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渣受、得償所愿的愛情、大叔,你不乖哦、我在豪門扮兔女郎的日子、她養(yǎng)成的反派都崩壞了、晚燈、(白發(fā)魔女同人)宅居BOSS的奮斗、穿越明朝當(dāng)縣令、扇緣、當(dāng)佛系女星爆紅后
上掛著的淚痕,著實(shí)動了真怒。 “陸嬤嬤,讓鐘二姑娘好好清醒清醒?!?/br> 她漠然地吩咐,陸嬤嬤自然恭敬地應(yīng)下,隔了一會就聽見涼水落地的聲音,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聲驚恐的尖叫。 鐘淺離被冷水從頭澆到腳,雙手環(huán)胸瑟瑟發(fā)抖,還未來得及哭訴求做主,就看到了隔了不遠(yuǎn)的沈慎,后者一雙鳳眸如鷹,裹挾著深濃的寒意望過來,沒有絲毫的溫度。 她驚慌失措,不明白沈慎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禹王爺呢?”她喃喃地問,搞不清狀況。 陸嬤嬤面上不好看,將她帶到離閣換了身可以見人的衣服,才幽幽道:“王爺自然還在前院招待客人?!?/br> 鐘淺離愣住了,她揪扯著自己的衣服,不敢相信。 這……這怎么可能? 她不傻,一看到沈慎方才坐在那時(shí)的表情,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整個(gè)人癱軟在地上成了一灘泥。 鐘淺離像是沒骨頭一樣被人拖著出來的時(shí)候,錢氏一下子就撲了上去,母女兩如同散家之犬般抱頭痛哭。 顧溫涼聽著就煩,道:“兩位還是想想如何給江王請罪才是吧?” 她可是看見了先前沈慎的模樣,堂堂王爺被后宅女人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他們?nèi)值苷l都受不了這樣的屈辱,特別是舒渙還瞧見了。 外面突然下起雨來,噼里啪啦地落在屋檐上,顧溫涼將眾人請到另一座閣子里,沈徹就帶著人來了。 “沈慎怎么樣了?”他開口就問,深幽的鳳眸里分明藏了兩柄尖刀,銳利之極,跟在他身后的沈唯面色也不好看。 說到底鐘淺離是沖著他來的,沈慎這樣的無妄之災(zāi)與他也有些關(guān)系。 鐘淺離才見了他,面色激動想要上前,可被錢氏使力扯住,面色頹然得不像話。 她們再出不起什么丑了! 顧溫涼的目光順著沈徹的落到鐘淺離身上,抿了抿唇道:“江王還在欣閣里頭,太醫(yī)在診治。” 沈徹輕輕頷首,目光冷冽如同寒冬的冰棱。 倒是沈唯雙手背在后方,一掀嘴角道:“忠勇侯府出來的姑娘,真讓孤漲了見識。” 無頭無尾一句話,讓錢氏瞬間面若死灰。 太子殿下這般說,是……是不是自己大女兒已經(jīng)沒希望了? 錢氏第一次覺得鐘淺離害人不淺,若不是在眾人面前還要幾分面皮,她早就忍不住一巴掌上去了。 就這樣的德行,嫁到哪里都是一樣,反倒害了侯府! “來人,送侯夫人和鐘二小姐回府?!鄙驈乜匆膊豢匆谎?,丟下這句話就和沈唯朝欣閣去了。 沈慎那個(gè)性子,等他徹底清醒散了藥勁,還不得將鐘淺離活活掐死? 一場鬧劇就這樣落下帷幕,顧溫涼卻無法忘記鐘淺離被架著出去時(shí)的眼神,空洞無神,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氣。 她遣人換了臺戲,又上了新的菜品,一時(shí)之間倒是頗為熱鬧,只是左右討論的都是方才的鬧劇。 顧溫涼去里閣坐下,揉了揉眉心:“鐘淺離也真是沒腦子?!?/br> 秦衣竹嗤笑一聲。 “可這樣一來,一個(gè)江王府側(cè)妃的名頭就有了,險(xiǎn)些還真被她如了意。” 顧溫涼遠(yuǎn)眺欣閣的位置,唇角現(xiàn)出一抹淡笑:“阿徹他不會的?!?/br> 秦衣竹放下手里捧的茶盞,道:“只是鐘大姑娘怕是要?dú)馑懒?,?jīng)此一事,莫說王府,就是尋常世家貴族,誰敢招她入府做主母?” 顧溫涼點(diǎn)了點(diǎn)頭,旋即問陸嬤嬤:“舒渙那丫頭呢?” “去了水亭那邊兒,青桃出去看著了?!?/br> 顧溫涼這才放心,她輕輕道:“這下就單看沈慎如何取舍了?!?/br> == 欣閣,燈火通明,里頭的人才能下床走路,簡直暴怒。 沈慎將桌上的被子一股腦摔在地上,鳳眸狹長帶著顯而易見的滔天火氣,他陰惻惻地問:“那不要臉的下作東西呢?” 沈唯有些同情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道:“送回侯府去了。你這打算如何?好歹也占了人家的便宜?!?/br> “本王一根毫毛沒碰她的?!鄙蛏鲗⑸蛭ǖ氖峙拈_,表情陰鷙,一想起鐘淺離就如同生吃了一只蒼蠅般。 “本王單等著明日忠勇侯如何給我一個(gè)交代?!闭f完,他掩唇低低地咳。 沈徹一撩衣袍坐下,劍眉深深蹙起,道:“我也不曾想他忠勇侯府有那個(gè)膽量?!?/br> “不過……” 沈唯面上突然帶了意味不明的笑,他隱晦地看了一眼沈慎,開了口。 “你可真得好生補(bǔ)補(bǔ)了,現(xiàn)在不行沒事,日后洞房花燭,豈不難受美人恩?” 沈慎從牙間蹦出一個(gè)生冷的字眼,氣得胸膛直起伏。 “滾!” 第 80 章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顧溫涼自然也沒有什么心思了, 那些夫人貴女陸陸續(xù)續(xù)回去, 府上才恢復(fù)了夜里的靜謐。 顧溫涼和秦衣竹相攜去了水亭,畢竟舒渙一個(gè)人在那她也不放心。 前頭丫鬟打著燈, 燈籠隨著走路的步伐而晃動,在黑暗中拖延出明滅不定的弧度,小雨淅淅瀝瀝地下,曲曲折折的回廊走了一條又一條。 “渙丫頭怕是傷心得緊了?!鼻匾轮駡?zhí)了一把傘走在顧溫涼身側(cè)如是道。 夜里寒意重,顧溫涼緊了緊身上的衣裳,抿了抿唇道:“方才就哭成那樣兒了,還不知心底是個(gè)什么滋味呢,莫說了, 去瞧瞧就是了?!?/br> 待到了水亭,顧溫涼就看到了哭成小花貓樣的舒渙和一臉束手無措輕聲勸慰的青桃。 雨淅淅瀝瀝地下,打在傘面上, 也打在了舒渙的手背上, 她濕漉漉的杏眸望到顧溫涼和秦衣竹, 哭腔深重:“溫涼jiejie,衣竹jiejie?!?/br> 顧溫涼快步走上去攬了她的肩頭, 格外能理解她的心情。若是今日在那的人是沈徹, 她肯定也無從接受。 “外頭天兒涼,咱們到亭子里說?!?/br> 舒渙的手冰涼冰涼, 透著潤濕的潮意,顧溫涼緊緊抿了抿唇, 所有的安慰都顯得有些蒼白:“無事的?!?/br> 閣子里比外頭軟和許多,青桃無聲息地下去端了幾盞熱茶上來,白汽裊裊升騰,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