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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居然會對于家下手,不過現(xiàn)在于月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就算兩家鬧崩了,我插手幫一下身邊的人,難道不行?”徐黎陽心里頭確實有點不太舒服。 他沒想到歐白嬌需要的幫助,居然是借助他的人,對于月家下手。 即使他和于月鬧掰……可徐黎陽從沒想過讓于月過得不好。 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畢竟是跟在身邊那么多年的人,他還沒那么狠心。 可在沈益面前,他又不想承認這一點,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居然還會對拋棄掉的于月心軟。 于是徐黎陽說的硬氣極了,讓沈益根本沒話說。 沈益以一種莫名的目光看了徐黎陽好幾眼,“可以,好的不要,非挑那些毫無內(nèi)涵花里胡哨的,你眼這么瞎,如果不是出生在徐家……” 他話音未落,徐黎陽那邊就一拳捶了過來,少年人經(jīng)不起激怒,再加上沈益說話又格外氣人,嘲諷徐黎陽也就只有家世能看。 兩個人在教室內(nèi)打到教室外,最后被一群人拉住后,臉上都掛了點彩。 拉架的人,自然是認識徐黎陽,一邊是徐少,另一邊是眾人眼中的普通人,本來大家以為這個事會鬧的很大。 卻沒想到打完之后,這兩人都面無表情的各自離開,讓人摸不著頭腦。 下午歐白嬌得知了消息,驚訝徐黎陽怎么會和沈益打起來,這兩個人完全八桿子打不到一起,不是一路人的。 不過想起兩人之間唯一的交集就是于月,歐白嬌還是匆匆的去見了徐黎陽。 結(jié)果徐黎陽一見到她,就問了她關(guān)于歐家和于家的事。 歐白嬌心中一凜,臉上馬上露出了一種茫然,和不知所措的脆弱,“那塊地是于月姐家里商定好的嗎,我也不清楚內(nèi)情,前段時間父親焦頭爛額,我只想幫他分擔(dān)點……是我的錯,要不我去找于月姐道個歉,把地還給她?” “你給她道什么歉?”徐黎陽本來因為這個事,對于月懷著一種復(fù)雜的情緒,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的。 可歐白嬌這么一說,她要去道歉,這個事之前徐黎陽也插了一手幫忙啊,歐白嬌過去承認錯誤,不就等于他對于月承認了錯誤? 讓他比于月低上一頭?徐黎陽覺得還是算了。 “商場如戰(zhàn)場,你在我這邊,我?guī)湍阋话褯]什么不對,于家如果連這點競爭力都沒有,就算不被歐家打壓,也會被其他企業(yè)吞并?!毙炖桕柍錾谛旒疫@樣的環(huán)境,耳濡目染下也知道名商場上的競爭艱難。 他覺得自己說的這話也沒錯,隱隱地,這個解釋連他心中的歉疚都淡化了很多。 是于月先變了的,她離開了,有別人接替她的位置,享受她曾經(jīng)的福利,有什么不對? 他徐黎陽也不可能照顧于家一輩子,或者現(xiàn)在的情況下,他憑什么去照顧于家? 看來以前于家發(fā)展的順風(fēng)順水,已經(jīng)讓于家失去競爭力和警戒心了,就連一個剛崛起的歐家,也能輕而易舉打倒它。 這個時候,徐黎陽根本沒有想到過,歐家是剛崛起的不假,可人家曾經(jīng)也是國外的一大企業(yè),雖然因為決策不當(dāng)破產(chǎn),可歐家的人,不管是眼光還是經(jīng)驗,都不是于父所能比擬。 事實上,于父這個草根崛起也有一些不凡之處,但徐黎陽插的那一手,徹底葬送了于父的希望。 說到底,于家后來的內(nèi)憂外患,都是徐黎陽一手造成的。 尤其是,徐黎陽知道了這件事后,依然打算不管于家死活,終于讓歐家下定了決心取代于家。 而不少小型公司,跟在歐家身后等待機會,在歐家吞并于家之后,跟著喝點湯。 商場上風(fēng)雨欲來,歐家短短十天之內(nèi),已經(jīng)收購下了于家主打之一的海產(chǎn)市場。 雖然最近兩年海產(chǎn)市場不太景氣,收益波動太大,可也是于家發(fā)家的根本,一般來說,不是被逼到了最后一步,于家是不會將這種主產(chǎn)交出去的。 “又賣了一個!” “于家完了!” 時隔三個月后回到國內(nèi)的徐鄴,當(dāng)天接觸到聚會上的幾位合作過的朋友后,就聽說了本市將有一家公司破產(chǎn)。 他一身高訂襯衫西褲,手中托著酒杯正在聽著周邊人的討論,就在這時,他聽到有人說于家要破產(chǎn)。 這讓他猛然想起,救了他侄子的那少女,可不就是叫于月。 對方也應(yīng)該是本市某一家公司老板的女兒,徐鄴心想,破產(chǎn)的那個于家,肯定不是于月所在的那個于家。 侄子還是個學(xué)生,做事一向沖動,他身邊的人,被吞并到快要破產(chǎn)了,他會坐視不理? 第92章 0418 徐鄴沒放在心上, 他又不是善人,別人公司是不是要破產(chǎn)他也要去管一管, 因此只是隨口一問。 結(jié)果這一問……越聽于父的名字,他就越耳熟。 徐鄴怔忪了下, 拿起手機了于父的名字, 果然見到對方的資料中, 有個獨女叫于月。 怎么回事? 他可是還記得,當(dāng)侄子身邊的其他人, 還在別墅手足無措的等待消息時,只有于月一個人開車出去到了現(xiàn)場。 然后詢問了始末之后,更是毅然前往了琉山。 對此警局中有人猜測于月可能以前學(xué)過武術(shù)或者防身術(shù), 有一定的底氣才有勇氣去了琉山。 于月做口錄時也承認了這一點,但不論如何,一個女孩孤身進山救人,并且還真的把徐黎陽救了,他這個侄子, 絕對有義務(wù)將于月的恩情記在心上。 可現(xiàn)在, 于月家的公司, 怎么會瀕臨破產(chǎn)呢? 徐鄴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沒心思參加聚會, 中途毫無頭緒的回了徐家。 恰好徐黎陽在大廳, 對著手機發(fā)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徐鄴叫了聲他的名字, 他才反應(yīng)過來。 “小叔?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徐黎陽一怔。 “今天, ”徐鄴沒打算閑聊,“于月家怎么回事? 徐黎陽又是一愣,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像全世界都在問他于月家的事。 不過想到之前小叔就對于月這種改邪歸正的好學(xué)生,有種特別的欣賞,徐黎陽無奈了,他懶洋洋的說,“商業(yè)競爭有輸有贏,于家輸了不是很正常?!?/br> “你沒幫于月?”對面的小叔臉上的表情不太友好。 徐黎陽遲疑了下,“于月不是我朋友了,所以我?guī)土藲W白嬌,您不是也說過,對不相干的人不用理會,但是朋友有求最好盡力而為嗎?” 徐黎陽滿以為用小叔的原話,就能說服小叔,可誰知對面的男人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你還幫歐家去打壓于家了?” “差不多……怎、怎么了?”徐黎陽這時候也覺出氣氛不對了。 “于月沒跟你說過?還是你沒信她?”徐鄴嘆了口氣,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