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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即便這樣,每次出診還是免不了被一些熱情主動的Beta和Omega病人搭訕。一院的院長甚至開玩笑說,哪個科室要是人流清冷,直接把裴夕喊過去坐診就行了,包管科室人流爆滿,隊伍能排到后門的泊車口。“你的皮膚倒是更粗糙了。怎么,太空射線吸收太多,人也長殘了?”章亦懶得再跟他斗嘴,徑直脫了制服外套,甩在沙發(fā)靠背上,“不是做檢查嗎,快點,我下午還有會?!?/br>裴夕指了指身后白色的檢查儀,“鞋也脫了,自己躺上去,不要弄臟儀器?!?/br>認(rèn)識他這么多年,這人的潔癖和毒舌倒是沒有任何變化。章亦躺在靠墊上,百無聊賴地看著綠色的射線從全身掃過。裴夕低著頭,站在檢查儀的控制屏幕前,神情略顯嚴(yán)肅。章亦的余光瞄到他空無一物的手指,眉頭詫異地?fù)P起。“你沒跟那個誰結(jié)婚???”裴夕的神色僵了一下,似乎不愿提及這個話題,“沒有。”“怎么,裴醫(yī)生這么好的條件,都沒有打動美人的芳心?”裴夕沒有說話,眉頭微皺,目光專注在屏幕上。章亦嗤笑了一聲,漠然地閉上眼睛。讓人窒息的沉默中,某些他以為已經(jīng)遺忘的往事不可避免地再次浮上心頭。**章家跟裴家同為帝都的軍事世家,兩家祖上就有交情。他又跟裴夕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比親兄弟還好。可是到了大學(xué),兩人不巧喜歡上同一個Omega之后,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Alpha骨子里的好強和高傲讓兩人都不肯退讓,針鋒相對是免不了的,再加上田云經(jīng)常在兩人間搖擺不定,弄得他跟裴夕關(guān)系更差,基本上見一次打一次架。后來還是他先厭倦了這段糾結(jié)的關(guān)系,主動退出的。半年前他出任務(wù)時聽說兩人已經(jīng)訂婚了,原以為這次回來要被迫參加兩人的婚禮,沒想到現(xiàn)實完全出乎意料。“我跟田云分手了?!?/br>清冷的嗓音打破沉默的空氣。章亦詫異地睜開眼,正欲說話,忽然聽到一聲刺耳的滴滴聲響起。那是他身下的檢查儀發(fā)出來的,幾乎就在這聲音響起的剎那,一股異樣而熟悉的感覺猛地席卷了章亦全身。他瞪大眼,臉色立刻變得煞白。“超劑量殘骸輻射,信息素水平波動異?!迸嵯懈‖F(xiàn)出驚愕,他望著屏幕上不規(guī)則跳動的曲線,眉頭越皺越緊,“趨向于Omega信息素區(qū)間……”“什么破檢查儀,老子不做了?!闭乱嗄樕隙际呛?,他慌慌張張地從病床上滾下來,然而還沒走兩步,就被下腹傳來的sao動弄得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你做什么!”檢查結(jié)果裴夕已經(jīng)了然于心,他見章亦到這種關(guān)頭了都還不配合,忍不住氣憤地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拽回病床上。“你他媽裝什么好心!給我滾開!”章亦慌了,沒想到這次發(fā)情期會來得這么猝不及防,而且還是當(dāng)著死對頭的面。一想到他可能會在裴夕面前露出那種丑態(tài),他就恨不得自己給自己一槍,一了百了。“你瘋了吧!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裴夕的身形看著柔弱,可力氣卻不小。他將掙扎的章亦緊緊按在病床上,撕了兩塊醫(yī)用膠布固定住他的手腕。將檢查儀推到一邊,他俯下身,按住章亦的下巴,俊秀的五官微微扭曲。“你現(xiàn)在跟個發(fā)情期的Omega沒什么兩樣,這個醫(yī)院到處都有Alpha,你出去是想找死嗎!”章亦一雙銳利的黑眸不甘地瞪著他,胸膛急促地起伏著,掙扎的動作卻小了下來。他身上的Alpha氣息正在減弱,那股帶著甜香的信息素味道正緩緩從他脖頸后溢出,逐漸充斥了冷然的空氣。“我現(xiàn)在問什么你答什么,不要說謊?!迸嵯φ搜坨R,從醫(yī)療車上拿了一管抑制劑放進(jìn)白大褂口袋。他平時都會服用壓制信息素的藥物,不過今天情況特殊,到時候他可能還需要給自己一針。“這是你第幾次出現(xiàn)這種癥狀了?”章亦咬著牙,好半天才道,“第三次?!?/br>“前兩次怎么處理的?”章亦閉了閉眼,又睜開,“忍過去的?!?/br>裴夕瞇起眼,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說辭,不過他也沒有再問。而是將手伸到章亦的領(lǐng)口,解開了他的衣扣。“你干什么?”章亦神情戒備地盯著他。裴夕身上的Alpha信息素氣味飄進(jìn)了他的鼻端,那像是某種松木的香氣,清冷而恬淡。放在以前,他肯定是從骨子里厭惡和排斥這股味道的,可現(xiàn)在,這股氣味卻像貓爪子一樣撩撥著他的心。他那處隱秘的地方更是不知羞恥地瑟縮著,迫不及待地期盼著異物的侵犯。“抗輻射血清?!迸嵯Υ瓜卵?,沒有看章亦潮紅的臉頰,他從醫(yī)療車拿了一管針劑,撥開章亦的領(lǐng)口,將針頭對準(zhǔn)左胸口往上的位置,緩緩將藥劑推了進(jìn)去。“嗯……”胸口的刺痛感讓章亦皺起濃眉,他大口喘著氣,努力忽略身體內(nèi)的異動。“怎么會沒有用?”裴夕略顯冰涼的手放在章亦的頸動脈處,感受著那處不減反增的熱度,好看的眉緊緊蹙起。第5章安慰與道具(慎)離子屏上,藍(lán)色的信息素水平曲線依然劇烈波動著,遠(yuǎn)遠(yuǎn)偏離了Alpha的正常區(qū)間。裴夕拔了針劑,空氣中越來越濃的甜香讓他有些頭暈?zāi)垦!K拖骂^,便看到章亦緋紅的臉,那人英挺的五官難受地皺著,半張的嘴里不斷溢出沙啞的喘息,汗水已經(jīng)將他薄薄的制服襯衣打濕了大半。看來這是S級的殘骸輻射,普通的血清根本沒有抑制作用,而且很可能還會造成反效果。裴夕當(dāng)機立斷地封鎖了醫(yī)護室的所有出口,又從墻角的柜子里拿出一個黑色的醫(yī)藥箱。“你干什么……”章亦已經(jīng)看到最壞的結(jié)局了,藥物根本幫不了他。他看著裴夕提著藥箱走過來,無影燈照在他白皙而光滑的臉頰上,沒有眼鏡的遮擋,那雙桃花眼越發(fā)明亮深邃,眼尾略微上翹,帶著迷離的弧度。他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將藥箱放在控制臺上,用公式化的語氣道:“你上次是怎么處理的?”章亦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什么,他避開他的目光,語調(diào)干澀,“冬眠。”“發(fā)情期根本不能冬眠。”裴夕冷冷道,不等章亦反駁,他就利落地撕開了他的制服襯衣,深蜜色的光裸胸膛上,兩顆小紅豆正顫顫巍巍地挺立著。“你想干嗎?”裴夕若有所思的視線在他身上掃射,Alpha的威壓籠罩在頭頂,讓他整個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當(dāng)然,更糟糕的是他的后xue,那里幾乎完全濕透了,他得用盡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克制自己不像條母狗一樣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