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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房間并勒令不準(zhǔn)出來瞎胡鬧。按理說,時羈不是聽話的人,但奈何他回屋之后一個不小心就睡著了,沒給自己出來瞎胡鬧的機(jī)會。很懊惱。第二天一早,時羈打著哈欠跟著李既明去片場,一扭頭就看見了李錦川。李錦川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這天拍戲,李錦川那個煩人精助理不在,沒跟來,時羈希望他是被解雇了。而取代了那個粉色煩人精的是昨天晚上時羈在走廊里看見的那個高大威猛男,對方依舊一副“老子是霸總”的姿態(tài),戴著墨鏡,雙手插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李錦川金主。李錦川呢?沒精打采地在那人身邊站著,雖然依舊帥,但明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一丁點兒平時的囂張氣焰都沒有。時羈縮在李既明身邊嘿嘿笑,順便腦補(bǔ)昨天晚上李錦川被這樣那樣的畫面。十分下流,十分猥瑣,十分不道德。但是時羈向來也不是什么上流、高貴、道德的人,否則怎么會整天把李既明一個大男人意Y成老婆。“你又笑什么呢?”李既明喝了口咖啡,“昨天晚上的事兒,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br>時羈:“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沒干啊!”“切,”李既明拿出手機(jī),打開微博,“自己看。”時羈明白了,這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又搞了個小號關(guān)注了自己的微博。時羈:“明哥,你真厲害?!?/br>“我知道,”李既明說,“但你為什么突然這么說?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br>“沒有沒有,我沒想jian也沒想盜,”時羈說,“我是說,我把你拉黑了你都能找到我,真的是互聯(lián)網(wǎng)人才?!?/br>“你還好意思說!”說起這個李既明就來氣,上一個把他拉黑的還是李錦川,而且24小時之后就在李既明的威逼利誘之下被放了出來。不管怎么說,李錦川從生物意義上來講是他哥,但時羈是啥?他的泥塑粉。大明星被自己的泥塑粉拉黑,說出去笑掉人家的大牙。“你少給我轉(zhuǎn)移話題,”李既明現(xiàn)在清醒得很,“昨天晚上你怎么回事?”“啥哦?”時羈用李既明的手機(jī)翻看著自己的微博,“哦……”他看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坐在走廊里發(fā)的那條“在線離婚一分鐘”。“離婚哈?”李既明瞇眼一笑,十分邪惡,“別一分鐘啊,要離就徹底點兒?!?/br>時羈詫異地看著他,覺得李既明這反應(yīng)不對啊,怎么好像是在因為自己要離婚的事兒不高興呢?“老婆,你不要生氣?!睍r羈老老實實道歉,“男人么,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我就是嘴上說說,不會真的跟你離婚的?!?/br>“……真想撬開你腦殼看看里面裝著的都是什么鬼東西?!?/br>“是你呀,”時羈厚顏無恥地說,“我的心里也是你?!?/br>李既明翻了個白眼,一口干掉了咖啡。今天的戲讓時羈有點兒難過,主要是這場李既明演的那個角色太讓人心疼了。主角身體里的另一個自己被喚醒后開始對女性用品產(chǎn)生渴望,偷偷去逛女裝店,以“送給女朋友”為名義買了人生第一支口紅。他是個超市的店員,下班后換掉制服,無意間看到那支被他放在柜子里的口紅,于是趁著更衣室沒人,偷偷照著鏡子涂口紅,卻沒想到,被突然推門進(jìn)來的同事看到了。這又是一場情緒大戲,看著李既明站在柜子前瞳孔放大手也發(fā)抖的時候,時羈直接沒繃住,跑一邊偷偷哭去了。時羈這一哭就是半個多小時,李既明都收工然后順利出戲了,他還在那哭。“差不多就行了啊,”李既明塞了張紙巾到他手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fù)你了呢,等會兒咱倆又要一起上熱搜了?!?/br>時羈抽噎著說:“不……不會?!?/br>“怎么不會?”李既明笑了,“你現(xiàn)在可火了,我昨天一翻私信都是問你的?!?/br>時羈淚眼婆娑地仰頭看他:“真的?”“對啊,問我你是哪兒來的野雞,讓哥哥趁早把你燉了,免得你這個小人踩著我往上爬。”“……我不是雞!”時羈哭得更委屈了。他把紙巾蒙在臉上,抽抽搭搭的。李既明看著他這樣,無奈嘆了口氣,然后坐在了他身邊。“你還行不行了?跟我說說,到底哭什么呢?”時羈胡亂擦了把臉說:“沒事兒了,我好了,我們回去吧?!?/br>今天只有一上午的戲,前幾天李既明沒一天睡飽的,時羈良心發(fā)現(xiàn),決定還是回去自己躲起來繼續(xù)哭,不能影響他老婆休息。時羈站起來要走,結(jié)果被李既明一把拉住了手腕。李既明的手心熱乎乎的,握著他的時候特用力,時羈一回身,突然覺得他倆像是在演偶像劇。下一秒,李既明應(yīng)該把他拉進(jìn)懷里好好疼愛一番。然而,并沒有。李既明說:“你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到底怎么了?”他說這話的時候皺著眉,那叫一個帥。時羈發(fā)現(xiàn)了,李既明掛上憂國憂民臉的時候比沙雕幼稚的時候更帶勁,如果這人一直這樣,他愿意真心實意地叫一聲哥哥。“我沒事啊。”時羈說,“真的,就是……沙子里面進(jìn)眼睛了。”“你當(dāng)我沒看過?這梗不新鮮,別糊弄我。”李既明說,“是不是李錦川又搞你了?”“啊?”李既明怒了:“那狗男人怎么一點兒都不長記性呢?楚錫都來了還治不了他。”時羈眨巴眨巴眼睛,想說這次真沒有,但李既明壓根兒不給他解釋的機(jī)會。“敢在老子頭上種草,他是真的屁股癢了?!?/br>時羈歪頭:“在你頭上種草?你承認(rèn)咱倆的關(guān)系了?”李既明沒搭理他,拖著他去找李錦川算賬。雖然時羈覺得讓李錦川背鍋挺不厚道的,但是這樣被李既明拉著,他真的要飄了。“老婆,”時羈看著李既明的后腦勺說,“我好愛你啊?!?/br>李既明一怔,觸電了似的,立刻甩開時羈的手。“咦?”時羈懵懵的,“干嘛?”李既明像是看鬼一樣看著他,然后,轉(zhuǎn)身跑了。“……咋了嘛,”時羈撇撇嘴,“叫聲老婆就翻臉不認(rèn)人,小氣鬼實錘!”時羈覺得李既明非常不對勁!回酒店的路上,李既明第一次沒挨著時羈坐,而是一個人躲到了保姆車的后面,也不知道想干嘛,時羈湊過去要和他一起,還被嚴(yán)詞拒絕了。不讓挨著就不讓挨著,有什么了不起!時羈氣鼓鼓地坐在前面,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