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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晴面對齊院長的盛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用光了“我不是、我沒有、您過獎了”這三板斧,終于黔驢技窮。 齊院長見鋪墊的差不多了,終于表明了自己的真實意圖。 吳哲茂先生為了侄子吳啟思的前途也算下了大功夫,設(shè)立專項基金,只是吳哲茂先生宏偉藍圖的第一步。隨后,他會利用自己強大的資本實力,和平城大學藥學院開展一系列的商業(yè)活動,針對一些有遠大前景的項目和團隊,哲茂集團會斥巨資扶持,交流磋商工作已經(jīng)在有關(guān)人員的安排下展開了,進展十分順利。 哲茂集團在平城商場歷經(jīng)過幾番大浪淘沙,幾十年能夠屹立不倒,足夠讓它成為一個風向標和先行軍,以他們在市場的影響力,必定會帶動一批有眼光的投資者關(guān)注平城大學藥學院的研發(fā)領(lǐng)域。屆時,藥學院會迎來一個與資本合作的“蜜月期”。 齊院長未雨綢繆地看中了江晚晴在設(shè)立專項基金事件中展露的“忽悠”天賦,覺得以后接踵而來的這些商業(yè)活動,江晚晴一定能以優(yōu)秀青年學科帶頭人的身份,挑起這個名為“接洽活動”的大梁——江晚晴也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才造成了這種不怎么美麗的誤會。 若不是齊院長這人生來嚴肅,江晚晴一定認為他是聽多了梁靜茹的歌兒。 勇氣這東西歌聲給不給的了再說,江晚晴覺得自己快被這根天降的“大梁”壓死了。 而鑒于這個工作暫時只存在于“未來可能”,齊院長畫了一個圓滿的大餅后點到即止,也沒說要給江晚晴安排多大的任務,反倒弄得江晚晴連拒絕都無從拒絕。 臨近下班兒時間,齊院長才結(jié)束了自己慷慨激昂的規(guī)劃,大手一揮,放江晚晴走了。 江晚晴如蒙大赦,一溜煙兒的跑沒影了。 如果她閑的難受,她一點兒也不介意和齊院長再周旋五毛錢兒的,可是今天她是真的有事兒——嚴修筠這幾天在做項目的階段性收尾,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八點以后,而他們家的天才兒童嚴天意所在的學校,五點半下課。 江晚晴看著手表掐著點兒,趕著去學校接兒子,緊趕慢趕地到了目的地,也還是晚了十幾分鐘。 學校大門前的交通實在堪憂,她開著車一路擠到了校門口,四下一掃,發(fā)現(xiàn)全然沒有嚴天意的身影。 江晚晴立刻就急了。 她匆匆棄車湊到近前去找,剛走了兩步,猛然一頓,終于在學校大門一側(cè)的樹后瞧見了他們家寶貝兒子。 嚴天意卻不是一個人待著的。 一個衣冠楚楚、五官英俊得過分的男人半蹲下身,含笑和他平視,說了兩句什么,還伸手捏了捏這孩子稚嫩的臉。 捏兒子臉一向是江晚晴的專利,連嚴修筠這親爹都沒有這個待遇。 所以……這是哪來的變態(tài)膽敢對我兒子動手動腳?! 江晚晴立刻就炸了。 可是令她驚奇的是,嚴天意居然沒躲也沒閃,甚至十分有求生欲地伸出了隱形的小尾巴,對著這個男人討好的搖了搖。 男人對這個態(tài)度很滿意,挑了挑嘴角,十分狷狂地笑了笑。 嚴天意不僅沒炸毛,連個污染空氣的氣體都沒敢放。 男人于是笑意更濃。 言語間,也更有得寸進尺的意思。 他挑了挑眉,捏著嚴天意的臉,笑得活色生香。 “乖,叫爸爸?!?/br> 江晚晴:“……” 33、2. ... 爸爸? 這也是在大街上能隨便撿一個的嗎? 一瞬間, 江晚晴看過的所有狗血情節(jié), 在她眼前精彩紛呈的羅列出了各種各樣的排列組合。 什么狗血虐戀帶球跑啊,什么兩男奪妻瑪麗蘇啊, 什么我愛的不是你所以婚內(nèi)出軌初戀情人啊…… 總之, 江晚晴那一瞬間的腦內(nèi)風暴簡直難以描述,她在覺得嚴修筠腦袋頂上的毛兒根根都綠的同時, 已經(jīng)幫嚴修筠想好, 如果要爭奪兒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該去找哪個律師了。 而不遠處的嚴天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掙脫了這英俊男人的咸豬手,盼星星盼月亮一般地朝身后看了一眼。 這一眼之間,他那原本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微笑”的小臉瞬間鮮活了,像是終于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他用逃命般的速度, 甩著兩行寬面條淚直接朝江晚晴奔了過來, 一頭扎進了她懷里, 委屈而控訴地喊了一聲:“媽!” 江晚晴一把撈住了兒子,沉下了臉, 微微抬頭注視著不遠處那英俊過分的男人。 嚴天意跑的太快,那男人懷里一空, 微頓了一下,抬頭才看到,嚴天意奔去的方向, 站著江晚晴。 他站起身來, 衣冠楚楚風度翩翩,自以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笑了一下兒,隨后抬步, 和嚴天意一前一后地站到了江晚晴面前。 這人身材修然挺拔,和嚴修筠的身高相近,但是透出來的氣質(zhì)可比嚴修筠這樣的知識分子凌厲得多,帶著一種精明的冷峻。 面對這樣的人,江晚晴不由自主地站直了。 那人微微笑了一笑:“你好,我是……” 江晚晴冷冰冰地先下手為強:“我國第262條規(guī)定,拐騙不滿14周歲的未成年人脫離家庭或者監(jiān)護人的,應當立案,只要將不滿14周歲的未成年人帶走使其脫離監(jiān)護人,原則上已經(jīng)構(gòu)成拐騙兒童罪了(注1)……這位先生,在我報警前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那人被江晚晴這長篇大論的法條噎了一瞬,半晌,啞然失笑:“這位女士,你見過長成我這個樣子的人販子嗎?” 江晚晴不茍言笑:“沒見過?!?/br> 那人聳了聳肩,做出一個“當然了”的姿態(tài)。 而江晚晴緊接著說:“但是我現(xiàn)在見過了?!?/br> “……” 此人大概也讀懂了江晚晴的眼里的敵意,不準備出聲了——避免越描越黑。 他干脆放棄了和江晚晴講理,那雙深邃而精明的眼睛向下一瞟,目光落在了嚴天意臉上。 嚴天意暗搓搓地躲在江晚晴身后,明里賣萌,暗看熱鬧,被這人用眼神兒一盯,瞬間變成了一只溫順的小綿羊,隱藏的小尾巴又要露出來了。 “天意,告訴你mama,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