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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發(fā)出一聲邪笑,上前攔住他道:“喲,這不是桂大夫嘛?!?/br>老板一見到他眼皮子就直抖,五臟內(nèi)腑由內(nèi)而外一起一起在造反,他道:“有何貴干?”“別那么見外?!苯鹧プ哟钪习宓募绨虻溃骸霸蹅兒么跻灿羞B襟之誼,說兩句話怎么了?”老板當場就炸了,他腦袋上的毛從頭發(fā)到胡子全都無法自動起來,“你別亂說話,以為我怕你啊,敢把我和你混為一談。”金靴子不屑道:“我都看見了,你不是剛從小荀那兒出來嘛,裝什么正經(jīng)。怎么樣,男人的滋味不錯吧?”“荒唐!”老板憤怒的甩著袖子道:“你當我是你?荀瞬華他表弟生病了,我是去出診的,只有你這樣的人才會把別人往齷齪了想?!闭f完他憤怒的喘著氣走了。“表弟?”金靴子摸著下巴,臉上露出一個惡心的笑道:“我去看看小荀他表弟長得怎么樣?要是想小荀一樣嫩就好了?!?/br>荀瞬華給蘇玨擦著臉,蘇玨的額頭有些燙,好像開始發(fā)燒了。“小荀?”荀瞬華大驚失色,老天,這個混蛋怎么來了?他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蘇玨,一種從未有過的惶恐在心里揮之不去。“小荀,爺來看你啦!”金靴子把門一踹,大步走進來就看見了驚恐的荀瞬華。他往床上一瞧道:“喲,這就是你表弟???生病了?缺錢不?要不爺賞你點。”他蹬蹬幾步走過去,往蘇玨臉上一瞧,瞪大了眼睛道:“乖乖,這是你表弟?”金靴子盯著蘇玨的臉,一刻也不舍得移開道:“好看,比你好看多了。爺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不,這么好看的女人也沒見過?!?/br>說完他彎下腰,將嘴湊到蘇玨臉上就要親一口。荀瞬華使勁把他拉開,哀求道:“金爺,他是我弟弟他不賣的,您行行好放了他,我伺候您?!?/br>“你算個什么東西?”金靴子一腳把荀瞬華踹開,罵道:“不知好歹的東西,你比得上他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現(xiàn)在就像個屎?!?/br>“金爺你放過他,他還受著傷呢?!避魉踩A跪在地上抱著金靴子的腿道:“讓我伺候你,我不收錢,不收錢的……”金靴子被他抱著腿,有些站不穩(wěn),他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碗往荀瞬華的頭上砸,“你以為老子稀罕這點錢?老子不在乎你知道嗎?老子就想嘗嘗這美人的滋味,娘的光是想一想骨頭都酥了?!?/br>荀瞬華被砸得頭破血流,要是真的把長留給金靴子糟蹋了,長留怕是就沒命了?;盍诉@么多年,才有個長留是自己的,就是死也不能讓長留出事。荀瞬華拼死抱著,金靴子也是煩得要命。床上的蘇玨突然抖了一下,咳了一大口血,吐了滿臉。“這是什么???”金靴子擰巴著臉道:“看著怪嚴重的?!?/br>“長留?!避魉踩A流著淚雙手哆嗦著給金靴子脫褲子,“金爺你放過我弟弟吧,他病得很重,他受不了的?!?/br>荀瞬華流著淚把金靴子的那話含在嘴里,一邊吞吐著,一邊翻著眼睛哀求的看著金靴子。金靴子被他弄得有些漺了,罵了聲娘,道:“老子對個快要死的人不感興趣。”他使勁揪著荀瞬華的頭發(fā),拼命的頂著荀瞬華。荀瞬華被他頂?shù)靡魂噽盒?,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終于金靴子發(fā)泄完畢。推開荀瞬華道:“晦氣?!?/br>然后拎著褲子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荀瞬華躺在地上咳嗽,他被金靴子嗆得半死。好不容易緩過來,他沖過去看蘇玨,蘇玨的眼睛已經(jīng)睜開了,正在靜靜地看著他。“長留……”荀瞬華一陣羞愧道:“你……都看見了?”貴芝堂老板配好了藥,往荀瞬華家走的時候,恰好看見金靴子從木樓里出來。他心里咯噔一聲,想到了荀瞬華那個好看的表弟。待金靴子走了以后,他急急忙忙上了小樓,喊道:“荀瞬華?”走進一看,就見荀瞬華披頭散發(fā)的坐在床邊,他的額頭上還流著血,臉上全是青紫,嘴巴也腫得翻出來。“畜生!”老板懊惱的拍著自己的大腿道:“是我害了你呀?!?/br>“老板?!避魉踩A擦擦眼淚道:“快給長留吃藥吧,他剛剛又吐血了。”老板就在木樓里煎了藥,他捧著藥過來道:“給他喝吧,接下來就是聽天由命了?!?/br>荀瞬華接過藥,輕輕的吹著,小心翼翼的給蘇玨喂著藥。“唉,老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把金靴子這個禍害受了。”老板雙手在藥箱里翻著道:“他太禍害了。”說完掏出一個盒子道:“這個是擦外傷的藥,你先擦擦頭吧?!?/br>“還是不了。”荀瞬華道:“我昨天采了草藥?!?/br>“草藥哪有我的成藥效果好?”他把藥吃了往荀瞬華手里一塞,“不收你錢?!?/br>聽了這句話,荀瞬華這才接過藥輕輕的擦著,他的眼睛不離蘇玨。他還在想剛剛那個眼神,長留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等傷好了不知該怎么看自己。只要他不離開自己,便是讓自己做個仆人也是可以的。蘇玨雖然受著傷,但身體也是元嬰修士的身體,沒有修為,但是身體的強度沒變。他原本昏昏沉沉,腦子里全是師尊臨死前的模樣。“第一不準輕賤自己的性命,要好好活著……”“……要好好活著……”“你放過他!”蘇玨被一聲凄慘的叫聲驚醒,他微微睜開眼睛,就見一個人在拼死護著自己。唉……總是有人這樣護著自己,自己到底憑什么?配嗎?他感覺到那個人小心翼翼的給自己喂藥,嘴里一直絮絮叨叨的說著什么,可是一句都沒聽清。這是救了自己的嗎?好像只是個普通人。也罷,既然不能報仇做個普通人也不錯。蘇玨雖然丹田被毀,但他也不是毫無辦法。他在外出游歷的時候,在一個荒山野店里殺死過一個老太婆,那個老太婆的乾坤袋里有一本絕世的功法長生經(jīng)。不死不滅長生經(jīng),這是修仙界對長生經(jīng)的評價。長生經(jīng)修煉到極致,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是重新長好。然而蘇玨現(xiàn)在不需要長出全身,他只需要把丹田長好就行了。當初為了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長生經(jīng)的存在,他將長生經(jīng)背了下來,此時長生經(jīng)就在他的腦子里。以元嬰期的身體去感應(yīng)靈氣,將靈氣引入身體,靈氣滑過受傷的經(jīng)脈進入丹田,然后就想進了漏氣的氣球一般消失無蹤。蘇玨并不氣餒,他控制著靈氣按照長生經(jīng)的路線在經(jīng)脈里流轉(zhuǎn),并不進入丹田。他一直在引靈氣修復(fù)著經(jīng)脈,不知過了多久經(jīng)脈完全修復(fù)了。他不知道的是為了修復(fù)經(jīng)脈他已經(jīng)花了三天的時間,荀瞬華一直守在蘇玨身邊,蘇玨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