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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妻受被蹂躪的一生(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得意呢。

鳳潼猜得到這一出。周成暮年紀(jì)輕輕便為列侯,這便是原因了。除此之外,原先就有個關(guān)內(nèi)侯爵位的周奎,也晉了列侯。他的長子,周成暮的大哥周成昀襲了他原先關(guān)內(nèi)侯的爵位。如此,周家一門三候,赫然躋身顯貴一列。雖然是寒門出身,在不能叫世家子弟隨便看輕。他并不奇怪周家的發(fā)達(dá),盡管比他預(yù)想的還要快。周奎戎馬出身,兢兢業(yè)業(yè)數(shù)十年方掙下了這份底氣。周成暮又能干。若是周家沒有前途和資本,當(dāng)初鳳漠也不會決定把弟弟嫁給他家了。

杜公公拍拍腦袋,道:“差點(diǎn)忘了極重要的東西了。夫人是見慣了富貴的人,尋常的入不了夫人的眼,這件卻一定能得夫人的喜歡。"又向后頭跟著的小宦官喝到:“還不打開?”

賞賜的金銀珠寶,之前已經(jīng)送往庫房了。還有什么賞賜嗎?鳳潼有些疑惑。只見兩個小宦官從馬車上抬來一個箱子。箱子大,但是他們抬得輕松,說明不是什么沉重的物事。

杜公公微笑:“不若夫人自個兒打開瞧瞧?”

鳳潼的身子彎腰不便,小宦官們便將箱子抬到他眼前。翻開箱蓋的纖長手指有些發(fā)抖,那箱子里赫然是一張白額吊睛老虎皮。

“這是周將軍親自打的,巴巴兒地托他那送捷報的下屬從關(guān)北千里送到京師來。他囑托送快點(diǎn)兒,不然到了春天夫人就用不上了—竟比傳捷報還要急些似的。原該直接送到貴府,只是夫人體諒,戰(zhàn)地來的東西都得先得送到上頭過過眼……”

鳳潼摸了摸厚實(shí)的虎皮,眼睛莫名濕潤了。

杜公公見狀,領(lǐng)著一班子人知情識趣地離開了。鳳潼佇立庭院中,抱著那虎皮久久不語,含淚又含笑。

何時歸來!再不與你相見,咱們的約定恐怕都要作廢了。吾和孩兒都甚想念你。時日愈久,思君之情愈深。往日有許多對不住,只希望能一點(diǎn)點(diǎn)彌補(bǔ)。與君相伴僅僅白日余,卻好似已共度了一生。漂泊已十?dāng)?shù)載,只到了你身邊才算是個歸宿。

作者有話說:

第24章來客(含公開sm請避雷)

是夜,一位不速之客打擾了濟(jì)北侯府的靜謐。

來人素衣簡行,刻意低調(diào),連門帖也無,徑自深夜訪來。若不是府中的侍人識得他,恐怕要將其當(dāng)作賊人拿下—此時早已過了宵禁了。

那兜帽下的男子目華灼灼,神色雍容。

用人已提前通報了來客身份。鳳潼略抬美眸,強(qiáng)掩了心中驚駭。他素手執(zhí)壺,為來客奉上一杯香茗,口道:“貴客臨門,有失遠(yuǎn)迎。不知蕭相因何趁夜來此?”

不錯,來人正是天子近臣蕭相,蕭蘭亭。

趙澤和之后,大霍再無司馬;夏侯春之后,大霍再無司徒。一武一文,百官最高職位均成空設(shè)。蕭蘭亭身為尚書省左仆射,如今頗得今上信任,自擔(dān)得起一聲蕭相—只是權(quán)位與夏侯春所有的不可同日而語了。

蕭蘭亭道:“蕭某何德何能,可不敢接您沏的茶?!闭f罷,果真并不飲茶,而是注目鳳潼,漫不經(jīng)心道:“上回相見,還是在數(shù)月前御宴上。夫人依然風(fēng)采卓絕,不可逼視。”

聽他口出輕佻之語,鳳潼卻不感到尊嚴(yán)有損,原因是他知道蕭蘭亭不是狎侮之人。他不曾與任何朝廷官員交好,卻也了解人人都稱贊蕭相才高氣清,治家嚴(yán)謹(jǐn)。夏侯春執(zhí)掌朝政之際百官皆拜服,他的國公府幾乎成了第二個朝廷。鳳潼就是在此時,不得不和包括蕭蘭亭等人在內(nèi)的一些常出入夏侯府的朝廷官員有了往來。普通的往來也就罷了……有一件隱秘,不堪再回首。

蕭蘭亭的到來勾起不堪的回憶,黑暗的片段在鳳潼心海中起伏,幾乎令人成魔。

恍惚間,這幾個月來簡單平靜的生活都像是假相。朦朧中他依然被蒙住雙眼,赤身裸`體地被綁在祭壇上,他依然在男人們濁重的呼吸和輕聲的交談中羞恥得瑟瑟發(fā)抖。

粗糙的,浸過藥的麻繩勒得雪樣的肌膚紅腫不堪,頸上的枷項(xiàng)壓迫著呼吸,胸前的鐵夾咬嚙著嬌嫩的乳`頭,敏感的xue`口則被塞入了一根粗大的木勢,稍微動一下都能疼得鳳潼不自覺落淚。

他聽見男人的步子一下一下接近,腥臭微涼的精`液一股股地澆上身體,粘住了頭發(fā),順著面頰淌下來,滴到胸膛上。

一個,兩個,三個……不知有多少個。

方仙道人飄渺的呢喃催命一般地在空曠的空間響起:“獻(xiàn)此罪身,鬼神之饗…….至陽之陽,至陰之陰……引彼至陽,化為至陰……無中生有,陰中生陽……”

男人們還在一個個繼續(xù)。有個別大膽的,甚至偷偷狎昵地?fù)崦P潼的面龐,將滑膩膩的精`液涂在那兩片顫抖的柔唇上,用手指翻攪玩弄他的唇舌。

不知混合了多少人的精`液,鳳潼舌尖咸腥,幾欲嘔吐。

他想不通,為什么只是懷不上孩子,他就要被如此對待。為什么?

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參與了這件事,夏侯春當(dāng)然不會告訴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都是年輕有才的朝廷官員。只有這樣凝結(jié)孕育的精氣,才擔(dān)得上夏侯春認(rèn)為會是龍種的兒子。

他不知道有哪些人參與了這件事,他不想懷疑,卻不得不懷疑當(dāng)時出入過夏侯府的所有男人。每一張圓滑或忠直的臉孔,熟悉或不熟悉的語調(diào),都讓他忍不住作出可怕的猜測。無法證實(shí),無法證偽,是他的夢魘,他的心魔。

唯一的辦法只有逃離。鳳潼在夏侯春死后斷絕了與所有曾出入夏侯府的官員的私人往來。等到與周成暮成親,他更是著意疏離。

只是發(fā)生過的,怎么能當(dāng)沒有呢。

鳳潼勉強(qiáng)將這些思緒從腦子里清除掉,告誡自己普通地看待蕭蘭亭。他淡淡道:“蕭相莫說笑了。究竟因何而來,還望君能明示?,F(xiàn)已過了宵禁,你若說來喝茶敘舊,我是不信的?!?/br>
平心而論,如果沒有這些猜測,他也許也會欣賞這個男人。別的不說,單是他既能得夏侯春的看重,又能被皇帝不計前嫌地信任,已經(jīng)極為了不得了。

寶寶忽然在肚子里翻了個身,鳳潼下意識地?fù)嵘下∑鸬亩歉埂?/br>
蕭蘭亭看著鳳潼不自覺露出的柔軟神色,無聲地嘆了口氣。他收斂了神情,正色道:“深夜到來,某頗有歉意。然事情緊急,某也不說笑了。此事惟您能幫我,助天下人?!?/br>
鳳潼有些緊張起來。

“今日下朝,陛下召我與薛將軍于御書房,言語中有攻打五胡之意。陛下見長命關(guān)大勝,便希望追擊窮寇,趁他們衰弱之際一舉殲滅。開國武帝雄才大略,經(jīng)天緯地之才,亦不能完成此事。更何況陛下方才拿回權(quán)柄,對各州府的掌控遠(yuǎn)不如武帝,甚至不如厲帝。早年時候,亦有一些民變,夏侯司徒便是因叛軍殘黨作亂而受傷,身體才江河日下以致病亡。好容易江山初定,理應(yīng)休養(yǎng)生息,否則民變又生,絕非不可能……”蕭蘭亭愈說,憂色愈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