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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自己竟要嫁給沈徹了。 如同做夢一樣! 外頭的喧鬧聲不絕于耳,處處都是笑聲唱喜聲,顧溫涼由著青桃她們給自己穿戴上了那身大紅色的嫁衣,同時(shí)也戴上了那頂沉甸甸的鳳冠。 顧溫涼身子有些僵硬,看著青桃她們臉上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仿若和她們處在不一樣的世界,腦子里暈乎乎的。 直到陸嬤嬤一臉喜意地湊到她面前道:“姑娘,聽到外頭的聲音了嗎?王爺來了!” 顧溫涼恍然回神,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已淺淺漾開了笑意。 歡欣之余多有羞澀,她低低垂下了頭,陸嬤嬤趕忙吩咐人將紅蓋頭拿過來。 “姑娘可莫低頭,來蓋上蓋頭?!鳖櫆貨鲆姥宰绷松眢w,眼前的一切昏暗下來,她不適應(yīng)地眨了眨眼睛,手心里全是汗。 因看不著東西,她聽的就格外認(rèn)真,她聽到有人的腳步聲沉穩(wěn)堅(jiān)定,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過來,她的心仿佛就落在了云端之上,隨著那腳步聲而晃蕩。 周遭變得極為安靜,腳步聲就停在了面前,顧溫涼開始有些不安。 沈徹鳳眸深深,看著近在咫尺的顧溫涼,小姑娘端坐著,鳳冠霞帔紅衣耀眼,他幾乎都能想象到蓋頭下的人定是紅了臉,輕咬著下唇等著他。 等他。 沈徹淺淺出了一口氣,伸出了修長的左手,同時(shí)聲音溫潤道:“溫涼,我來了?!?/br> 顧溫涼只能瞧見他赤紅繡金線的靴面,她抬起了手,手上的護(hù)甲美艷奢華,泛著粼粼的光。 沈徹一握著她的手,兩人的身子都僵了僵,旋即都放松了下來。 兩個(gè)人的手心都有些濕濡,顯然內(nèi)心都不平靜。 沈徹牽著她上了紅色的花轎,借著余光,顧溫涼能瞧見他赤紅的親王喜服,矜貴異常,她陡然就安了心。 她嫁的人是沈徹啊,有什么可擔(dān)憂的? 待到了禹王府,她被攙扶著跨了火盆,緊接著就被送入后宅主院里坐著,沈徹隨后也進(jìn)了來。 兩個(gè)喜嬤嬤此時(shí)高聲唱道:“請王爺揭蓋頭?!?/br> 沈徹穩(wěn)穩(wěn)握著那喜桿,微一凝神就將顧溫涼頭上的紅喜蓋頭揭了開來,露出里面一張含羞帶怯的芙蓉面。 顧溫涼眼睛微微眨動(dòng),與沈徹毫不避諱的眼眸對上,險(xiǎn)些要溺死在那樣洶涌的情潮中。 沈徹瞧她肌膚雪嫩,雙頰羞紅的模樣,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了一圈,鳳眸里即刻就帶了難以自持的幽暗火苗。 他涉千山萬水終于得嘗所愿,此刻,他疼得如珠似寶的人兒正坐在他的床榻上,安靜乖巧,眸中含霧,從今往后將所有都托付于自己。 往后無數(shù)個(gè)日日夜夜,他的女人都要在他懷中醒來。 這樣一想,連帶著聲音都帶了沙啞的意味。 “溫涼,該飲合巹酒了。” 不待喜嬤嬤開口唱,沈徹就將一小杯酒遞到顧溫涼的手中,自己也拿了一杯,用眼神示意她。 顧溫涼還未退下去的霞紅又爬上了面龐,她輕輕咬牙,主動(dòng)朝著沈徹靠過去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辛辣的味兒順著舌尖蜿蜒到了肚里,牽出的卻是絲絲的喜意。 喜嬤嬤又端上了一盤餃子,顧溫涼一愣,見沈徹眸中含笑望過來,慌忙地低下了頭。 她輕輕咬下去一口,喜嬤嬤連聲問:“生不生?” 顧溫涼臉皮薄,出口的聲音嬌又糯。 “生?!?/br> 喜嬤嬤樂得眉開眼笑,齊齊朝著他們行禮:“祝王爺王妃永結(jié)同心、早生貴子。” 沈徹眸中火光大盛,爽朗一笑道:“等會(huì)子都下去領(lǐng)賞!” 顧溫涼偷偷看了他一眼,男人身姿修長挺拔,龍章鳳姿,許是心里開心,連帶著冷硬的面上笑意沒有停過。 她低下頭,懷中還藏著陸嬤嬤偷偷塞給她的秘圖,皇后娘娘特意吩咐交給她的。 這事原該是當(dāng)家主母做的,可顧溫涼沒了娘,顧奕懷又未續(xù)弦,心憂愛子的皇后娘娘只好湊了這樣的熱鬧。 王福在外頭催,沈徹與顧溫涼不同,王府里來了許多的官員賓客,這樣的大喜日子,他得出去親自招待。 除了青桃琴心和陸嬤嬤這樣的貼心丫鬟還守在她身邊,房中的其他人都退了出去。一時(shí)之間,偌大的里屋就有些空曠。 顧溫涼嘴唇翕動(dòng),她望著眉目深深的沈徹道:“你快去外頭吧?!?/br> 不說別的,朝中官員基本都要來一遭,他這個(gè)正主怎么著也得在,恐怕還得喝些酒。 沈徹懶懶地應(yīng)了一聲,走到她跟前,欣賞著她紅得越發(fā)厲害的晶瑩耳垂。 青桃自覺別過臉去,就是遇過大風(fēng)大浪的陸嬤嬤都有些尷尬了,她上前一步道:“王妃,老奴伺候您沐浴更衣吧?!?/br> 顧溫涼一聽,頭低得更加厲害了。倒是沈徹勾唇一笑,他彎腰湊到她耳邊暗啞著聲音道:“等會(huì)子別睡過去了,洞房花燭夜本王等了許久了。” 說完,爽朗一笑掀了門簾到前院去了。 顧溫涼面色通紅,不敢置信地盯著他大步離去的背影,咬了咬下唇。 花燭 顧溫涼褪去身上的喜服, 陸嬤嬤將繁瑣的配飾衣物好生收了起來,才與青桃二人攙著累極的顧溫涼起身去隔壁間相通的浴池。 那兒已站了兩個(gè)丫鬟,從手挎的籃子里撒下嫣紅的花瓣, 顧溫涼才走過去, 那兩個(gè)丫鬟就乖覺地見了禮。 顧溫涼緩緩跨入溫?zé)岬脑〕乩? 有水流從兩側(cè)的蟒首的小孔里涓涓流出, 她一身的冰肌玉骨才入了熱水里就泛了紅。 陸嬤嬤在邊上替她按揉肩膀,邊嘖嘖稱贊道:“王妃這樣的身子,莫說是王爺了,便是老奴也要?jiǎng)有牧四??!?/br> “嬤嬤可別打趣我了?!?/br> 顧溫涼的青絲垂落, 蜿蜒到了肩上, 腰腹, 沾了水緊緊的貼在身子上, 巴掌大一張小臉氤氳在水霧汽中, 顯得楚楚動(dòng)人。 她實(shí)在是累得慌了,太多繁瑣的禮節(jié)她都緊繃著心神一絲也不敢放松,再加上一整天下來一口水也未喝,肚子餓不說,還困。 如今周身被熱水一泡,香氣裊裊散發(fā)出來, 她昏昏欲睡, 強(qiáng)撐著眼皮由著青桃替她擦拭好身子而后披上一層輕薄的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