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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露出什么慶幸表情,反而沉郁之色更濃。他乃劍修,亦是太虛門內(nèi)大師兄,習(xí)劍者注定要一往無前、寧碎勿折,怎可因為危險而畏縮不前。但他到底沒有拂了師尊的面子,只是抿了抿嘴角,低聲道:“既然門內(nèi)傷亡已是如此慘重,那為何師尊反而帶回來一名不相干的男子?”“不相干?”天清子終于笑了笑,轉(zhuǎn)身看向莫寒。“寒兒,你可知道,那名男子才是為師此次最大的收獲?!?/br>他上前兩步,和顏悅色的拍拍自己大弟子的肩膀:“你一向?qū)Φ李I(lǐng)悟獨到,因著那人的特殊身份,為師還打算以后讓你來接觸照料此人?!?/br>“什么…”莫寒頓時一驚。……凌云主峰,掌門起居殿內(nèi)。白子羽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指尖,壓抑著激動時手掌的微微顫抖,將檀木道冠穩(wěn)穩(wěn)地落在秋宸之的發(fā)間,用一根云紋白玉簪束住,終于長長舒了口氣。“道友請看,如此可好?”他笑道,緊接著指尖一繞,隨手畫了面玄光鏡,呈現(xiàn)在秋宸之面前,請他審視打理衣冠。那玄光鏡憑空而立,懸浮于正前方,鏡中人長身玉立,白衣道冠,清逸絕俗。容貌倒是與秋宸之穿越前的眉眼一般無二,只不過不知何時長出了及腰的墨色長發(fā),周身氣質(zhì)更是多了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望著將人映襯得纖毫畢現(xiàn)的鏡子,秋宸之不由在心底嘆了口氣。怪不得他醒來之后,找遍整個屋子也沒找到鏡子,原本還以為掌門一大把年紀(jì)不愛照鏡子。卻沒想到,你們這些修仙人就連照鏡子都這么sao包!白子羽見他依舊不說話,還以為他心中不滿,有些忐忑的問道:“道友…可是心中不愉?”少年仰著臉,小心翼翼觀察著他的神色,這表情就好像是一只年幼的金毛犬,正乖巧地蹲坐著,滿心期待著主人的夸獎與摸頭。在各種中二叛逆期的少年中,如此乖巧懂事的孩子實在少見,秋宸之也不由的心中一軟,終于說出他穿越之后的第一句話。“多謝?!?/br>許是許久未說開口的緣故,這句話嗓音略帶沙啞,卻仍帶著一股清冷霜雪的氣息,像是清泉擊打在山石之上,清冽至極。眼見面前之人與自己說了第一句話,白子羽頓時高興地睜大眼睛,少年心中的好奇如同燎原之勢不可抵擋,一連串問題接連不斷的被拋出來。“在下白子羽,道友如何稱呼?道友與我家掌門是何關(guān)系,為何被掌門帶回門內(nèi)?道友前幾日為何昏迷不醒,可是受了傷?如今傷勢如何?道友家住何方?道友年歲幾何……”一連串問題砸得秋宸之頭昏腦漲,他之前對白子羽示好,是因為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他想從這少年口中多套出一些有關(guān)信息。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孩子居然還是個自來熟的話癆!他只得伸手按住少年的肩膀,沉聲道:“安靜。”白子羽瞬間噤聲,像是不欲惹他生氣。可是安靜沒多長時間,少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神色一慌,喃喃道:“糟了,時間耽擱太久……”“道友,師尊馬上就要回來了,在下必須…”他期期艾艾的望著秋宸之,頗有些不舍的走。只是一句話還沒說完,殿外突然一聲暴喝傳來。“蠱惑人心的魔頭出來受死——”秋宸之尚且不明所以,白子羽卻突然變了臉色,難以自信道:“三師兄?”聽聲音貌似就是三師兄……三師兄他瘋啦?這可是掌門師尊的起居殿,之前門內(nèi)又下過禁令,他怎么敢跑到起居殿前高聲喧嚷?難道有人在三師兄面前煽風(fēng)點火…一想到這里,白子羽心里頓時一驚,轉(zhuǎn)過頭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秋宸之,緊接著抓緊自己身邊的佩劍,徑直沖出殿外。秋宸之望著他匆匆離開的背影,耳邊聽著殿外的呵罵之聲,不由默然。外面那人貌似是來找他的,但那少年怎么好像比他還要緊張?此時,白子羽已經(jīng)沖到起居殿外,他抬起頭,一眼便望見半空中那張揚暴怒的赤發(fā)青年。赤發(fā)青年的身側(cè),還有幾個面熟的外門弟子,也御劍環(huán)繞在青年的周圍,好似來加油助威一般。果真是三師兄杜驚,還有外門那幾個經(jīng)常趨炎附勢拍馬屁的狗腿子。白子羽眉頭緊鎖,面色不佳,緊緊握著自己手中的佩劍,高聲道:“三師兄!”杜驚冷不防見到自家小師弟,也不由愕然:“師弟?你為何會在師尊的起居殿中?”“……我還未問,師兄為何在此,還在師尊的住處如此高聲叫罵?”心虛的少年對自己的問題避而不答,反而將矛頭轉(zhuǎn)向杜驚。果然,一聽到這個問題,杜驚瞬間又陰沉下臉色,赤色短發(fā)未加束縛,在半空中飄揚,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在瀕臨爆發(fā)的邊緣。“前些日子,仙器問世,我太虛門弟子出征,結(jié)果傷亡慘重!可是為何最后不見仙器,反而帶回來一個來路不明的妖人?”他咬牙切齒道:“定是掌門帶回的那人,善于蠱惑人心之術(shù),絕非正道修士、普通善類。倘若放任他在我太虛門中扎根落腳,蠱惑掌門,如何對得起此戰(zhàn)中慘死的同門?”白子羽:“……”他心好累。雖然之前就知道,三師兄向來性烈如火、莽撞偏執(zhí),卻沒想到可以偏執(zhí)到這個地步。他的視線如刀鋒般掃過杜驚身后幾人,那幾個外門弟子果真面上帶著心虛之色,悄無聲息的往后退了幾步。見此狀況,白子羽幾乎可以斷定,他那腦子一根筋的三師兄,這次肯定被人當(dāng)槍使了。掌門外出帶回的人,明擺著與此次的仙器有關(guān),卻把人一直藏在自己的住處,一點信息也不往外透露,只怕門內(nèi)那幾個長老們心里面有點著急吧!門內(nèi)普通弟子沒有膽量違抗禁令,在這個時候敢來此處的,也只有掌門愛惜看重的那幾個親傳弟子。尤其是暴躁莽撞的三弟子杜驚,幾乎是用來試探的最好棋子。就是不知道,這次的幕后主使究竟是哪個?想到這里,一向跳脫少年心性的白子羽,此時也有些火了。他們這些凌云峰的入室弟子,掌門親傳,是背后那些人想戲弄就可以隨意戲弄的嗎?!“三師兄——”他一雙余怒未消的眸子緊緊盯著杜驚,高聲道:“我已與殿內(nèi)那人見過面,我觀那位道友眸正神清、氣度清華,絕非那類jian邪小人可比擬!”“還請師兄暫且息怒,不然待會師尊回來,發(fā)現(xiàn)你我二人在殿前喧嚷,一頓責(zé)罰定是少不了的。”可是他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