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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用眼神、用聲音、用信息素,一遍又一遍地感受向?qū)У恼T人和甜美,血液里的占有欲叫囂著征服。駱辛帶著一點私心,用自嘲的語氣說道,“你需要暫時標(biāo)記……誰也不知道你的結(jié)合熱會不會突然光臨。”蘇丞順從地橫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駱辛仰頭吻他的嘴角,卻被偏頭躲開。“你要是不愿意……”……蘇丞輕輕一笑,低頭去咬他的頸動脈,手伸進他的下面。哨兵收到了邀請的訊號,追著蘇丞的唇索吻,向?qū)У木裼|手慢慢進入他的意識……突然駱辛看到了夢里的畫面。不,是蘇丞在他腦海里勾勒出來的場景。他睜開眼,向?qū)皲蹁醯难劬粗吭谒募缟系吐暥Z,“我看見你這樣想過……所以我猜說不定你會喜歡……”駱辛受不了這樣,蘇丞一直遵從著他的意愿,聽他的話,愿意被他支配。他喜歡……他非常喜歡,他想知道的是蘇丞喜不喜歡。“不要這么直白,學(xué)長……我能獲知你的想法,我可以感同身受,我也很喜歡……”“……”心意相通的感覺十分奇妙,愛在他們共有的精神圖景里緩緩流淌。大貓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羚羊的臉頰,“我說向?qū)睦锸侨跽?,你到底在?dān)心什么呀……”“擔(dān)心你把我的毛舔沒了?!?/br>“……”警報聲尖銳地劃破寂靜長空,撕開一道血腥的口子。一次又一次被鎮(zhèn)壓的暴動讓幕后的主謀越來越不安分,他終于讓手里的王牌傾巢而出。稍微平復(fù)了身體、心里躁動的哨兵和向?qū)?,迎著撲面而來的危險氣息,并肩踏入了戰(zhàn)場。·黎明還在葉片上顫動,勁風(fēng)吹糙了臉龐,隨后黯淡著僵硬成石,哨兵和向?qū)Ф嫉痛怪鄢聊徽Z。蟲子傾巢而出,可憐的、沒有自主意識的生物前赴后繼地涌來,在哨兵手下化為灰燼,潮濕大地上的坑洞成了它們的墳塋。狂嘯的風(fēng)在嗚咽與嘆息中撕扯,波浪在無涯的黑暗漸染中死去,戰(zhàn)爭對于哨兵而言粗野簡單,體能的碾壓、絕對的力量,一陣沉悶的炮聲,數(shù)百里方圓的世界僅剩一片轟鳴。“蟲子太多了!”他們擊退了一波蟲潮,很快下一波又出現(xiàn)在視野里,趁著喘息的間隙,蘇丞提出用精神力控制蟲潮,讓它們失去行動能力甚至……自相殘殺。“他媽的就不該讓你來這里!你的精神力屬于我,這么浪費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向?qū)в昧Φ乜猩仙诒拇?,片刻松口,“……所以來征求你的意見了?!?/br>駱辛狠狠地在他的后頸咬了一口,蘇丞捂著傷口,手心里一陣發(fā)熱麻癢。……他的哨兵英俊迷人、霸道剛強,他們還沒有結(jié)合,他怎么舍得放棄,怎么敢不保全自己。強大的精神力掃蕩而去,原先目標(biāo)明確的蟲子開始猶豫、失去方向。但很快有一股力量與蘇丞對抗,想要奪回蟲潮的控制權(quán),摻雜著仇恨的昏聵讓人瘋狂,引起向?qū)б魂嚫煽实膭⊥础?/br>沖突是慘烈而痛苦的,羚羊發(fā)出一陣哀鳴,白虎聞聲長嘯,噬咬、撕碎所有威脅到向?qū)У臇|西。蘇丞咬了咬牙,爆發(fā)出更多更強烈的精神力,反撲成壓倒之勢,羚羊的身姿恢復(fù)了敏捷,直躍向蟲潮的核心。它借著奔跑的沖力,用角頂向最小卻控制著蟲潮的皇蟲,切斷了所有的精神鏈接,群龍無首的蟲潮被蘇丞接手,很快開始互相撕咬。……黎明熾烈的光芒臨幸大地,連死神也無處安身,頃忽即滅的虛榮有如狂風(fēng)掀起的白浪,散布開來的鬼魂一般的薄霧,所有使人意奪神駭?shù)臐y幻景終于煙消云散。清掃戰(zhàn)場是軍隊的職責(zé),主謀由大江山當(dāng)局活捉,據(jù)說他造反的原因很蹊蹺……曾經(jīng)因為首席哨兵遭受過生理心理的雙重傷害。首席哨兵顧不上這些,他的向?qū)б驗轶w力和精神力的雙重消耗誘發(fā)了結(jié)合熱。標(biāo)記來得如此地激烈而又如此溫柔,熱情而無所顧忌。即使需要長久的時間來醞釀,一旦被結(jié)合熱緊緊束縛,便沒有辦法阻止它——如同無法阻止身體對呼吸的渴求。……這樣的過程蘊含著真摯的坦誠,帶給他們不計其數(shù)的喜歡和快感。與子同袍5空氣里濃郁的向?qū)刈岏樞翈缀醢l(fā)瘋,蘇丞虛弱地掩著他的鼻子,說吸毒要限量,不可以過度。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又在哨兵的懷里往對方身上靠,顫抖著的指尖散發(fā)出誘人的味道。……哨兵剝開自己的向?qū)?,皮rou相貼吸到迷醉。駱辛專注地挑逗著他敏感脆弱的地方,占著精神力充沛的向?qū)ч_始調(diào)節(jié)哨兵的五感:視覺效果加上濾鏡,聽覺后期需要修音,嗅覺加強信息素的刺激反應(yīng),觸覺更加柔軟滑膩緊致,味覺設(shè)置成葡萄酒……駱辛的腦海里是蘇丞為他精心準(zhǔn)備好的自己。“是不是比你自己想的好一點……”哨兵在他后頸的傷口上舔了又舔,抬頭問他,“不要命了嗎,你能扛住一個失去理智的哨兵?”能力出色的向?qū)лp輕咬著哨兵的喉結(jié),“……勉力一戰(zhàn)?!?/br>向?qū)У谝淮胃惺艿搅梭w能劣勢,原始的運動過程不需要復(fù)雜的思想與感情,他渴求著哨兵的身軀被進入,眼角濡濕泛著淚跡,看上去脆弱而可憐,卻讓人更想弄哭他。“嗚……”放大的五感讓他在哨兵意識里看到了自己,動情、迷亂、出聲帶著哭腔,被結(jié)合熱牢牢抓在手里,像個束手就擒的俘虜。……他早就緊攥著對方獻上的愛意,一份屬于向?qū)У膽?zhàn)利品。蘇丞和駱辛之間終于締結(jié)了不可割裂的紐帶,駱辛是蘇丞的銅墻鐵壁,蘇丞成為了駱辛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大貓叼著它的小咩咩,心疼地舔舐羚羊的斷角。它的小羚羊多好看啊,現(xiàn)在角不對稱以后還怎么頂它……球球蜷伏在葫蘆的身上,任由對方舔遍它的毛。哨兵為他的向?qū)Т蜷_了精神域,意識如潮水一般涌入的他一直向往的地方。……蘇丞看見了駱辛最隱秘的處女地,包裹著一層又一層的外殼,里面藏著駱辛最見不得人的秘密。他分開雙腿坐在駱辛的身上,右手扶著對準(zhǔn),左手支撐著身體,他的哨兵一個壞心眼,向?qū)ブc被重力拉下直接坐到了最深處。雙重快感涌上意識,哨兵翻身伏在他身上,掌控了主權(quán)。蘇丞伸手摸著駱辛的臉,用僅剩的清醒意識潛入駱辛精神域里隱藏得最嚴(yán)密的地方。“……我想得到他?!?/br>“如果他成為一個向?qū)А?/br>·世界對剛剛覺醒能力的哨兵來說并不友好,細(xì)微的噪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