rèn)錯,有分歧了要他先去服軟,不高興了要他先去低頭。每一次吵架何如都會把話說絕了,每一句話都像刀一樣扎進他的心臟。如果這樣還沒有解氣,他便會做出更激烈的行為,以此來消氣。就像在停車場那次,當(dāng)著他的面和陸空葉發(fā)生的那一切,聽起來多么不可思議,可確實是何如做得出來的事。他也是男人,也有自尊心,總是這么仰視著趾高氣昂的何如,讓他覺得很累。他需要一個避風(fēng)港可以讓他短暫地休息一下,就在這個時候江水出現(xiàn)了。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那雙邁向地獄的腿。霍南酒醒了一些,拿起桌上的手機,上面全都是江水發(fā)過的信息和未接來電。就在他要放下手機時,江水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霍南接了起來。可能是沒有想到通話會被接通,江水滯了幾秒才開口:“…南哥?”霍南平靜地問:“為什么要騙我?”“我…我也是有苦衷的?!苯逼鹊卣f,“南哥你聽我解釋。”江水頓了一下,“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是很光彩,不能隨便說出去,我也不想騙你的,可是…”“那次,”霍南打斷他,“我在街上碰到你,是演戲嗎?”江水的聲音帶了些哭腔,“那次我是特意在那里等你的,可我只是想回到你的身邊啊。如果不這樣…不這樣的話我怕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了。雖然我是騙了你,但也是因為愛你才會這么做,這樣也有錯嗎?”“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我…”霍南輕聲重復(fù)了一遍,充滿譏諷地笑了一聲,“等你回了喬家想要見我還不是輕而易舉?”“……”江水被他的話堵住,一時間沒了聲兒。“以后不要再聯(lián)系我,也不要再給我打電話。”霍南用很平靜的聲音說完后,便將通話掛斷了。下一秒江水的來電就又打了過來,霍南看了一眼,直接將手機關(guān)機,扔到旁邊的冰塊桶里。他無法忘記下午霍東給他打電話說江水是喬一私生子時,那種大腦“嗡”的一聲像被打了一棒的感覺。當(dāng)時他還不死心,鎮(zhèn)定住聲音問霍東會不會江水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會不會他真的只是那個從農(nóng)村里出來,賺錢養(yǎng)著全家的男孩,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喬一的私生子…但霍東下一句話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