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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倪歌啊?!卑肷危兴?。 “我不在的這些年?!彼穆曇舻统涟祮。瑹釟獯騻€卷,曖昧地回蕩到她耳畔,“你是不是,特別想我?。俊?/br> 第43章 殺氣 “你是不是, 特別想我???” 幾乎是話脫口而出的瞬間, 容嶼就后悔了。 他原本想問的是,你想不想我啊! 無論她說想還是不想, 他都能順理成章地拐到“我想你”——上面去。 然而現(xiàn)在。 倪歌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還是垂著眼,不說話。 四周蟬鳴如潮, 短暫地靜默,空氣都陷入死寂。 他忍不住動動嘴角:“我……” “容嶼?!蹦吒栉亲? 軟聲打斷他,“我一點兒都不想你。” 他的動作立時頓住。 眼里的火焰慢慢熄滅下去。 “畢業(yè)時,一聲不吭就走掉的人是你, 這么多年都不跟我聯(lián)系的人,也是你?!蹦吒璐寡鄄豢峡此Z速惡狠狠的, 像一只努力表達慍怒、卻還是軟唧唧的綿羊, “你沒資格問這種問題,我從來就沒想過你, 一次都沒有?!?/br> 越往后說,聲音越小。 容嶼莫名心疼起來。 湊在她耳邊, 聲音很低, 卻很認真地道:“我沒有一聲不吭就走掉?!?/br> 他向她做了非常認真的道別。 那是他少年時代, 做過最認真的道別。 “我也沒有故意不跟你聯(lián)系?!?/br> 但這個過程解釋起來太漫長了,容嶼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說。 他停頓一會兒,突然想起自己身上除了刀, 還藏有另一件東西。 ——草莓糖。 眼睛一亮,他開始暗搓搓地剝糖紙。 然而沒等剝開,倪歌憋著一口氣,道:“容嶼,我有的時候,真的,就……挺討厭你的?!?/br> 容嶼瞬間就他媽慌了。 你討厭哥哥干嘛啊哥哥這么可愛哥哥這么大老遠還想著給你帶糖糖!! “倪……”他又想摸她腦袋。 “別……別摸我。” 容嶼心里的小人噗通一聲跪下了。 他攤開掌心。 里面像過去每一次倪歌不開心一樣,躺著糖紙已經(jīng)剝開的草莓糖。 然而這次她沒買賬。 “容嶼?!?/br> 小孩子才吃草莓糖。 倪歌想。 “我從大學起,就不吃草莓糖了。” —— 兩個人不歡而散。 倪歌從容嶼那兒逃跑,巨大的委屈像潮水一樣,把她整個人擊倒在地。 她之前說,她和周進什么都沒有。 其實她跟容嶼,也什么都沒有。 重逢的時候,她明明已經(jīng)委屈炸了,卻連發(fā)火的理由都找不到。 站在宿舍門口,倪歌深吸一口氣,想推門。 聽見楊妮的哭聲從屋里傳出,抽抽搭搭,斷斷續(xù)續(xù):“我怎么知道……主持稿的最后一頁……會,會抽白……我,我翻到最后一頁才發(fā)現(xiàn),根、根本沒有打印出來……” 另兩個室友安慰:“導師罵你了?” “沒……” “啊,那不也還好,導師能理解你的?!?/br> “不……他,他原話說的是,我、我這個水平,就算真的跟著她去調(diào)研,也、也是拖她后腿嗚嗚嗚……” 倪歌沒再聽下去。 她推開門。 另兩個室友是南方人,水靈靈軟綿綿的妹子,一看見她,都打招呼:“倪倪你回來啦?” 她也笑起來:“嗯?!?/br> 楊妮不想當著她的面丟臉。 鼻尖還是紅紅的,哭聲漸漸弱下去。 倪歌沒看她,坐下來給手機插上電。一開機,短信瘋狂地冒出來。 “我還從沒見過,你穿那么高的鞋。” “不會很容易崴腳嗎?” “但那條裙子很好看,雖然我也從沒看你穿過?!?/br> “你竟然能忍這么久,都不給我回消息。你這個號碼是不是停用了?” …… 倪歌拉著時間軸,從前往后看。 短信來自一個可疑的陌生賬號,初始時間點就在授權儀式開始前后。 “……” 容嶼不知道她的手機號有沒有換,憑著記憶試著發(fā)了幾條消息。 發(fā)現(xiàn),她沒回。 他玩兒上癮了,自己平時沒什么人需要聯(lián)系,話費反正也用不完,一條接一條地發(fā)。 倪歌一條條順著往看。 他發(fā)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消息,她看得啼笑皆非,最后幾條停在: “對不起。” “我真的沒別的意思,就是想逗逗你?!?/br> “我馬上就能調(diào)回來了,真的?!?/br> “我在你這兒,真的就這么沒有信譽度?” “等我調(diào)回來,天天陪你玩啊?!?/br> …… 倪歌忍不住想。 就算調(diào)回來,他也不會有空天天陪她玩。 但她還是揉揉鼻子,在屏幕上敲:“我的號碼沒有停用?!?/br> 言下之意是,別發(fā)了,我看得見。 容嶼小心地秒回:“你在哭嗎?” 倪歌:“……” 她沒哭。 但她隔壁床的人的確還在哭。 抽抽噎噎,聲音壓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倪歌嘆口氣,放下手機,平靜地看著帳篷頂:“楊楊,小點聲可以嗎?有點吵?!?/br> “……” 楊妮小聲強調(diào):“我在哭。” “我知道。”倪歌心想,這算個屁呀,我要是哭起來,那還能有你什么事,“但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楊妮愕然。 “而且,今天的事情,不是你自找的嗎?”大人才不會一直一直哭,她心有點堵,把話說得很不客氣,“說實話,你愛干什么我管不著,但能不能別一天到晚,把誰都YY成你的假想敵。” 楊妮沉默三秒,壓抑著哭得更大聲了。 一邊哭,一邊小聲跟男朋友打電話。 倪歌心里有點堵,低頭看手機,容嶼抽風似的,竟然在APP上向她發(fā)起英語單詞對戰(zhàn)的游戲battle。 倪歌也他媽想哭。 于是她把他拖黑,然后關了手機。 不過。 睡著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 蔣池打游戲用的ID叫ii,他說,那是自己臉滾鍵盤打出來的。 但rystudying……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倪歌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 她前一晚通宵,授牌儀式又忙到深夜,恨不得一覺睡到天黑。 快中午時,室友回寢,小聲在底下叫她:“倪倪,倪倪,你醒了嗎?江湖救急?!?/br> “唔……” “你英國戲劇賞析的作業(yè)做完了沒?能不能借我看看?” “嗯……做完了。”倪歌沒睡醒,聲音小小的,“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