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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安顫抖了,若是被人知道,若是這個人捅出去!若是他把聊天記錄拿出去,用來捧自己的名聲,踩著他……喬以安一時間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直接硬生生的甩開沐言的手腕,手背一巴掌打在沐言臉上,“神經(jīng)病!”喬以安冷喝道。雖然作為一個歌手,他演戲極少,但是,卻也因為在歌手的領(lǐng)域極為厲害,而被很多電影請去客串,基本的演技還是在的,再加上在舞臺之上練出的心性。喬以安面無表情中帶著三份被冒犯的憤怒,身為一個天王巨星,他已經(jīng)將傲氣融入骨髓,他站在巔峰太久了,久到隨意的打人也不覺得有何不妥,一旦被冒犯,骨子中的高傲便會作祟。沐言被打蒙了,自從他成年,哦不對!應該說自從他懂得人情世故以來,不在是一個冒冒失失的少年的時候,就再也沒有人打過他了,而今天,有人扇他巴掌。沐言蒙了。剛剛的一巴掌雖然很響,但是確實是不疼,更多的反而是羞辱。沐言張了張嘴,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臉上火辣辣的發(fā)熱,他想要憤怒,可對著這張臉居然憤怒不起來,畢竟,是他喜歡了那么久的偶像,而且,他還是煙灰!“你……你干嘛打我!”憤怒升起,又被面前的這張俏臉澆下去,沐言最后只剩下難堪二字,艱難的維持著自己的自尊。“莫名其妙?!眴桃园舶欀碱^,“如果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引起我的注意,那么,你最好也要學著承擔后果,保安……”喬以安準備邁步走出門去。“你干嘛!”沐言一驚,這里是什么地方,有多少娛樂圈的大佬在,若是他真的被保安請出去了,這輩子都不用在娛樂圈混了。沐言伸手捂住喬以安的嘴巴,“煙灰,是我?。∧闶滞笊系男∝i還是我送的,我不是在sao擾你啊!”喬以安臉色不變,拼命想要掙開沐言的手腕,沐言見此,也不敢硬攔,只得松開對方。喬以安終于掙開之后,才站的遠了些喘了喘氣,沐言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似乎在等他想起來。喬以安冷笑一聲,“先生,裝作認錯人什么的,不是很多年前流傳的戲碼了嗎?你我都是演員,這種演爛了的戲,就不必做了吧!”沐言有些急了,指著對方手腕上的小豬道:“這個豬,是我刻的啊!你為什么就是不承認呢?若你不是煙灰,這只豬哪里來的?”“你說這只豬嗎?”喬以安抬起手腕,目光看著手腕上紅繩系著的小豬,“原來是你的啊!這是我在住酒店的時候無意間在垃圾桶旁邊撿的,我看不過是便宜貨,又挺對我胃口的,便帶上了,怎么了?”沐言臉色一白。喬以安目光掃視了一圈沐言,突然輕笑一聲,“該不是你追什么人,竟然就只是送了這么一只丑的豬吧?先生,這樣的便宜貨,可是追不到女孩子的,唯一的下場就是垃圾桶,哦,對了,你好像還認錯了人,該不是你追求的人,你自己都不認識吧?煙灰……”喬以安呢喃道:“聽起來倒像是網(wǎng)友的名字,而非是本名。”“先生,說實話呢!我們這個年紀,再追網(wǎng)友的話,還是如此……”喬以安又抬起手來,看著手腕上的小豬,搖搖頭輕笑道:“還是如此簡單樸素的追求方式,是有點幼稚了呢!”沐言愣愣的一言不發(fā),喬以安動作神態(tài)不似作偽,一時間連他都愣住了,難道他真的認錯了人?可是,又想到煙灰那高超的舞蹈技巧,和前輩一般的口吻,沐言自認雖然不是什么頂尖的編舞人才,但是,僅論技術(shù)的話也可以跨進一流之內(nèi),能在他面前當前輩而不弄巧成拙的,其實是很少的。而且,煙灰的舞蹈風格似乎和面前的人很相像,都是頗有幾分女氣的,而妖嬈,正是面前這位的代名詞。一時間,沐言竟有些混亂,不知道該相信自己的判斷,還是面前的人無懈可擊的神態(tài)動作。“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出去了,今天大約只是一場誤會?!眴桃园参⑿Φ念h首,完全不見剛剛的盛氣凌人。“哦,對了?!眴桃园厕D(zhuǎn)過身來,輕笑著將自己手腕上的紅繩褪下來,“既然這東西是主人是先生您的,那還是還給您吧!”喬以安將小豬放在洗手臺上,便要轉(zhuǎn)身離開。“等等!舞蹈風格你怎么解釋!”沐言猛地反應過來,抬頭臉色有些不好看,自己這樣倒貼上去追問,別人卻避之不及,總讓他有點難過也有點難堪。喬以安微笑的轉(zhuǎn)過頭來,“什么舞蹈風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的舞,跟煙灰的風格一模一樣。”喬以安歪了歪腦袋,顯得有些可愛,疑惑的想了想,嘴角勾起一側(cè)冷笑,“看起來,你是非要當做認識我了?”“我……”沐言一僵,看著喬以安的表情漸漸有些發(fā)寒,若是面前這個人想要封殺他,想必不過一句話的事情,而且,他為什么一定要刨根問底?他是煙灰又如何?不是又怎么樣?是,他不愿意承認,難道逼著他承認自己就開心了嗎?不是,那自己這樣死纏爛打像是什么樣子。沐言默默的不說話了,只是愣愣的看著他。“看起來,我們之間沒有疑問了?!眴桃园参⑿Φ溃骸澳俏揖拖茸吡??!?/br>喬以安頷首,轉(zhuǎn)身推開洗手間的門,離開。沐言愣愣的在廁所里站了許久,才連忙拿起手機想要聯(lián)系一下煙灰,煙灰的頭像此刻是灰色的,他并沒有在線,不過沐言還是留了言。“我今天看到喬以安了,他帶著我送給你的小豬,還說是他撿來的……”沐言看著手機頁面上打出的這一排字,愣了愣,卻遲遲沒有按下發(fā)送鍵,若是他這么說,而喬以安真的不是煙灰,那么,煙灰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在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把小豬扔到垃圾桶那邊呢?想到此,沐言突然覺得一種無力感襲來,肩膀忍不住垮下來,嘴角帶著一絲苦笑,手指按在刪除鍵上將文字一個個的刪掉。是不是又如何?煙灰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可以隨時發(fā)泄的垃圾桶,說一些不能在現(xiàn)實生活中說的話,而他,他的那些隱晦的,不可言說的朦朧好感,對煙灰來說,又有何意義呢?今日是喬以安,明日說不定還會以為是其他人,可無論是誰,總逃不過兩種可能,喬以安不認他,而他是真的煙灰,若不是,那便是煙灰把小豬扔了。無論哪一種,都很明顯的說明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