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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會錯過他的課。 但江晚晴也曾放棄過朱教授的項目組——當(dāng)初進(jìn)博士后工作站時,她對朱教授的課題十分感興趣,但是由于職業(yè)規(guī)劃,跟課題總是比自己帶課題要受更多局限,綜合考慮后,江晚晴還是放棄了朱教授的課題組。 江晚晴為此惋惜過好幾個月。 這和許璐逃課的情況,可是全然不同的,如果她修雙學(xué)位只是為了混日子,那又何必找通過嚴(yán)修筠找到自己,給她看論文? 江晚晴心里對朱教授還是尊重的,如果只是愛嚼舌根的李教授說些有關(guān)許璐的是非,她聽過就罷了,但是如果很多人都對這個女孩子的行為有微詞,她就不得不細(xì)想了。 難道這姑娘,真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真的只是找個借口去找嚴(yán)修筠而已,而不是為了什么論文? 江晚晴想問什么,又忍住了,她不喜歡李教授背后說人,但是聽到這樣的事,又想到心中顧慮,仍然心中不快地皺了皺眉。 李教授吃著東西,沒空細(xì)看她的表情,沒聽到她吭聲,只以為她是震驚:“嘖嘖……看不出來吧?所以說,知人知面不知心,能考進(jìn)咱們大學(xué)的,都是聰明孩子,但是總有人把聰明用錯了地方喲……” 江晚晴聽得心里發(fā)堵,有心想走卻聽李教授說個沒完,正愁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她的手機恰到好處地響了一聲。 江晚晴連忙低頭看了一眼,其實只是新聞自動推送,她卻趕緊笑了笑:“李老師,來消息了,我先過去了啊……” 李教授連忙招呼:“慢走慢走?!?/br> 江晚晴捏著手機一路走出辦公室,回頭看了兩眼,發(fā)現(xiàn)李教授沒有跟出來的意思,這才松了一口氣,悶頭朝心理咨詢室走。 心理咨詢室設(shè)在行政樓頂層?xùn)|走廊盡頭,這個地方十分偏僻,平時很少有人來。 這個設(shè)置還算合理,因為需要心理咨詢的學(xué)生往往有沉重的心理壓力,這些壓力的根源,往往是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或者無法說出口的秘密,所以他們前來的時候,并不想被人看見。 這個咨詢室的設(shè)立初衷是好的,但是已經(jīng)漸漸不像昔日那樣有存在感——幾十年以前,人與人之間的交流以面對面為主,一個人想要尋求幫助,去向另一個人傾訴,可以說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方式。 如今社交軟件與媒體都空前發(fā)達(dá),“面對面傾訴”這一途徑已經(jīng)變得可有可無,不再是當(dāng)代學(xué)生的首選了。 但是這個咨詢室一直沒有取消,也正是因為學(xué)生尋求幫助的渠道變得多樣化,在心理咨詢室坐班成了一份很多人求之不得的“閑差”。 剛才拉著江晚晴說了許久的李教授就尤其熱愛這個崗位,恨不能為此放棄她努力了一輩子的授課事業(yè)。然而值班是輪流的,李教授不能常駐,也只能罷休。 江晚晴來的尚早,她是為了躲避李教授的啰嗦才出來的,本想清清閑閑地做一做衛(wèi)生,再給自己沏一杯茶定一定紛亂的心神。 她心事重重地走到心理咨詢室走廊所在的盡頭,正準(zhǔn)備開門時,下意識地朝右手邊看了一眼。 就這毫無防備的一眼之間,江晚晴被嚇了一跳,鑰匙都抖掉了。 第9章 8 有人不聲不響地站在了走廊盡頭的陰影里,因為身形單薄瘦小,穿的衣服顏色又暗,遠(yuǎn)遠(yuǎn)看去,好像和那吃人的陰影融為了一體似得。 直到江晚晴露出明顯被嚇到的表情,這人才如夢初醒一樣,露出了一張茫然而無辜的臉。 她面色清秀而楚楚可憐,一副不知道該不該道歉的樣子。 “江老師……我……” 正是許璐。 女孩兒愣了半晌,忙蹲下身去,想幫江晚晴撿掉在地上的鑰匙。 江晚晴吁出一口氣,她帶著一點兒微怒的情緒,不冷不熱地看了許璐一眼,沒說話,先許璐一步,低頭撿了起鑰匙。 許璐手下一空,面露幾許尷尬,不知道說什么,也不能繼續(xù)蹲著,只好站起身來:“江老師……” 被這樣一個楚楚可憐的小姑娘這樣一看,江晚晴又不忍心了。 但是心里梗著別的猜測,讓她完全放不下來。 “嗯?!彼齽e過眼神,略帶敷衍地應(yīng)了一聲,語氣更是說不上好,堪稱涼薄地搭了一聲,“怎么來的這么早?” 這只是一句客氣,江晚晴并沒想要個答案,可是許璐下意識捏緊了手里的文件袋兒,露出一個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表情。 這個表情帶點兒局促,帶點兒心虛,帶點兒自我說服,又帶了點兒鼓足勇氣的意味。 江晚晴不聲不響,把她的表情看了滿眼。 你這戲上的不對啊。 江晚晴想,心說你來都提前來了,還沒醞釀好情緒? 摸不準(zhǔn)許璐要干什么,江晚晴挑了挑眉,打開辦公室側(cè)過身:“進(jìn)來吧。” 心理咨詢室周一到周五每天有人坐班兒,但是畢竟不是常駐辦公室,各位坐班的老師們顯然已經(jīng)懶出了花兒,一推開門,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兒撲面而來,嗆得江晚晴屏住了呼吸。 江晚晴忍住拔腿就跑的沖動,可處女座的毛病瞬間就犯了,皺著眉左看右看。 她并不準(zhǔn)備做活雷鋒造福人類,但是她要坐著的辦公桌前,必須得勉強到干凈的程度。 她拿了抹布起身就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許璐愣了一下兒,連忙來搶:“江老師,我來……” 江晚晴這下兒沒搶過,還沒回過神兒,許璐已經(jīng)拿著抹布去衛(wèi)生間了。 許璐自告奮勇的走了,江晚晴也沒閑著,手下不知誰留下的雜志收攏好,把留了不知道多久的垃圾袋卷了扔到門口兒,終于在眼前騰出一塊兒干凈地方,許璐也正好回來了。 在做衛(wèi)生方面,兩人難得有點兒默契,見江晚晴左右收整,小姑娘也一聲不吭,悶頭開始擦桌子,邊邊角角都收拾到了,這活兒干得很得江晚晴心意。 平心而論,如果沒有江晚晴懷疑的那一段兒,許璐這個小姑娘文文靜靜,相貌清秀,看起來是個很得人好感的姑娘。 卿本佳人,徒喚奈何。 江晚晴站在一邊看了半晌,見她把屋內(nèi)僅有的兩把椅子都擦干凈了,干脆劈手拿回了抹布不讓她干了。 她把礙事兒的東西朝離得遠(yuǎn)的窗臺上隨手一扔,自己先在辦公桌后坐定了:“行了,又不是讓你來做衛(wèi)生的……坐吧?!?/br> 干活兒的時候不顯,此時停下來,許璐那種拘謹(jǐn)?shù)拿H?,卻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