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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根?!饼R堯穿著跟他一樣的睡袍從后面走過來,順手摟住了薛博渲的腰。他靠在對方肩膀上,晃了晃,像是小孩子撒嬌。薛博渲給他點了煙,兩人不言不語地在陽臺吞云吐霧。這種感覺讓齊堯無比放松,他覺得這就是傳說中的“賽過活神仙”。抽完煙,齊堯干脆雙手抱住了薛博渲的腰,懶洋洋地說:“喝點兒酒然后睡覺???”“你還要喝酒?”他們在鄭洵那邊已經(jīng)喝過了,雖然喝得不多,但薛博渲并不想讓齊堯醉醺醺的睡去。“嗯,來吧?!饼R堯拉住薛博渲的手,帶著他去書房。書房里面有兩個酒柜,齊堯問他:“喝什么?”“隨便吧?!毖Σ╀謱@些沒什么研究,對他來說,喝得最多的就是超市里幾塊錢一罐的啤酒。“那就它了!”齊堯挑了一瓶從他爸那里偷來的好酒,又牽著薛博渲的手去拿酒杯。兩人自始至終都牽著手,薛博渲的眼睛黏在了齊堯身上,這樣的場景他從未肖想過,也不知道這是上天對他的恩賜還是懲罰。“干喝酒沒勁,咱們倆做個游戲吧?!饼R堯倒了兩杯酒,對薛博渲說,“劃拳,你輸了,喝酒之外還得讓我親你一口,我輸了,就你親我一口。”薛博渲笑了,坐在沙發(fā)上,齊堯緊跟著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笑什么???不準拒絕,現(xiàn)在開始!”第22章齊堯的吻是紅酒味兒的。薛博渲對酒沒有研究,沒有辦法去形容這種香醇的感覺。但喝過酒的嘴唇微涼濕潤,比之前更加柔軟。他抱著齊堯,齊堯靠著他,本來說好只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可到了齊堯這兒,就親個沒完沒了。薛博渲被他吻笑了,拍了拍睡袍包裹著的屁股,問他:“有完沒完了?”齊堯瞪了他一眼,又倒了杯酒,抱怨說:“我親你,你還不樂意了!有便宜不占,簡直是二百五?!?/br>薛博渲看著他腦后翹起來的一綹頭發(fā),笑著湊到他脖頸后面親了一口:“來吧,繼續(xù)?!?/br>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薛博渲的運氣真就這么不好,接連幾次都是他輸。齊堯心情很好,這次喝了口酒,沒咽下去,主動捧著薛博渲的臉,雙唇相貼,將嘴里的酒渡給了對方。兩個人睡袍之下都一絲不掛,這么互相撩撥,很快就起了欲望。薛博渲覺得他們倆今天就像兩頭發(fā)情的野獸,只要往一起湊,就能蹭出火花來。齊堯已經(jīng)把喝空的酒杯丟到了沙發(fā)上,一手勾著薛博渲的脖子,一手在對方胸前亂摸。薛博渲吮吸著他的嘴唇,兩只搭在他臀部的手也不安分地揉捏起來。睡袍質地絲滑,更增添了幾分旖旎。剛才兩人都喝了不少酒,齊堯又是故意挑的度數(shù)高的,這會兒酒勁兒上來,兩人都已經(jīng)暈暈乎乎的。微醺的時候,是最容易動情的時候。齊堯長腿一伸,用白皙的腳將沙發(fā)上的杯子踢到了地上,他稍一用力,兩人又擁抱著倒下,這次薛博渲在下,他趴在對方的身上。齊堯用側臉蹭著薛博渲的胡茬,手揉搓著他的rutou,兩個人睡袍的帶子都已經(jīng)散開,幾乎肌膚相貼。薛博渲閉著眼,手在對方的背上來回撫摸,他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已經(jīng)打開,向外散發(fā)著熱氣,他們貼在一起的皮膚都出了汗,黏答答,色情又墮落。齊堯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太喜歡這個人了,根本無心去深究這喜歡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又是因為什么所起的。他親吻薛博渲的脖頸,用舌尖舔舐他上下抖動的喉結,他聽到薛博渲逐漸變得粗重的喘息,又湊上去,貼著對方的耳朵說:“嗯……喜歡你?!?/br>他的這一句話讓薛博渲瞬間清醒,猛地睜開眼,指尖都變得冰涼。他垂眼看向正沉浸在情欲里的齊堯,突然悲從中來,不知道這會兒是自己成了誰的替身還是這個人只要在這種情況下就能說出這樣的話。齊堯已經(jīng)含住了薛博渲的rutou,蠶絲質地的睡衣已經(jīng)從肩膀滑落,露出細嫩的皮膚。這樣的齊堯是極其誘人的,但這樣的齊堯,是不可能獨屬于某一個人的。從最早認識他起,齊堯就像一只自在的花蝴蝶,就算用最華麗的捕夢網(wǎng),也無法讓他停留。他們曾一起討論過性和愛,在齊堯的世界里,這兩者是可以完全分開的,他可以跟很多人發(fā)生關系,卻覺得自己永遠不會愛誰。包括對鄭洵,齊堯也曾經(jīng)說過,那份喜歡不會是永恒的。對了,鄭洵。薛博渲再次閉上眼,覺得剛才齊堯的話,大概是說給鄭洵聽的。濕粘的吻已經(jīng)來到了小腹下面,齊堯的臉埋在他胯間,輕輕地親吻他的囊袋。薛博渲性器挺立,guitou已經(jīng)溢出了點點粘液。剛剛洗過澡的男人,下體的味道干凈又熟悉,齊堯含住guitou,用力地吮吸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什么都愿意為薛博渲做,而且心里那種滿足感,就像是已經(jīng)積壓了多年,如今終于得以實現(xiàn)。他覺得奇怪,開始懷疑,莫非自己這些年喜歡的不是鄭洵,而是薛博渲?這太荒誕了,他喝了酒,又滿腦子都是性,沒有多余的理智讓他去思考這個問題。等等再說吧。齊堯想,等做完這次,把心里話跟薛博渲說出來,他那么聰明,一定能解答自己所有的問題。他脫去了自己身上礙事的睡袍,一邊給薛博渲koujiao一邊握著自己的性器自慰。他想讓這人快點兒射,或者自己快點兒射出來也好,因為懶得去找潤滑劑,想要干脆用jingye做擴張。但還沒等他們其中任何一人發(fā)泄出來,門鈴就響了。外面的大雨還在下,這個時候會來的,就只有隔壁獨守空房的鄭洵。齊堯聽著門鈴無動于衷,薛博渲卻按住他的肩膀,深呼吸一下對他說:“穿上衣服,我去開門?!?/br>被打斷的齊堯滿臉怒意,低聲罵了句臟話。薛博渲也起身,把睡袍穿好,擋住自己勃起的部位。齊堯系上了睡袍的帶子,趴在沙發(fā)上,對他說:“好煩啊,干嘛非要理他??!”第23章薛博渲以為門外站著的應該是鄭洵,但事實上,并不是。他打開門,還在想,自己竟然要在前戲的時候來給情敵開門,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但門開之后,外面站著個從頭濕到腳的男孩,看起來歲數(shù)不大,頂多是個大學生。薛博渲跟他互相看了看,男孩往后退了兩步,看了看門牌號。“哎?我走錯了嗎?”男孩盯著門牌號看,歪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