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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吟半瞇著眼看到聞天朗一步步朝著自己走近,她眉眼彎彎地看著他笑。等到聞天朗有力的雙臂把她擁在懷中,覃吟感受到他溫暖的胸膛、以及劇烈的心跳。 “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聞天朗擁著她輕聲地?fù)嵛恐?/br> 覃吟埋在聞天朗的頸窩低笑,一邊安慰著別人,自己的聲音卻還在顫抖。 真是可愛。 覃吟毫無顧忌地伸出雙手摟住聞天朗的肩膀,她仰起頭在他的下巴處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接著,覃吟無視了聞天朗略顯僵硬的身體。 她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的......暈過去了。 * 等到覃吟再次睜開眼,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 覃吟掙扎地?fù)纹鹕碜樱粗車吧沫h(huán)境,她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在醫(yī)院中醒來。只是看這里的裝潢,倒也不像是在什么酒店。 床頭柜上的手表、沙發(fā)上的西裝外套、散落在桌上的文件,處處都充滿了什么人居住過的氣息。 這里是......聞天朗的家? 覃吟的眉頭高高地挑起,臉上多了些許興味。 她記得,聞天朗和聞睿是叔侄的關(guān)系,他們的關(guān)系十分不錯。盡管聞睿成年,兩人還是住在一起。 第67章 覃吟起來后發(fā)覺身上原本穿著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換成了一套舒適的純棉睡衣, 臉上還有身上曾被劃破的傷痕也被人用心地包扎過。 起身時覃吟還發(fā)現(xiàn)床邊就擺著一雙尺寸合適的拖鞋, 她走進(jìn)浴室后一眼就瞧見盥洗盆周圍的臺面上擺放著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具還有未拆封的護(hù)膚品。 只看上面的Logo,覃吟就能感覺到眼前這些東西的價格昂貴。 就說這些細(xì)心的準(zhǔn)備,覃吟完全可以給聞天朗打上一個五星好評。 稍稍打理過后,覃吟打開房門走出了臥室。 這是一套面積很大的平層住宅, 覃吟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開闊的客廳。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圍繞了大半個客廳的巨大落地窗, 還有站在落地窗前, 側(cè)對著她的聞天朗。 聞天朗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淺藍(lán)色襯衫,襯托出他極其完美的身材比例,寬肩窄腰大長腿。同時襯衫貼身的特質(zhì)還勾勒出他極具爆發(fā)力的肌rou線條,蘊藏著驚人的力量。 衣袖被他捋在手肘處,領(lǐng)口的扣子也并沒有全部都扣上。這使得聞天朗又增添了幾分不羈,他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像是在散發(fā)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幾乎能迷倒每一個見到他的人。 也不難想象幾乎與顧越澤朝夕相處的顧媚為什么還會喜歡上眼前的這個男人。 走近后覃吟發(fā)現(xiàn)聞天朗的眼下還有些青黑,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濃烈刺鼻的煙草味。 她還看到聞天朗右手拿著手機,似乎正在和什么人通話。他的面容比起以往多了幾分淡漠,交談時的聲音也透著股覃吟從未聽過淡漠的腔調(diào)。 “那幾個人,我以后不想在B市再見到他們......” 聞天朗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身后有人靠近,他一邊說著話, 一邊轉(zhuǎn)過了身。當(dāng)他見到覃吟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 正站在自己身后的不遠(yuǎn)處。聞天朗冷峻的面容悄無聲息的融化,帶上了點點溫情。 聞天朗向覃吟點了點頭,他伸出自己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 覃吟倒也沒有不識趣地明知聞天朗在打電話還要賴在他的身邊不肯走,她順著聞天朗指向的方向走了過去。 餐廳的桌上放著幾個保溫器, 上面熱著一份粥,還有幾樣小菜。 似乎是因為考慮到覃吟傷患的身份,這些都是十分清淡的口味。 粥熬煮的恰到好處,入口即化,小菜也都酥爛爽口。覃吟本來并不覺得餓,可是沒一會她就下意識地執(zhí)行了光盤行動。 覃吟用完餐時,聞天朗也正好結(jié)束了通話走到了她的身旁,他在覃吟的身后站定。 覃吟沒有立刻搭理身后那道略顯專注的視線,她伸出白皙纖細(xì)的手從盒中抽出了幾張紙,接著慢條斯理地擦拭。 結(jié)束后,覃吟這才慢悠悠地轉(zhuǎn)過身回望著聞天朗。 不過她并沒有站起身,而是任由聞天朗以居高臨下的姿勢打量著自己。 最后還是聞天朗率先開了口,他用他那低沉性感的嗓音為覃吟解釋她昨天昏迷后所發(fā)生的事。 “昨天你昏迷了,為了安全起見我把你帶回了我的家,同樣也請了家庭醫(yī)生來看過。醫(yī)生說你并沒有什么大礙,都是一些皮外傷?!?/br> “之所以會昏迷,是因為脫力導(dǎo)致,休息幾天就好?!?/br> “謝謝?!?/br> 覃吟笑著道了聲謝,兩人不約而同地忽略了睡衣更換的問題。 “還有昨天那幾個人……你以后不會再有見到他們的機會了?!?/br> 聞天朗淡淡地向覃吟許諾,他輕描淡寫的語氣里透著一絲刺骨的冷意。 覃吟靜靜地看著他,又忽然笑了起來。她仰起小臉,眉眼彎彎,上挑的眼尾勾出絲絲媚意。 聞天朗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頭一熱,可是下一秒又因為覃吟的話而猛地冷卻。 覃吟開口,聲音更是嬌軟酥麻:“底下的嘍啰被解決了那幕后主使呢?” “我想……聞總應(yīng)該知道了這件事到底是由誰策劃的?” 覃吟的眼眸盯著聞天朗,她唇邊的笑意味不明。 聞天朗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盡管他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但覃吟依舊十分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細(xì)節(jié)。 覃吟低笑,輕輕地說出了那兩個字:“顧媚......這個名字,不知道聞總是否認(rèn)識?” 聞天朗用深邃的雙眼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毫無波瀾,叫人摸不清他的情緒。他沉默了兩秒,勾唇笑了笑,帶著一貫的懶散與漫不經(jīng)心。 “是,那幾個人之所以會對素不相識的你動手是受到了顧媚的指示?!?/br> “可是你應(yīng)該清楚,顧媚,她是顧家的人。她的身后還有顧越澤護(hù)著,我不可能會為了你就和顧家人撕破臉?!?/br> 這就是聞天朗,二十歲就掌控了整個聞氏的人。 即便他對自己的真心值已經(jīng)足足亮起了四顆心,卻依舊保持著十足的理智。 覃吟沒有絲毫的氣餒,她在見到聞天朗的第一眼就料到了這一幕。況且,她也并不需要聞天朗為自己報仇。 只要她想,她隨時都可以用自己的能力。 更何況,顧越澤到底會不會護(hù)著這個顧媚還不一定呢,在知道真相以后...... 覃吟漆黑的眼眸忽然升起了一層朦朧的霧氣,她看著聞天朗,眼底泛起了盈盈水色。她扯了扯唇,淚水忽然順著臉頰留到了下巴,接著又滴落到她的衣衫上。 她微微動了動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