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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把它殺死。譬如,一場蓄謀已久的車禍,嘣……一尸兩命……” 見她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男人心中卻篤定她不可能不為所動(dòng),只輕笑著說:“如果當(dāng)初那個(gè)女人沒有為了保住自己的孩子遠(yuǎn)走他鄉(xiāng),得到的下場也只會(huì)跟你一樣。你在加拿大的意外,那場車禍就是他們給你的警告。” “多謝你分享的故事。如果沒猜錯(cuò)的話,”阮槿終于看著他,勾起唇角,“姜副總。” 被姜董事長安插進(jìn)巨臨集團(tuán)的姜副總,姜臨琛同父異母的弟弟,姜賀。 見身份被識(shí)破,男人也不惱,只是笑著對她說:“不得不說,阮小姐你真的聰明得令人意外。只是很可惜,怎么一對上我那個(gè)弟弟就這么看不清局勢了?!彼⑽Ⅴ久汲了计?,又自以為幽默地說了一句:“哦對了,愛情這東西,好像是自帶降智器的。” 阮槿不為所動(dòng),“這個(gè)笑話很冷?!?/br> 但,不可否認(rèn)。一遇到姜臨琛,她就失了理智。一步步,被他帶得失了心智。 看著她冷言的樣子,他好像非常開心地說:“哦,是嗎?” 阮槿看著他,“如果那個(gè)女人真有你說的那么無辜那么善良,她當(dāng)初就不會(huì)在明知姜董事長要另取新婦的情況下,選擇把孩子生下來,選擇做有婦之夫的小三?!?/br> 姜賀的臉色終于暗沉下來。 阮槿不再理他,把帽沿拉得更低,遮住大半張臉,戴上口罩起身離開。剛走兩步又頓住,轉(zhuǎn)頭看著他微笑, “還有,我永遠(yuǎn)不會(huì)是那個(gè)女人。無論姜臨琛早有原配還是另有新歡,我都不會(huì)生下他的孩子,連累孩子一生都背上私生子的污點(diǎn)?!?/br> 聽見“私生子”這個(gè)詞,姜賀的拳頭緊握青筋暴起,他的臉色卻很快恢復(fù):“沒看出來,阮小姐也夠狠?!?/br> “姜副總要是不夠狠,也做不到巨臨的這個(gè)位置?!?/br> 阮槿冷笑著,既然他為了讓她跟姜臨琛痛苦特意來插她一刀,那也別怪她濺了點(diǎn)血在他身上。 阮槿大步離開,眼底的狼狽卻藏?zé)o可藏。 車禍,也是他的家人策劃的? 那場車禍就是他們給她的警告,那個(gè)孩子是他的家人害她流的產(chǎn)? 既然出來了,那就把事情弄清楚。她從包里將之前溫醫(yī)生遞給她的名片翻出來。拿出手機(jī)打過去,“方便見個(gè)面嗎?” …… 跟溫醫(yī)生見完面,回到別墅,阮槿默默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在看見箱底那本佛經(jīng)時(shí),心底驀地一慟。 姜臨琛果然很快回來,到了臥室找到她。 她就靠在門口處的墻壁,仿佛就在等他回來一樣。 他壓下心頭的疑慮,只柔聲問:“他們說你今天出去了?” 阮槿不說話。 他沒直說她刻意將保鏢甩掉,而是撫著她的發(fā),寵溺地柔聲說:“下次記得帶著保鏢?!?/br> 她卻突然抬頭,“車禍?zhǔn)悄愕募胰瞬邉澋?,對不對??/br> 他的眉猛地一蹙,“誰跟你說的?” “不必裝了。你都知道了,不是嗎?”想必溫醫(yī)生都已經(jīng)告訴他了。否則他今天不會(huì)回來這么早。 她無力地閉了眼,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如果沒有那場車禍,我們的孩子不會(huì)保不住。” 姜臨琛的心一沉。 剛剛他來的路上應(yīng)該出了什么事,手上鮮血淋漓,一片刺眼的紅灼傷了她的眼。但只要他的人還好好的,就夠了。 她努力將目光移開,繼續(xù)平靜地開口:“除了車禍,還有呢?吸毒,綁架,你都是說查不到背后的人?你姜家的背景那么厲害,這世上還能有你姜臨琛查不到的事情?” 聽到這里,他的面色一凝,“是誰跟你說的這些話?” “我早該想到的,那些也是你的家人對不對!”她盯著看他臉上的反應(yīng),見他這樣,仿佛她心中的最后一絲疑慮也被證實(shí)。 她早該想到的,那次她車禍?zhǔn)軅鄣纂y掩的愧疚,以及溫醫(yī)生說的“他不會(huì)回來了”是什么意思;還有,那次公寓樓下,她差點(diǎn)被人綁架走,他在醫(yī)院怒氣沖沖,反而離開了一整個(gè)晚上。 接二連三想要害她的人,是他家人。所以根本不是他之前說的查不到,只是因?yàn)椴榈降氖撬募胰肆T了。 姜臨琛見她誤會(huì),立刻想要解釋:“不是,綁架的人是姜賀派來的……” “不必花心思粉飾太平了!我不值得你費(fèi)心。”她聲音尖銳地打斷,目光冷冷地看著他,“姜臨琛,你們姜家可真是沒人惹得起?!?/br> 她的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我們的孩子是你的家人殺死的?!?/br> 他不顧手上的傷,抱住她說:“阮阮,你先冷靜一下!” “我很冷靜,冷靜得想要瘋掉。”她的眼里含著淚。 他意識(shí)到什么不對勁,眼底驀地閃過一道嗜血的光,眼神冰冷得想殺人,“究竟是誰?是誰跟你說了什么?” 是誰說的?還重要嗎? 不過是把事實(shí)殘忍地放在她面前,把她曾經(jīng)自以為的美好撕裂罷了。而她向來是寧愿面對冷酷現(xiàn)實(shí),也不愿意接受虛假美好的人。 阮槿試圖移開自己的目光,笑著,嘆著,流著淚。半晌,她深吸一口氣說:“是我把愛情跟婚姻想得太簡單了?,F(xiàn)在孩子沒了,我想我們沒有繼續(xù)下去的必要了。姜臨琛,求你放過我?!?/br> 她受不了再一次的失去,如果那樣硬生生與骨rou分離的痛再來一次,她真的會(huì)瘋掉的。 他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顧嗓口的鈍痛:“你說什么?” 她抬眼看著他,平靜地說:“我們離婚。” 他的心口一陣悶疼,他將她整個(gè)人抱緊,死死地抱住她,暗啞著嗓音沉沉開口:“你休想。” 他將她抵在墻壁上眼眶子發(fā)紅,慌亂地,發(fā)瘋一般地狠狠吻著她的唇,“我不會(huì)和你離婚的,我愛你……” 眼里已經(jīng)盈滿了淚水,阮槿仰頭試圖將眼淚再度逼回去。可心底的悲傷太重了,淚終究還是掩不住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用盡全力將他推開,阮槿靠著身后的墻壁蹲坐地上,再次開口的聲音已經(jīng)很輕很輕 ,她一字一句地說:“你的愛太貴重了,我承受不起?!?/br> 第77章 再次從夢中醒來時(shí), 已經(jīng)是傍晚時(shí)分。阮槿的心一悸, 頭也沉沉痛著。這幾天就這樣渾渾噩噩地睡著過了。 依稀聽見房間里傳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寶貝兒, 快起床吃飯了。” 阮槿睜眼一看, 阮mama走進(jìn)房間,語氣放得很輕松,“今天mama做了你最喜歡的糖醋排骨,快起來嘗嘗看?!?/br> 嘴角扯出一抹笑,阮槿點(diǎn)頭。 坐在桌前, 又是滿滿一桌的菜, 都是她以前最愛吃的。 mama夾給她一塊看起來味道就很不錯(cuò)的糖醋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