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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br> 蘇鈺向來能把顏兮的事情安排得面面俱到,甚至何斯野參加比賽的時候,她都能協(xié)商好時間讓顏兮抽空去現(xiàn)場加油,但沒想到何斯野家發(fā)生這么大的事。 她先在電話里問沈飛情況,沈飛道:“野哥這次夠嗆了,老爺子被氣得送進醫(yī)院了?!?/br> 蘇鈺心驚,“老爺子是哪個,他爸還是他爺爺?” “他爺爺,”沈飛說,“野哥可孝順了,他奶奶去世的時候,他病了倆月,這次估計得為了他爺放棄賽車?!?/br> 蘇鈺拿出顏兮行程表開始打叉,邊問沈飛,“他們是怎么知道的?不是一直瞞得很周全?” 沈飛道:“天底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總會東窗事發(fā)?!?/br> “那是怎么知道的?” “……我說漏嘴了。” “……” 沈飛也也挺內(nèi)疚,聲音很低,“萬一野哥他爺爺真出事了怎么辦?” 蘇鈺頓了兩秒,輕聲哄說:“別自責(zé),上了年紀(jì)的人都命數(shù)早已定,你今天多陪陪四爺,我和顏兮這邊明天過去。” 蘇鈺和沈飛通過電話后,猶豫接下來是打給大何總還是小何總。 想了又想,住院的是大何總的父親,大何總心情肯定也差,還是打給小何總。 電話接通后的瞬間,何斯野道:“她想回來就讓她回來吧。” 蘇鈺連忙應(yīng)下,“好?!?/br> 顏兮接下來的兩個通告推不開,可以推第二天上午的。 當(dāng)晚顏兮結(jié)束時凌晨一點半,直接坐車回鹿兒灣,到家的時候凌晨四點,顏兮困得乏,躡手躡腳進屋,沾枕頭就睡著,但也只睡了兩個小時就起來。 看到楊鋒坐在院子里拿煙盒,顏兮一個健步?jīng)_上去搶走煙,“爸,你再抽煙就把肝還我?!?/br> 楊鋒驚訝站起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今天早上?!?/br> “為了何斯野???” 說起何斯野,楊鋒就生氣,連帶著看見顏兮的人都?xì)獠淮蛞惶巵?,“你們倆就氣死我得了。” 顏兮揚聲喊,“媽,我爸兇我!” 方然拎著盆出來,“顏顏什么時候回來的?楊鋒你趕緊給我進屋躺著去,別顏顏一回來你就惹她生氣!” 楊鋒:“……” 顏兮困得眼睛疼,去用冷水洗臉,洗完臉就坐在方然旁邊等方然煮粥。 方然關(guān)心道:“你再去睡會兒?!?/br> 顏兮搖頭,“不睡了,媽您再加點火,煮完粥我去給小野哥送醫(yī)院去。” 方然回頭看她,欲言又止。 顏兮抬眼,“怎么了?” 方然有想叮囑的,想了想還是算了,“煮粥都是小火,哪有大火的,去再睡二十分鐘?!?/br> …… 顏兮提著粥去醫(yī)院,她猜到何斯野肯定在醫(yī)院陪床,想讓他早上再多睡一會兒,到醫(yī)院后才給何斯野打電話。 何斯野下樓來接她,看見她戴著帽子口罩的模樣失笑出聲,“哪來的小偷啊,來抱抱?!?/br> 何斯野氣色一般,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但越是這樣,顏兮越心疼。 沒顧著電梯前面全是排隊的人,也不怕被認(rèn)出來,顏兮過去抱住他,軟軟地小聲說:“小野哥,我陪你,別擔(dān)心?!?/br> “嗯,”何斯野大高個子伏在她肩膀上,輕道,“我家顏顏怎么這么暖心窩?!?/br> “因為顏顏是你家的啊?!?/br> 何斯野笑著吻了吻她額頭。 電梯里時,顏兮問何斯野關(guān)于爺爺?shù)那闆r。 何斯野說爺爺?shù)那闆r還算穩(wěn)定,但八十歲的老人了,一家人還是放心不下,就留院繼續(xù)觀察。 上樓后,何斯野帶顏兮去病房,顏兮看到叔叔阿姨和二叔也都在,她和長輩一一問好。 她對鐘蕓蕓說:“阿姨,我給你們帶粥了,我媽早上起來熬的?!?/br> 鐘蕓蕓揉揉她腦袋,“謝謝小兮,你這么忙還過來。” 顏兮柔聲說:“阿姨,我年輕身體好,我和小野哥,還有小飛哥在這兒陪著爺爺吧,你和叔叔還有二叔回去休息吧,至少回家洗洗臉換換衣服?!?/br> 何正南勸他哥和嫂子,“行了,走吧,下午再來?!?/br> 何斯野站在門邊說:“我隨時給你們打電話。” 何正東還跟兒子置氣中,就當(dāng)作沒聽見何斯野的話,只過去跟老爺子說話。 何斯野的爺爺也醒了,繞過兒子,困惑地看門口的人。 顏兮還從來沒見過何斯野的爺爺。 她禮貌地摘掉帽子口罩和眼鏡,想了想,自我介紹道:“爺爺,我是楊鋒方然家那個小丫頭?!?/br> 何老眨眨眼,笑了,“小丫頭好,這么一說,我就知道你是誰了,你給楊鋒捐肝了,好姑娘。” 顏兮提著兩壺粥來的,一壺給阿姨他們,一壺給爺爺。 她站在床頭倒粥笑說:“是爸媽還有何叔叔鐘阿姨教的好?!?/br> 何正南本來想走,這時候突然停下,走到何斯野身邊一起倚門站著。 “老爺子喜歡顏兮啊。” 何斯野一臉驕傲自豪的、卻又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說:“誰不喜歡顏兮?” 何正南:“……” 何老瞥見何斯野,又來氣了,“你怎么還在這兒,你也走啊,你開你的什么賽車,哪天出事了就讓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鐘蕓蕓趕緊過來安撫老爺子,“爸,您消消氣,一會兒血壓又上來了?!?/br> 何老雖然躺在病床上,說話也還很利索,“我消氣?你讓我怎么消氣!我那大酒店在那放著他不要,讓他考公務(wù)員去他爸手下上班他不要,再不濟他二叔的投資公司也夠清閑穩(wěn)妥的,他還不要!” 何老深喘一口氣,繼續(xù)罵,“他自己手下那些公司也全都不管,非要去玩那么危險的賽車,出事了怎么辦!何斯野你給我過來!你別在那站著跟沒事人似的!” 何斯野走向何老,乖順地說:“爺爺,你先冷靜冷靜,我現(xiàn)在不是一點傷都沒受嗎?” 顏兮在另一側(cè)輕拍何老肩膀,“爺爺,您先喝口水,別急?!?/br> 鐘蕓蕓看向飲水機旁的何正東,“過來勸勸爸啊?!?/br> 何正東眉頭緊皺,“勸通一時有什么用,你兒子如果繼續(xù)賽車,這事兒就沒完?!?/br> 鐘蕓蕓:“……” 反正兒子惹禍的時候,這兒子就是她兒子、不是他兒子了。 鐘蕓蕓也心疼和擔(dān)心何斯野,這可是她兒子啊,昨天哭了一天,只不過老爺子病在這兒,她不能再火上澆油忍著而已。 鐘蕓蕓乞求地望向何斯野,“兒子,咱們不比了行不行?” 何斯野不發(fā)一語,接過顏兮手里的粥攪著,只有小勺碰撞碗的聲音在病房里回蕩。 顏兮心疼何斯野,好像這病房里的人都站在何斯野的對立面、逼著何斯野讓他放棄他鐘愛的事。 如果當(dāng)初她想入行娛樂圈的時候,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