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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瑜大喜:“真的?說來聽聽?!?/br>閔老板從包裹里拿出兩塊紅磚:“這是之前的,另外一個是現(xiàn)在的,大人請看。”溫瑜仔細(xì)打量了一番,確實從外表上就能看出,現(xiàn)在的紅磚要細(xì)膩了不少,連顏色都均勻了,感覺跟21世紀(jì)的差不太多,我國古代勞動人民力量無窮??!溫瑜感嘆。閔老板神色黯淡道:“這還是還是之前何坤何老哥給我的點(diǎn)子,他走的那天下午我們吃飯,不經(jīng)意提起時候讓我參考了一下水泥的制作,可惜沒辦法當(dāng)面感謝他了?!?/br>溫瑜吃驚道:“何坤當(dāng)天是跟你一起商量的聲音?”閔老板點(diǎn)頭:“是啊,在他家別院,他那個管家真是能干,聽說是從小就接到身邊培養(yǎng)的。竟然想到用花瓣下廚,風(fēng)雅不說,還好吃的很,那道荊花小餅讓人回味無窮啊……”“你是說……荊花?你們當(dāng)天吃了荊花?”“對啊,那日是全花宴,他那管家親手準(zhǔn)備的。”閔老板一臉茫然的答道。溫瑜恍然:“這就難怪了。”旋即讓人將閔老板帶下去,過幾天再給他獎賞。然后轉(zhuǎn)身看向徐敬:“季卿,恐怕又要麻煩你了。”徐敬輕笑:“固所愿也,不敢請耳。”何家人如今四處煽風(fēng)點(diǎn)火,民間紛紛為何坤鳴不平,要求嚴(yán)懲秋嬌這個妖婦。然而徐敬那面事情還沒處理好,正當(dāng)溫瑜焦頭爛額之時,有衙役稟告說邊小飛來自首了,說何坤是他殺的。溫瑜簡直要被氣笑了,這傻小子估計以為將事情全攔在自己身上秋嬌就沒事了。他懶得跟那死腦筋的廢話,直接押著他去見秋嬌,秋嬌聽說后劈頭蓋臉給他一頓臭罵。直罵的他頭都不敢抬,此事才算作罷。夜里,甄子仁快步走在小巷里,他已經(jīng)買通了門衛(wèi),蒙陽城現(xiàn)在不安全,姓溫的好像查到了什么,他還是早早離開吧。馬上……馬上就要到城門口了。正當(dāng)他滿心歡喜之時,突然周圍火光四起。“甄管家這是去哪兒,何老爺還沒下葬,何家還指著你主持大局呢?!睖罔娜巳汉缶従徸叱鰜?。何府眾人也在,何通何蓮一臉不敢置信。甄子仁面上陰晴不定,半晌擠出一絲微笑:“因著郊外的別院有些事情要打理,我忘了告知少爺小姐了,這是小人的不對,不過溫大人也不用這么大陣仗吧?!?/br>溫瑜也笑道:“甄管家手段如此高明,不這樣怎么能抓到你?”甄子仁平靜道:“大人說的是什么意思?!?/br>“中有云‘凡服荊芥風(fēng)藥\',忌食魚。’你調(diào)準(zhǔn)了時間,那天何坤宴客之時用荊花做了菜,知道何坤喜歡春香樓的魚,所以當(dāng)天夜里一定會點(diǎn)來吃,這樣你就有不在場證明,還能將錯處全賴在秋嬌身上,簡直一舉兩得?!睖罔ぴ谒梭@訝的目光中闡述道。甄子仁反駁:“笑話,我怎么就知道我家老爺一定會去吃魚”“的確,你不能保證,但你當(dāng)日一定要讓他死,所以甄管家這么聰慧,當(dāng)然做了兩手準(zhǔn)備。你不是也雇傭了殺手嗎?想不到殺手會被我們找……”溫瑜話還沒說完,甄子仁突然暴起,在誰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一把抓住溫瑜,抽出懷中的匕首抵在其脖子上:“誰也別過來!”“?。 北娙舜篌@,衙役們一個都不敢動,生怕他一個手抖傷了自家大人。甄子仁一臉猙獰:“溫大人,你又何苦多管閑事,不過是死了一個商人,我還替你找好了替死鬼交差,就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溫瑜平靜道:“那怎么行,死的是我治下子民,我這個父母官當(dāng)然要為他們做主?!?/br>甄子仁癲狂笑道:“哈,現(xiàn)在連你也折在我手里了!你們都讓開!給我準(zhǔn)備一匹快馬!我看還能把我怎么辦!”溫瑜:“那可不一定?!闭f著身子向前一傾,竟沖刀口撞去!甄子仁反射性的往后躲,此時徐敬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后,看刀刃遠(yuǎn)離溫瑜直接一把將甄子仁制住。然后周圍的衙役也反應(yīng)過來,直接將其壓倒在地。那面徐敬早已抱起溫瑜,緊張地問道:“怎么樣?傷到?jīng)]有?”溫瑜被他攬著,心跳的有些快,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半天才慢慢搖了搖頭:“我沒事?!?/br>那面甄子仁被擒,面上還有些不服氣:“溫大人運(yùn)氣真好,在蒙陽施政一路暢通無阻不說,連辦案都這么順利,我從云南顧得殺手都能讓你找出來?!?/br>溫瑜噗嗤一笑:“傻子,我騙你的,哪有那么容易,找了幾天我就放棄了。不過是詐一詐你,想不到這么容易上鉤?!?/br>甄子仁一愣,然后也跟著失笑:“你比之前的狗官強(qiáng)多了,栽在你手里我心服口服。”溫瑜看他這樣反而狐疑起來,忽然在火光中看到他發(fā)白的面色,覺得有些不對,連忙大叫:“快叫大夫來!”但是已經(jīng)晚了,甄子仁早就服了毒藥。只見他四肢劇烈抽搐了一陣,捂著腹部痛苦的嘶吼,沒過多久,就沒了生氣。靜靜地看著他的尸體,此時溫瑜才反應(yīng)過來。甄子仁怕是早就察覺到溫瑜懷疑到自己身上,出城只不過是為了找個沒人知道的地方自盡。案件破了,何坤也該入土為安了。怎么說也相識一場,溫瑜也配置送葬的隊伍走了一段。等何坤徹底下葬,眾人都退走,只剩他的妻子夏氏在那里燒紙祭奠。溫瑜站在夏氏身后,復(fù)雜的看著這個女人?!艾F(xiàn)在夫人滿意了?!?/br>夏氏一臉錯然:“民婦不知道大人在說什么。”溫瑜搖頭:“此處沒有別人,甄子仁已自盡,又死無對證,夫人不必再惺惺作態(tài)了。我當(dāng)時命人偷潛進(jìn)甄子仁房間,在他房內(nèi)夾層中找到了這個”溫瑜拿出一幅畫,畫上女子赫然就是夏氏本人,旁邊還提了一首情詩。見夏氏還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他接著說道:“本身甄子仁殺人的動機(jī)就很模糊,為何要在那晚動手。想來是因為第二天何送就從彭縣回來,到時候何家大半都要交到他手上,而能讓他不惜自盡也要保住的人,我本以為師何蓮,沒想到竟然是夏夫人您?!?/br>夏氏此時神色才有了些許變化:“民婦比甄管家大了二十多歲,一直將他當(dāng)成自己后輩教導(dǎo),還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