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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道:“是昨夜軍營太吵,睡得不好嗎?”林居安無法對陸靖識言明因由,只得含糊應(yīng)了,想把這事盡快揭過去。沈亭終于能稍微控制住自己了,他上前拍拍林居安的肩膀道:“以后行軍打仗比這還亂呢,你得適應(yīng)才行?!苯又捯粢晦D(zhuǎn),幸災(zāi)樂禍道:“不過你一直這樣也挺好,我北大營第一美男子的稱號又可以回來啦!哈哈!”“這個稱號是誰評的?”林居安從來沒聽說。“北大營的眾將士啊!以前我都是以絕對優(yōu)勢當(dāng)選的,可惜后來你來了……”沈亭說到這里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北大營的人平時(shí)都這么無聊嗎?林居安疑惑的看了陸靖識一眼,陸靖識給他回了個“這種事我怎么可能知道”的眼神。林居安語重心長對沈亭道:“我燕蕩男兒立足靠的是戰(zhàn)功,又不是皮相。沈大哥年紀(jì)輕輕,卻戰(zhàn)功赫赫,委實(shí)要比我強(qiáng)出許多。我看這第一,咳咳,第一美男的稱號非沈大哥莫屬才是?!?/br>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沈亭被林居安拍的十分舒服,點(diǎn)頭道:“此話有理?;仡^我讓他們改一下,不,是修正一下評選標(biāo)準(zhǔn)?!?/br>“咳咳”,陸靖識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他咳嗽了兩聲拉回了還在兀自盤算的沈亭:“正均,我們還有正事要辦?!?/br>沈亭的表情立時(shí)變得嚴(yán)肅起來,與前一刻相比簡直判若兩人:“我今日一早已經(jīng)查明,昨夜吳用提來的那顆人頭確系鄧文通無疑。除此之外,他的妻兒家眷昨夜全部被殺,應(yīng)當(dāng)是那些守軍干的?!?/br>林居安聽后,心里微微有些發(fā)冷,頓時(shí)生出了一種“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愧疚感。昨夜那些不合時(shí)宜念頭再次蠢蠢欲動起來。陸靖識沉默了一瞬道:“鄧文通一家都厚葬了吧。”沈亭道:“是!那些被關(guān)押的守軍怎么處置?”林居安也抬起頭看著陸靖識。陸靖識看了他一眼,對沈亭道:“先看管著,稍后再做定奪?!?/br>林居安聽到是這樣,復(fù)又移開了目光。陸靖識又道:“那些守軍的尸體要盡快處理?,F(xiàn)在雖說天寒地凍,但萬一引發(fā)瘟疫,后果不堪設(shè)想……”正說著,帳外有人來報(bào):孟丘府衙的師爺前來求見世子。林居安和沈亭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陸靖識卻如早有所料一般,正襟危坐于桌后,道:“讓他進(jìn)來。”吳用走進(jìn)帳來,對著陸靖識稽首而拜,道:“小的吳用,拜見世子!”陸靖識道:“起來吧。你來見本世子所為何事?”吳用站起來,低頭道:“小的今日領(lǐng)了銀兩,特來向世子謝恩!”陸靖識道:“這是你應(yīng)得的,無需向本世子謝恩。無事便退下吧!”吳用見世子要攆他出去,急忙道:“無功不受祿!在小人看來,鄧文通的人頭實(shí)在抵不上五百兩紋銀。小人不敢白拿那些銀兩,因此特來獻(xiàn)上固安的城防圖。若此圖能為世子排憂解難,小人方能安心?!?/br>林居安真是看不透吳用這個人了。明明是一副小人嘴臉,現(xiàn)在卻要玩什么“君子愛財(cái),取之有道”的把戲。沈亭玩味道:“你一個孟丘的師爺,如何能有固安的城防圖?”吳用道:“固安知府于規(guī)與鄧文通是同鄉(xiāng),也是同一年的進(jìn)士。他二人相交甚篤,往來非常頻繁。小人曾多次隨鄧文通前往固安,加上小人也有些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因此一來二去就對固安的城防摸的一清二楚。昨夜小人連夜默寫下了固安的城防圖,今日呈上以報(bào)世子的厚愛?!?/br>吳用說著便從懷里掏出一卷牛皮紙,正要上前,卻被林居安站起來攔住了:“給我吧?!?/br>吳用看了他一眼,并未有一絲猶豫,順從的將圖紙交與了林居安。林居安拿過那卷牛皮紙,在手中捏了幾下,方才將它呈給陸靖識。陸靖識接過來,笑道:“你的姓氏頗有些對不住你的才華??!”陸靖識一面說著,一面緩緩展開了這卷城防圖。林居安見紙里面什么都沒有,方松了一口,轉(zhuǎn)身回到了座位上。吳用也笑道:“多承世子謬贊?!?/br>世子看著圖,卻突然收起了笑:“為何固安城正門處有一團(tuán)墨跡?”吳用立刻跪下,惶恐道:“小人該死!想是小人昨夜默寫時(shí)沒注意打翻了硯臺,弄污了這城防圖。不知臟在哪里,可否讓小人看上一看?!?/br>陸靖識道:“你且上前來。”吳用站起身,緩步走到陸靖識面前。林居安在背后看著吳用,只見他低頭仔細(xì)的看著桌上的圖紙,卻忽然整個人都被踹飛了出來,與他一起飛出的還有一把閃射寒光的匕首。此刻這把匕首正沖向了驚惶站起的林居安。“居安,小心!”陸靖識大喊道。林居安抽刀擊飛了沖向自己的匕首,見沈亭早已拔劍抵在了吳用的咽喉處,他便立刻沖到了陸靖識身前,拉過他的手道:“怎么樣,有沒有受傷?!?/br>陸靖識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道:“沒事,只是劃破了衣袖而已?!?/br>陸靖識今日只穿了戎服,并未著盔甲。那人若是再快上那么一分,那刀若是再長上那么一寸,陸靖識若是再慢上那么一瞬……林居安不敢再想下去。他此刻又急又氣,正欲發(fā)作,卻見帳外守衛(wèi)的士兵沖了進(jìn)來。想是他們聽到了里面的動靜,進(jìn)來保護(hù)世子。陸靖識揮手道:“都退下?!?/br>眾人應(yīng)了是,便退出了帳外。林居安被他們這一打岔,沖向腦子里的血液又都退回了胸腔。他松開陸靖識的手,站到了一邊。“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吳用此時(shí)躺在地上,狠狠的瞪著陸靖識,再也不見先前那副唯唯諾諾的小人嘴臉。陸靖識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你太心急了。一著急便渾身都是破綻?!?/br>吳用恨恨道:“我搭上了鄧知府一家老小和三千守軍的性命,如何能不急!若我不心急,還能有機(jī)會嗎?”陸靖識搖了搖頭,惋惜道:“沒有。雖然你這招反間計(jì)下了血本,但很可惜,我一開始就沒打算信任你。”吳用道:“為何?”陸靖識好心為他解釋道:“鄧文通此人雖然自命清高,沽名釣譽(yù),但也不是能輕易被人蒙蔽之人。他既任用了你做他的師爺,便說明你不會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所以你那晚提著鄧文通的人頭來向我邀功的時(shí)候,我便存了懷疑。退一步講,就算鄧文通沒有識破你這個小人的真面目,你也不該第二日就急著來這里。一個見利忘義的小人怎么可能說出’無功不受祿’這種話呢?三歲的孩童都比你會撒謊。你第一步棋走錯了,其實(shí)還有機(jī)會轉(zhuǎn)圜。偌大的孟丘城不能沒人主政,你只要安安靜靜的呆著,我自會去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