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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要依靠你呢,尤其是陸子宸,你要是不強大起來,他又該怎么辦?!?/br>薛靖才和他說完話,扶他去公用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才重新回到了病房。薛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正好趕上護士過來幫他起針。他剛睜開眼,意識還模糊,手上膠布被撕開的時候擾動了針尖兒,他身子輕輕縮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瞬間的驚慌。此時的陸?zhàn)┩ひ呀?jīng)恢復了正常的神色,及時彎下腰,手溫柔地捧住他的臉頰。護士手抓住針尾,陸?zhàn)┩け銓⒀σ椎念^轉(zhuǎn)向自己,小聲安慰道:“別看,一下就好了?!?/br>薛易瞳孔微縮,盯緊了陸?zhàn)┩さ哪槨?/br>護士起了針,拆下藥盒,陸?zhàn)┩そ舆^他的手,用手指壓住針眼。一直等到血止住了,才捧在手里輕輕揉著。他垂著頭,陽光在他側(cè)臉上鍍了一層淺淡的金黃,那副動作小心且輕柔,神情專注,就好像捧著什么瑰麗的珍寶一般,生怕自己力氣大了會碎掉。薛易繼續(xù)盯緊了他,從下往上看那雙眼睛,恨不得將里頭的深情用刀子刻進自己腦海里。他想讓他再生動一點,好一輩子都記住他現(xiàn)在的樣子。“疼?!毖σ酌碱^微皺,小聲地哼了一下。陸?zhàn)┩ぺs緊放輕了力道,低頭親了親他的指縫,道:“對不起對不起,我輕一點?!?/br>輕柔的唇瓣蹭過指縫,薛易后腰震顫了一下,酥酥麻麻的電流以小腹為中心,快速蔓延至四肢,他整個人僵住了,身體某個地方在不和諧地叫囂著。隨著生理變化的產(chǎn)生,那雙盯著人的眼底也染上了一片緋紅,像是喝醉了酒,喉嚨又干又澀,身體愈發(fā)躁動不安。感受到薛易的目光,陸?zhàn)┩な稚贤A送?,笑著看了看他,俯身問道:“小易餓嗎,我?guī)Я顺缘倪^來,但是你早上一直在睡,有點涼了,我去幫你熱一熱?!?/br>薛靖才站在一邊,眼底噙著一抹狡黠的笑,舉手表示他可以去幫忙加熱。薛易卻搖搖頭,道:“我不餓?!?/br>“已經(jīng)退燒了,怎么會不餓?!?/br>陸?zhàn)┩ば奶鄣厝嗳嗨念^發(fā),“多少吃一點,我怕你餓壞了?!?/br>“不餓,我想先洗個澡。”陸?zhàn)┩ぐ櫫税櫭迹骸皠偼藷?,能行嗎??/br>“身上都是汗,很難受?!?/br>“我擰個毛巾幫你擦擦吧?!?/br>“不,我要洗澡?!?/br>陸?zhàn)┩ぷ罱K還是妥協(xié)了,拿保鮮膜仔細包住他的手腕,扶他從床上站起來,到浴室去試了試水溫。薛易也走進來,反手鎖住了浴室的門。金屬機簧咔嚓一聲,將這里封鎖成一個狹小且密閉的空間。陸?zhàn)┩ず翢o察覺,把要用的東西全都擺出來,因為擔心他著涼,還找來了一個大號的浴巾掛在一邊,準備洗完馬上就把他裹住抱到床上。薛易站在鏡子前,深吸一口氣,單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陸?zhàn)┩せ仡^,看見他的動作,皺眉走過來道:“你就別動手了,我來就行?!?/br>他說著,俯下身來幫他脫褲子,脫到一半,人就愣在那兒不動了。“你什么時候……”因為病人住院的時候諸多不方便,再加上薛易自己犯懶,并沒有穿內(nèi)褲,故而剛剛他起反應的時候,陸?zhàn)┩ひ矝]及時發(fā)現(xiàn)。“皓亭?!?/br>“不行,小易,你現(xiàn)在不可以。”薛易單手撈過他的脖頸,迫使他揚起頭,張嘴將他的嘴巴堵住了。他先用舌尖兒愛惜地舔了舔他的唇縫,等他不掙扎了,才撬開牙縫侵了進去。事實上,陸?zhàn)┩ひ膊桓覓暝?,纏著紗布的手就搭在他肩膀上,只是看一眼,他就會無限度地心軟,說重一點的話都不舍得,更別說推開他了。薛易抬起腳,從已經(jīng)落在地上的褲子里邁了出來,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貪婪地舔舐他口腔所有柔軟的地方。“別往下了,小易,你身體還沒養(yǎng)好,咱們出院以后再慢慢來?!?/br>“不行,忍不住了?!?/br>兩個人同時往后退了一步,陸?zhàn)┩ず蟊车肿〈纱u,呼吸逐漸紊亂。薛易心跳如鼓,渾身的血液都在朝下運行,他親著親著,手便往下滑,探進他的衣服里,從后腰一路擺動到小腹,然后繼續(xù)往下,瞳孔逐漸渙散。他把陸?zhàn)┩し诉^來,壓在墻上,一下接一下地紓解自己的欲望。陸?zhàn)┩ひе溃桓野l(fā)出聲音,但咬的再緊,偶爾也會有一兩聲從牙縫里泄出來。那聲音柔軟極了,像露水滋潤過的花瓣,光軟透亮,讓人無法移開目光,他每哼一聲,薛易就會渾身一顫,然后更加深入地占有他。“我真的好愛你,以后都別離開我好不好。”“嗯……你輕一點。”薛易從背后抱緊了他,下巴搭在他的肩窩,目光迷離,似笑非笑道:“我不想松手了,怎么辦?!?/br>結(jié)束后,兩個人一塊洗了澡,出來之后,陸?zhàn)┩沃p腿勉強站直,把浴巾給他裹上,自己擦干凈身子穿好衣服。薛易的身體并沒有恢復的那么好,一番云雨下來,面色蒼白地撐著虛軟的身子,出來的時候還差點摔在了隔間的小坎上。“別走,過來吹頭發(fā)!”陸?zhàn)┩の⒂悬c生氣。薛易乖乖轉(zhuǎn)身,坐在小板凳上,陸?zhàn)┩つ弥碉L機,沉默著,幫他一點一點把頭發(fā)吹干。“先生的腰好軟。”“閉嘴!”“我錯了?!?/br>“頭轉(zhuǎn)過去!”“先生我愛你。”“閉嘴!”薛靖才坐在沙發(fā)上看球,左等右等不見倆人出來,不禁合理地懷疑,是不是薛易低血糖暈過去了順便把陸?zhàn)┩そo砸蒙了,于是他走過來,敲了敲浴室的門。薛易把門打開,抬眼看了一下自己小叔。“怎么這么長時間,我侄媳呢?”薛易裹著大浴巾,面不改色道:“在后面,他剛剛幫我吹頭發(fā)?!?/br>薛靖才薅了一把他的頭發(fā),樂道:“你這板寸還用得著吹,手沒沾上水吧?”“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