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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一會兒的楊大虎見小伙伴都沒跟上來,又在地上撿了根樹枝害怕地往回走。 “?。?!我和你拼了!”楊大虎閉著眼睛大吼著往前跑,那老虎見了狂吼一聲,隨即朝楊大虎飛奔過去準備一口咬死他,另一只老虎則是對著最前面的秧苗露出了大嘴,它堅信一口就能把這小女孩給吞進肚。 ‘砰~’ 幾個孩子傻愣愣地站著,只見剛才還想生生撕碎孩子們的兩只老虎絆倒在地,路邊尖銳的石頭直接劃破其頭頂刺了進去。 它們就這么死了,死了… 眾小孩:“……” “它們不動了。”嚇尿了褲子的李小草呆呆地看著地上的血。 楊大虎用棍子去戳,那兩只老虎一動不動。 “哈哈,我打死了老虎,”楊大虎對著小伙伴炫耀,“我是打虎英雄,我厲害吧。” “厲害。”李小草和鄭小瑳點了點頭,他們沒看清這兩只老虎找死的cao作,只是懵懂地相信著楊大虎。 秧苗靜靜地看了看這老虎,她想起了神獸娘親對她說的話,白澤是逢兇化吉的吉祥之物。 “不是的,它是被我打死的,”秧苗不服氣了,“我才是打虎英雄?!?/br> 打虎英雄能得到公社甚至是縣長的物質(zhì)獎勵以及各種榮譽,楊大虎從小沒得到過榮譽,因此和秧苗爭得不可開交。 就在兩個孩子快要打起來的時候,秧苗想找鄭小瑳給自己撐腰,卻看不到人。 “我在這里,”兩只老虎后頭冒出一個小腦袋,鄭小瑳驚奇地指著遠處,“兔子。” 四面八方跑來了無數(shù)的兔子甚至是狐貍,這些動物團團圍住這幾個孩子,溫暖的皮毛讓快要凍僵的幾個孩子感受到了暖意。 “原來我這么厲害?!睏畲蠡⒁詾槭亲约旱木壒?。 “噗噗~”這些兔子狐貍們快要把秧苗給淹沒,秧苗吐了吐嘴里的幾根毛,艱難地探出頭來,“我要熱死了。” -- “怎么樣?”李奶奶著急地問道。 “報公安了,仁強梨花他們都在跟著找。”李爺爺基本上是不抱什么希望了。 這年代混亂暴力的事情不少,混混地痞太多,公安人手也不夠,基本上丟了人很難再找回來了。也就是他們城區(qū)還算安全,即使這樣,也有那些混混挑釁圍毆落單公安的事情發(fā)生。 “你也別自責,孩子丟了和你無關(guān),要怪就怪他們這些孩子命不好。”李爺爺傷心難過之余又覺得輕松了許多。他沒苛待過李小草,可那孩子畢竟是不光彩的過去,沒了那孩子,他兒子李仁強只會少一個負擔。 -- “媽,爸怎么出差去了?這些事也輪不到他這個局長來忙吧?!标栒Z兒晚上帶著許程仁回家吃飯,爸爸卻不在。 陽mama勉強笑了笑并不答話,借著出差的機會老頭子正好去外省找人,找那個什么鄭小瑳的mama。老陽之前答應(yīng)過那孩子,所以特別盡心。 “我聽語兒說你們畢業(yè)后就結(jié)婚?”陽mama雖然對許程仁很滿意,但還是因為許梨花的事情有些擔心,“你父母那邊是什么意見?” “阿姨,我們后面有個比賽,等比賽完了,我就帶語兒回去,”許程仁端正地坐著,“我們家就住在玄城旁邊的一個小縣城,乘車也方便得很?!?/br> “結(jié)婚的話一定得領(lǐng)證,現(xiàn)在社會變化大,咱們城里可不興事實婚姻那一套?!标杕amacao心道。領(lǐng)了證才算完,這小子可別想睡了她閨女不負責。 “是,肯定得領(lǐng)證,不領(lǐng)證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痹S程仁背上濕透了,他總覺得陽家父母沒以前那么熱情了。 “還有一件,”陽mama拉著女兒的手嘆氣,“我聽說你們鄉(xiāng)下都有那什么重男輕女的毛病,我們家就只有這一個寶貝女兒,可舍不得她受生育之苦。” “媽,”陽語兒很是難為情,“沒你這么說話的?!?/br> “不不,阿姨說得對,”許程仁恭恭敬敬地雙手放在膝蓋上,“咱們國家現(xiàn)在有政策,提倡晚生少生,生一個就夠了,男寶女寶都是寶?!?/br> “呸,誰要和你生孩子,”陽語兒臉紅得像蘋果,“不害臊?!?/br> 陽mama得到許程仁的保證心里就放心一半了:“來,吃菜,別光坐著啊?!?/br> 第二天清晨,幾個孩子從暖洋洋的‘動物溫床’中醒來,從兜里掏出昨天撿的果子就開始吃。 秧苗一邊給小伙伴們引路一邊給他們講故事:“我們是在一本書里~” “什么書?”鄭小瑳聽到‘書’這個字就來了興趣。 “嗯…七十年代的書,”秧苗開始說起了書里的內(nèi)容,“我爸爸是男主,整本書里就是說爸爸怎么考上大學(xué)怎么娶到媳婦兒的書。” “那我呢” “我呢~” 幾個孩子對秧苗的爸爸不感興趣。 “李小草,你爸爸為了你沒給你找后媽,”秧苗小大人似的搖頭晃腦,“你爸爸為了給你讀書受了很多苦,你以后要好好讀書啊?!?/br> “嗯,”李小草點點頭,“我以后開出租車掙大錢?!?/br> “哎?!毖砻鐨獾糜眯∈峙呐淖约旱念~頭,書中李小草最后還真是成了個出租車司機,可后來的年代變化很快,出租車司機根本不賺錢。 “哼,當出租車司機都掙不到錢娶不到老婆,”秧苗用小手指頭戳戳李小草的額頭,“你要用腦袋思考啊,笨蛋李小草?!?/br> “讀書可以掙錢。”鄭小瑳提起書本就開心。 “哼~你傻笑個什么勁,”秧苗唉聲嘆氣的小樣子好不滑稽,“鄭小瑳啊鄭小瑳,書里說你一輩子都在鄉(xiāng)下種田,還娶了你隔壁的小芳姑娘?!?/br> “哦~鄭小瑳喜歡小芳。”楊大虎開始哈哈大笑嘲笑他。 小芳就住在鄭小瑳隔壁,是個整天留著鼻涕的小姑娘,和秧苗一般大小。 “我不喜歡小芳!”鄭小瑳頭一次氣得快哭出來,“她流鼻涕,我是愛干凈的孩子?!?/br> “嘻嘻,”秧苗也跟著笑話他,“你就是娶了小芳,書里還說你和她有兩個孩子。” “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書,沒有書!我沒看見有書!”一向安靜的鄭小瑳開始不淡定了。 “欸,那我呢?”楊大虎覺得秧苗是在講故事,很是好奇自己的結(jié)局。 “大虎哥你爸爸做了牢最后被斃了,”秧苗笑道,“不過大虎哥做生意賺了很多錢。” “哈哈,我是大富豪?!睏畲蠡⒅宦犚娏俗约嘿嵈箦X的事,前面一句關(guān)于他爸爸坐牢的事壓根沒聽進去。 “嗯…”秧苗又想起來了一些事,“不過大虎哥做了很多壞事,所以很早就得癌癥死了?!?/br> 楊大虎:“……” 秧苗又補充道:“大虎哥混黑的,你媳婦兒叫玲玲,玲玲生的孩子不是你的。嗯…應(yīng)該沒了。” 李小草:“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