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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我感冒呢!”方樞懷覺得這孩子有毒。等兩人打了車,把行李塞進(jìn)后備箱,坐上出租車的后座,方樞懷就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哎,小伙子,是你??!”正是送他過來的那個司機(jī)。司機(jī)朝他身邊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一張漂亮的臉蛋,頓時呵呵笑了起來,“這是你女朋友啊!長得真漂亮!”方樞懷轉(zhuǎn)過頭,果然見到了少年氣鼓鼓的臉。應(yīng)該是顧慮到方樞懷,他也沒直接嗆回去司機(jī)的那句話,而是轉(zhuǎn)過頭控訴一般看著方樞懷,又是委屈又是生氣。方樞懷知道這兩年上了賽場,少年不止一次被對手挑釁說長得像女孩子,便慢慢形成了對外總是一張冷冰冰的臉,有時候還會嗆回去的習(xí)慣,但對上自己,他的情緒便直白多了,也隱忍多了。他笑了笑,揉了揉少年的后頸,對司機(jī)說道:“嗯,這是我對象,您看比其他人都要漂亮吧?”司機(jī)樂呵呵地回道:“是啊是啊,比明星還要漂亮呢。”方樞懷抬手,摸了摸快要炸毛的少年的頭發(fā),點點頭回道:“嗯,他在我眼中比任何人都要漂亮,論長相這世界沒人能比得上他?!?/br>手掌下頓時安靜了,安靜如雞。方樞懷立刻察覺到原本還歪歪斜斜的少年頓時正襟危坐起來,耳根紅了紅。司機(jī)又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后座的兩人,發(fā)現(xiàn)那女孩子低下了頭,笑道:“比那什么,歐美的大明星還漂亮?”方樞懷理所當(dāng)然地點頭:“嗯,我對象嘛,論長相,當(dāng)然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說完這話,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被一只略有些發(fā)汗的手給握住了。“喲嗬,還論長相,那論其他的呢?”“論性格,我對象又可愛又軟,我恨不得每天都被他揣在兜里不讓人看見,不然我會嫉妒?!?/br>那只手握得越來越緊了,手心的汗也越來越多。方樞懷嘴角帶笑斜了一眼那張已經(jīng)紅透了的小臉,慢悠悠地說道:“論事業(yè)么,我對象實力強(qiáng)大又獨立,每次看到他比賽,我都被他搞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比過山車還刺激?!?/br>“比賽?”方樞懷點頭:“嗯。我們要參加一些比賽?!?/br>司機(jī)繼續(xù)樂呵呵:“還有其他的嗎?”方樞懷笑了笑:“要說我對象的好處我能說三天三夜,不過我更想自己藏著,別人注意不到我對象這才好。況且這些話,還是我自己對我對象說比較好,說給別人聽別人也不知道,您看是吧?”司機(jī)哈哈笑了兩聲:“對對,我想著我媳婦兒也能說上三天三夜。小伙子我覺得你跟我實在是太有緣了,你看,我剛送你來機(jī)場,一個女孩子行李箱壞了,我?guī)退帐傲艘幌?,又帶她去重新買了一個,剛回來接客就接到你了?,F(xiàn)在這么一聊,我發(fā)現(xiàn)你對你女朋友也跟我對我媳婦一樣,我跟你說你以后肯定是個好丈夫,你女朋友一定會幸福的?!?/br>司機(jī)變著法兒夸自己,方樞懷有些好笑,卻還是回道:“那借您吉言?!?/br>一路上司機(jī)又開始絮絮叨叨地說著自己跟媳婦之間的事情,方樞懷靜靜聽著,忽然就感到那只手動了動,原本一直低著頭裝不在的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轉(zhuǎn)過頭,一眼就對上一雙亮晶晶的眼睛,里面閃爍著的璀璨得比星辰還要耀眼的光芒,就這么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像是藏了千千萬萬的話,直看得他心頭發(fā)熱。等到了地方,方樞懷付了錢,拿了行李,少年終于忍不住了,在開門下車前對前面的司機(jī)說了那句憋了一路的話:“大叔,我是男孩子!”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司機(jī)大叔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女孩子聲音還真挺可愛的。等他踩動油門往前駛?cè)?,掛擋的手突然一抽,整個人呆滯了一瞬間。“……”男孩子?!這一邊,下了車的張晗櫟左手拉著行李箱右手拉著方樞懷,一路跟沖鋒一樣走回了自己的宿舍,把鞋一踢把行李箱一扔,什么也顧不上了,一把將方樞懷推到門上,一雙濕潤的眼睛軟軟地看著方樞懷,滿是期待地說道:“方方,你繼續(xù)說,繼續(xù)說!”方樞懷徹底笑出了聲,抬手揉了揉少年的頭發(fā):“先洗澡去,洗完澡我再給你說?!?/br>“我想現(xiàn)在就聽?!?/br>“你先洗個熱水澡,洗完澡上床睡覺的時候我再給你說?!?/br>“那你今晚睡這兒?”“嗯?!?/br>少年笑了,雙眼彎成了兩泓漂亮的月牙,梨渦淺淺,整張臉都亮了起來。第62章事故張晗櫟滿心歡喜,腦袋里都在想著等會兒方方會給他講那些話,那些讓他面紅耳赤,整個人都害羞縮成一團(tuán)的話。剛才在車上,他聽到那幾句話腦袋都糊涂了,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有方樞懷說的那些話一字一句清晰地鉆進(jìn)耳朵里,一下一下敲擊著他僅剩的理智。方方說他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漂亮!方方說他性格又可愛又軟!方方還說看他比賽會心跳加速!少年想到這些,心臟怦怦怦地亂跳,腳趾也蜷縮了起來,直接蹲下身,把臉埋到了膝蓋,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壓不下去,幾秒后又抬起頭,樂得傻乎乎直笑。上頭的花灑還開著,熱水從上面打下來,直接打在他泛紅的皮膚上,熱氣隨著迸濺的水珠擴(kuò)散開,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一片霧蒙蒙的氤氳水汽中。直到泡得皮膚發(fā)紅發(fā)皺,他也沒回過神來。方樞懷在外面收拾了半個小時,深深覺得不對勁,敲了敲門,才換來里面悶悶的一聲:“快好了。”幾分鐘后少年頂著一頭濕淋淋的頭發(fā)從里面出來了,身上還沒擦干,一串串水珠沿著他光裸的上身直接往下淌去,順著勁瘦的腰部紋理緩緩?fù)?,消失在下腹圍著的浴巾里?/br>方樞懷瞬間就皺眉了,隨手拿起身邊的毛毯,上前幾步蓋在少年身上,接著將人重新推進(jìn)了浴室。房間里暖氣雖足,卻比不上浴室暖和。“頭發(fā)還沒吹干就出來了?”口中責(zé)備著,手上已經(jīng)從鏡子后面的柜子里取出了吹風(fēng)機(jī)。看清楚方樞懷手中的東西,少年身子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臉色頓時苦了下來,伸手就要從方樞懷手中拿過來,委屈巴巴地說道:“你給我吹我癢,我自己來?!?/br>這兩年下來,基本上每次洗完澡都是方樞懷給他吹的頭發(fā),少年一開始還樂在其中,幸福得爆炸,但事實證明,心理安慰始終沒能蓋過生理本能,每次吹頭發(fā)都是一場惡戰(zhàn),全身上下都癢得不行,徹底軟了下來。之后的每一次吹頭發(fā)都成了折磨。方樞懷把手一收,沒讓他夠著,斜眼看他:“不是說你自己吹也會癢嗎?”少年一張臉更苦了,再次重復(f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