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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對手故布疑陣,豈不著了對手的道?!?/br>楚玉銘覺得有理,畢竟從何統(tǒng)領(lǐng)中毒的時間來推測,對手在皇宮的可能性最大?!瓣愅蹩隙ㄖ酪恍┚€索,還是必須派人和他接觸?!背胥懻f道。沈昊點頭:“那我去吧。”“你去?”楚玉銘審視的目光看向沈昊。“對,我去,對手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般人難以對付他,我去最合適。你在宮里總覽大局,不會影響什么?!?/br>沈昊的理由很合理,但是楚玉銘卻抱以懷疑的目光,說實話,他不放心讓沈昊離開。沈昊現(xiàn)在可是齊皇的模樣,一旦脫離他的掌控,誰知道會不會跟范將軍表露身份,趁機奪回兵權(quán)。“我和你一起去!”楚玉銘思考后說道。“你不相信我?”沈昊有一瞬的受傷。“可以這么說,不過我也認真考慮過,對手想完成任務(wù),必須要取代齊皇,不管我在哪里都不安全,為什么不去前線呢?”楚玉銘有了決定后,立即私下召見大臣,說自己要為前線戰(zhàn)士祈福半個月,期間的公務(wù)全由丞相和中書省大臣負責(zé)。大臣們很驚訝,他們從不認為齊皇是個會給將士祈福的主兒,加上戰(zhàn)事緊張,很多事都需要皇帝決斷。“朕去前線,更能及時處理突發(fā)狀況?!?/br>楚玉銘去意已決,大臣們怎么勸說都沒用。當(dāng)晚,楚玉銘帶著沈昊連夜前往玄天城。因兩人現(xiàn)在一模一樣,又都穿了御林軍的甲衣,任誰看了都會產(chǎn)生疑惑——齊皇可沒有孿生兄弟的。所以為了避免麻煩,兩人都戴了黑色面具。他們兩人輕裝簡行,也沒有帶其他侍衛(wèi),所以極大的縮短了時間,在第二天下午就到達了目的地。因剛經(jīng)過一場惡戰(zhàn),玄天城高大的城墻上,留下斑駁的痕跡,有些被投石機擊中的墻壁,更是留下巨大的坑洼。兩人來到城門前,自然被守城的將士喝止。楚玉銘拿出御林軍的腰牌,說來傳皇帝旨意,這才被放入城中。玄天城里完全是備戰(zhàn)的狀態(tài),兩人騎馬朝城主府奔去,然而路上,沈昊卻突然停了下來。楚玉銘不悅,勒住韁繩,回頭質(zhì)問沈昊:“你在做什么?”“你看……”鎮(zhèn)北軍到目前為止,只和陳軍交手了一次,那就是剛來的時候被陳兵偷襲。沈昊在戰(zhàn)報中看到過傷亡情況,但親眼看到安置在一起的傷兵,他還是忍不住驚訝。楚玉銘看沈昊關(guān)注傷兵,就知道這人又動了惻隱之心,立即說道:“這些都是虛擬的,我們趕緊去見范將軍?!?/br>沈昊沒動,說道:“這個世界可能是虛擬的,但是這些受傷的人,你看他們,他們的痛苦難道是虛擬的?”沈昊指了指因斷了腿,而發(fā)出痛苦哀嚎的士兵,“他的痛苦,可是真實的,而且你我也是真實的,在這里死亡了,就永遠死亡。”楚玉銘當(dāng)然記得系統(tǒng)世界的規(guī)則,不過他不喜歡沈昊這種假仁假義的樣子,于是哼了一聲,問:“你說這些做什么?”“我是真的想完成任務(wù),不僅為了我,也為了這里的人。因此,你給我下藥,替代我成為齊皇,我可以不計較,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質(zhì)疑我,我們一起結(jié)束這場戰(zhàn)亂,把對手抓出來,還天下一個安寧。”沈昊伸出手,希望和楚玉銘握手言和。楚玉銘?yīng)q豫了一下,但最終轉(zhuǎn)身:“不用你說,我會完成任務(wù)。”他才不想和沈昊握手言和,他們只是暫時合作而已,對,只是暫時合作!作者有話要說: 沈昊:以前那個全心全意信任我的楚師弟去哪里了?委屈.JPG☆、寵妃VS皇帝城主府里,范將軍正和其他將領(lǐng)商量攻打陳兵的事。這時侍衛(wèi)來報,說有御林軍來傳皇帝的旨意,范將軍趕緊讓御林軍過來。不多時,兩個帶著面具的御林軍,來到大堂,范將軍有些疑惑,總覺得這兩人很熟悉。“范將軍,陛下有密旨傳達?!背胥懼卣f了‘密旨’兩個字。范將軍連忙讓其他人出去,不過他心里疑惑,總覺得這名御林軍的聲音很耳熟。下一刻,他看到摘下面具的楚玉銘,大吃一驚:“陛下……”楚玉銘做了個噤聲手勢,說道:“范將軍,朕是秘密前來,不要聲張。”“陛下,您怎么來這里?這里太危險,您還是趕緊回宮。”范將軍勸說道。“朕有事和陳王商談,別擔(dān)心,我們約定在渭河船上見面,雙方士兵都無法靠近?!?/br>渭河河面寬闊,水流湍急,在河上見面,弓箭手的射程無法到達,如果出現(xiàn)意外,可立即返回,安全上還算有保障。不過茲事體大,范將軍依然不放心,他還沒有勸說,楚玉銘就說道:“朕既已來到這里,就決定和陳王見面,多余的話不要再說?!?/br>范將軍不好再勸,只好退而求其次,決定帶一隊精兵秘密守在河岸,如果陳兵敢有異動,他可以立即去接應(yīng)皇帝。當(dāng)晚,楚玉銘收到馮侍女的飛鴿傳書,因陳王是秘密和他見面,為了避開神秘人的耳目,建議在渭河上游的平沙河段見面。而且為了安全起見,除船夫外,雙方只能帶一個人。楚玉銘沒有疑義,不過讓范將軍連夜派人去平沙河段檢查,確保萬無一失。派去的士兵回報沒有問題后,范將軍讓精兵駐守在河岸,他來到楚玉銘臨時居住的房間稟報結(jié)果。沈昊正在擦拭寶劍,聽到范將軍求見,他看了一眼側(cè)屋,猶豫一下,拿起桌上的面具戴上,然后開門出去。“見過陛下。”范將軍行禮。“不必這些虛禮,派人去檢查,情況怎樣?”范將軍覺得皇帝的聲音和剛才有些不同,不過楚玉銘和沈昊現(xiàn)在身形一模一樣,范將軍自然無法把人區(qū)分開。“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br>“嗯?!鄙蜿稽c了點頭,讓范將軍去忙自己的事。范將軍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勸道:“陛下,微臣認為單獨去見陳王很冒險……”“朕知道,不過朕意已決,將軍不必再勸,倒是有一事,朕要將軍謹記,”沈昊帶著面具,范將軍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突然嚴(yán)肅的語氣,讓范將軍心跟著懸起來,“現(xiàn)在正是多事之秋,宮里的刺客主謀還未找到,陳郡叛亂尚未解決,將軍不要輕信任何人,鎮(zhèn)北軍也不能任人調(diào)遣?!?/br>“臣謹記?!?/br>等范將軍離開后,沈昊推門回屋,關(guān)上門,回頭,一柄劍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楚玉銘剛沐浴完,長發(fā)滴著水,身上隨意披了件淺色的衣服。他臉色陰沉,語氣不善的開口:“你冒充我?!?/br>“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