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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上,灰頭土臉。 “你胡說!不是我推的!” “還嘴硬?都有人看見了是你推的,還不承認?叫你家長來,賠錢!” “我沒有!你胡說八道!”駱廷之蹭的一下跳起來,憤怒地和他對峙,“有本事拿出證據(jù)來??!” “人證多著呢,你想抵賴?不可能!” 眼看著這一架吵得轟轟烈烈,虞姚盯著男人看了一會兒,站到了駱廷之身邊,“你不要亂講話,他根本就沒有推人!” 她一向在人前注意禮儀規(guī)范,一舉一動都體現(xiàn)出良好的家教,別說和人吵架,如果不是必要,她連多余的話都不肯說一句,這次卻下意識地挺身而出。 她是駱大寶的朋友,她想。 朋友就是要維護朋友的。 何況,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駱廷之當時就在她身邊,要不是他們,那個老板娘說不定到最后也沒有人肯救,現(xiàn)在反倒賴上了他們。 成年人的世界真的這么復雜嗎? 虞姚上前一步,悄悄握住了駱廷之的手,對著他認真地眨眨眼:不要怕,我陪你呢。 接到老師的電話,駱父來得很快,剛好和另一撥人撞到了一起。 駱寒山臉色微微一變,眼神在領頭的男孩子臉上多停留了一秒。 “怎么回事?駱廷之又惹了什么麻煩?” 說起來,駱寒山也是很頭痛,他兒子從小就不服管,原本以為上了幼兒園能收斂一點,沒想到反倒變本加厲,三天兩頭惹麻煩,老師告家長都告得輕車熟路。 所以,一看到幾個老師都在場,他下意識地問出了口。 駱廷之剛想喊爸爸,就聽見他說了這么一句,動作瞬間僵硬。 虞姚嘴巴動了動,也不太高興,干脆把那句即將出口的“駱叔叔”吞了回去。 一向乖巧懂禮貌的虞小姐垂下了半長的睫毛,假裝誰也沒看見。 走進來的幾個半大孩子有男有女,大概七八歲的模樣,穿著附近實驗小學的校服,模樣懂事乖巧,和囂張的駱廷之一看就不是一路人。 虞姚心里一緊,突然生出幾分不太好的預感。 她懷疑駱廷之要挨打了。 虞姚悄悄移動手指,在他手心寫了幾個字:你小心一點。 畢竟這么看起來,對方有備而來,來者不善。 駱廷之有點苦惱,連近在眼前的父親都注意不到。 虞甜甜剛剛寫了個啥? 為什么最后一個字他不認識?! 第19章 駱寒山這話一出,幾個老師面面相覷,負責大班的鈴鐺老師臉上實在有點不好看。 誰都喜歡乖巧聽話不惹事的孩子,按照駱廷之一貫的表現(xiàn),哪個老師也不會太喜歡他,這次的事情又鬧得有點大,不得不請來了家長,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駱廷之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虞姚轉移走,攥著他手掌的那只小手微涼,比他的體溫要低一些,此時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而顯得有些不安,在他掌心掐了兩下。 站在一邊的小吃店老板很有幾分不依不饒的架勢,對著駱寒山添油加醋把事情說了一遍,哪怕駱廷之不承認,這件事也算是坐實了。 駱寒山臉色一點點沉了下去。 那可是孕婦,推一下會惹出多大的麻煩,大家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樣昭然的惡意,已經(jīng)不能用小孩子不懂事來解釋了。 看著另一邊站出來的幾個人證,駱寒山緊緊皺起了眉,一巴掌糊在了兒子臉上,“孽子!還不給人家道歉!” 駱廷之完全被這一巴掌打蒙了,半天沒回過神來,張著嘴說不出話。 虞姚完全沒想到這個發(fā)展,愣了一下,立刻把駱廷之藏到了自己身后,精致的小臉上寫滿了嚴肅,“駱伯伯,這件事和之之哥哥沒關系,他沒有推人,他是救了人!” 天真善良的小姑娘艱難地揚著臉,花瓣一樣的嘴唇被咬得微微發(fā)紅,一看就是緊張極了。 饒是駱寒山看不上虞家人的清高做派,也不得不承認,這小丫頭讓他的心里稍稍軟了一下。 可這么大的事,真不是一時心軟就能解決的。 “你不用替他說話,老板和人證都在這兒,你說他救人?證據(jù)呢?” “我親眼看到的!” “……你真是個善良的好孩子?!?/br> 看著男人臉上的無奈,突然被發(fā)了好人卡的虞姚驚愕地瞪大了眼。 駱家人都是這么回事?她話都說這么清楚了,為什么不信她? 從來沒有人不信她!哪怕是被她坑了好幾次的駱大寶! 原本還因為父親的耳光憤憤不平的駱廷之就站在她身后,被一雙冰涼的小手緊緊抓著,不準他沖動。 然而他的想法早就飄到了其他地方。 從他這個角度,剛剛好能看到虞姚的頭頂。 她頭發(fā)總是梳得整整齊齊的,用長長的發(fā)帶束在腦后,今天卻是披著頭發(fā),還能看到她頭頂?shù)陌l(fā)旋兒。 小小的一個,好像還能聞得到淡淡的香氣。 走神的駱老大微微低下頭,湊到了她的頭頂,結果被突然轉頭的虞姚撞到了下巴。 虞姚瞬間眼淚汪汪,捂著腦袋頂,眨巴著眼睛控訴道,“疼。” 駱廷之哪兒還記得住剛被打腫的臉啊,捧著她的腦袋,小心翼翼地吹著氣,“吹吹就不疼了!” 虞姚才不相信他的鬼話。 反正她也不是真的有多疼。 虞姚拉著他的手,湊到他耳邊,輕聲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br> 說著,她就對著駱廷之使眼色,讓他注意那邊的幾個小學生。 駱廷之眉毛擰成了一個死結,盯著那群人不說話。 天真的虞姚以為他陷入了思考。 事實上,駱廷之此刻確實陷入了思考。 只不過,他的思考和虞姚的思考不在一個頻道。 “來者不……就你剛才說的話,什么意思?” 虞姚:“……” 受到心靈沖擊的虞姚姚差一點甩開他的手就想走。 而另一邊的人已經(jīng)就賠償問題達成了共識。 關于賠償數(shù)字,大概夠駱廷之連續(xù)半個月吃鞭子。 耳朵尖的虞姚白著臉,嘴唇咬得死死的,想干脆把駱廷之拉到一邊,也不想讓他聽到那邊的對話。 駱廷之心大,自認為行得正坐得直,一點都沒在怕的,大搖大擺走到了父親跟前,“說明白了嗎?” 在他看來,這種明擺著的事,早晚給他沉冤昭雪。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天被他爹打,雖然當著虞姚的面有點丟臉,他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就大度一點,原諒他老爹好了! 駱寒山目光沉沉地注視著惹禍的兒子,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說明白了。” 心大的駱廷之臉上帶出了幾分高興,“那就成,我也用不著你道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