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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藏滿情/欲。 初妍覺得自己還應(yīng)該再喝一杯,多喝點(diǎn),喝到?jīng)]意識,大概就不會不好意思了。 樓念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道:“你當(dāng)初叫我的那個(gè)稱呼……” 初妍覺得交領(lǐng)的領(lǐng)口有點(diǎn)緊,又不敢動:“嗯?” 樓念伸出手掐住她的腰,輕輕一抬,把人抱到了腿上:“在酒店,你開門,喊我……” 初妍忽然想起來了:“我不——” “……老公?!?/br> 那是她見到樓念的第一面,第一句話。 樓念的指尖落在她衣襟的盤扣上,輕輕解開,“現(xiàn)在可以叫了。” 初妍覺得他太無恥,用力推著他的胸膛:“你去洗澡?!?/br> 樓念根本不聽,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等下一起。” 初妍震驚了:“你是不是不要臉了?!?/br> 樓念單手制服她的全部抗拒,一手解開她的外衣,向外一拋。 “不要了?!?/br> 世界上只有她重要。 而他蓄謀已久。要把人變成他的。 初妍怔怔地看著他,衣領(lǐng)松散,喉結(jié)滾動,手臂拉出一條線,像是即將捕食的獸類,充滿野性。 “乖,”樓念的手順著衣擺探進(jìn)去,終于解開了她的層層包裝,低聲誘哄:“我已經(jīng)學(xué)好了……” 初妍腳上的鞋早就掉了,露出的腳趾微微蜷起,和他肌膚相貼的地方不停戰(zhàn)栗。大紅的綢緞鋪在身下,她白皙的身體如上等玉石,可樓念只想把她揉碎。 初妍眼角洇出眼淚,終于明白了樓念那句“等一下再哭”是什么意思。 她軟得像面團(tuán)兒,渾身都好掐,樓念溫柔地一遍遍安撫她,緊緊貼著,綿長而甜膩地親吻,讓她的大腦幾乎短路。初妍漸漸被溫柔迷惑,終于放松下來,讓他沖破最后一道關(guān)卡。 但直到那一瞬間真的來臨,初妍才清醒過來。 ——溫柔有屁用! 還不是照疼?。?/br> 她立刻不樂意了,帶著哭腔掙扎:“你走開,我不要了……” 但小羊羔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大灰狼的網(wǎng)中,在劫難逃。溫柔的騙局被撕碎,露出獸性的**。 黑暗的占有欲在這一刻達(dá)到頂點(diǎn),摧枯拉朽般傾瀉而出。樓念禁錮著她,開始時(shí)還能控制,到后來速度越發(fā)瘋狂。 初妍隨著他起起伏伏,哭得聲音都啞了。 樓念就喘息著哄她:“很快……就一下,嗯?” 可他嘴上說著一下,動作卻從來沒停過。嘴上說著很快很快,卻帶著她換了好幾個(gè)地方。 他的汗順著臉側(cè)滑下,滴落在初妍的胸前。樓念低下頭,用舌尖舐去。 “叫老公……”樓念啞著聲音說,“饒過你。” 初妍趴在他懷里,早就沒了力氣,只好委委屈屈地喊。 樓念不知足,一邊動作不停:“說你絕不會離開?!?/br> 初妍揉著淚眼:“不會走……” “說你愛我。” 初妍抽泣:“很愛很愛你……” 樓念終于滿意了。 他吐出一口氣,湊到她耳邊,親了親:“我知道?!?/br> — 初妍醒過來的時(shí)候,覺得自己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如果不是激烈的記憶仍在,她簡直以為自己昨晚被人打了一頓。 還是群毆那種。 渾身疼得像是被大卡車碾過,布滿被蹂/躪后的痕跡。而一睜眼,她就看見某人神清氣爽地趴在一邊看她,向來平靜的眼里都含笑。 初妍氣得胸口疼,偏偏這時(shí)放在床頭柜的手機(jī)響了。初妍惡狠狠地瞪著他,摸到手機(jī)想也沒想就接了電話。 沒想到是樓念的手機(jī),對面嘰里呱啦直接道:“樓少爺?您之前訂下的那間古堡,堡主人因?yàn)榭罩煤苌鷼?,覺得您這是對他們家族的歷史,要起訴您賠償他們……” 樓念:“……” 場面很安靜。 初妍冷笑:“什么古堡?” 對面渾然不覺:“還有您訂的游艇、花園,空著也不是事呀……” 樓念:“……打錯(cuò)了?!?/br> “好的謝謝?!背蹂潇o地掛了電話。 然后—— 一枕頭摔在了他臉上。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初妍邊毆打他邊吼:“嘴上說的好聽,什么就一下,你都一萬八千下了!不僅騙人,還敗家!訂了你不去,扔錢好玩嗎?!” 打完之后,初妍渾身更疼了。只能咬著被角躺床上,等樓念伺候。 樓念跪著伺候完她,謹(jǐn)慎建議:“那古堡……” “當(dāng)然去,”初妍想想就rou疼,扔著一天就是一天的錢,“明天就走!” 樓念問她:“你愿意?” 初妍:“就當(dāng)度蜜月了!” …… 于是第二天,小夫妻二人輕裝上陣,坐上了飛往熱帶島嶼的飛機(jī)。 樓念包了頭等艙,兩人靠坐在一起,窗外是飛馳而過的晨昏。 初妍還疼,樓念就輕輕給她按摩腿。 揉著揉著,初妍腦海中忽然躥出一句熟悉的歌詞。她一下扯了蒸汽眼罩,直起身問樓念:“那薩日朗怎么回事?!” 從婚禮到今天一直在折騰,她差點(diǎn)忘了這件事。 到底是哪個(gè)狗東西害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放出她的黑歷史! 樓念平靜甩鍋:“馮釉干的?!?/br> 初妍捏緊拳頭,一臉惱火,過半晌又覺得不對:“可是是誰錄的?” 樓念垂眼:“你這里肌rou有些發(fā)僵?!?/br> 初妍咬牙:“你錄的?” 樓念咳嗽一聲。 初妍簡直服了:“你錄它干什么?” 樓念觀察她似乎沒有很生氣,就悄無聲息地把人摟到了懷里:“……因?yàn)楹寐??!?/br> 初妍嘟囔:“好聽我現(xiàn)給你唱不好嗎……” 樓念低頭說好,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其實(shí)不止因?yàn)楹寐牎?/br> “流浪的人兒啊 心上有了他 癡情的人兒啊 心上有了她 千里萬里也會回頭望……” 他并不在乎形式,也并不在乎曲風(fēng)是否浪漫。他把這首歌放在歌單的最后,原本就是有私心的。 初妍閉著眼靠在他懷里,輕輕地哼出了這幾句,笑:“別人家都是各種浪漫情歌,到你這兒是草原舞曲……” 樓念一怔。 他沒打算說……但初妍懂了。 飛機(jī)平穩(wěn)駛?cè)ィ洗巴?,晨光刺破云層,淺淡的粉漸漸染上橘色,妝飾著遙遠(yuǎn)天際。 初妍想,她走過世界上最遠(yuǎn)的路,可她不是在流浪。 因?yàn)橛袠悄钤?,所以她是在回家的路上?/br> “好像有句話忘了說?!背蹂鋈婚_口。 樓念低頭:“嗯?” 金色的光芒模糊了她的側(cè)臉,那一瞬間近乎神圣。 她笑:“忘了說……我也是?!?/br> 沒你不行。 樓念笑起來,在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