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才開口道，“瑞夫人才剛告訴澤，說是西院進(jìn)了些人……可是真的？”

太史季沒有回答我，他掃了一眼桌上的茶點(diǎn)，吩咐玉彥道：“將這些都撤了?！?/br>
玉彥應(yīng)聲將幾只瓷盤，并茶壺杯子全部撤下，又去舟中取來一個(gè)酒壺，兩只酒杯來擺好，才退去太史季后面候著。

那酒壺里隱約透出一股香氣，聞著是京城云茗樓里有名的百泉春。

初冬之時(shí)，取百泉之水并當(dāng)年新糧釀造，要在酒窖之中放滿三月，帶到次年春季才算釀成，故而名為百泉春。而云茗樓里的百泉春除卻要百泉之水外，據(jù)說釀造此酒的器皿也很是獨(dú)特，故而酒香清冽，入口醇厚。

這酒云茗樓從不外賣，只在節(jié)慶之時(shí)做給熟客的節(jié)禮。而今田獵剛過，云茗樓該是送出這一批百泉春來。想太史季也是這云茗樓的熟客，我與國君卻從未在那處見過他。

“我聽聞你素喜這云茗百泉春，便弄了些來?！碧芳緢?zhí)起壺耳，親自往那杯中斟了些許，端起湊至我唇邊。我偏頭避開，并不欲飲。

我的喜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就是原來在宮中貼身伺候的秋思、冬憶也并不完全知曉。而這百泉春宮中并無，只有出去之時(shí)才得一嘗，太史季從何而知？

“為何不喝？莫非你并不喜歡？”

我伸手按下那杯酒，“澤今日身體有些不適，這酒水還是免了罷。”

太史季默然。

這亭中一時(shí)又肅靜起來。

從昨晚到今晨，這種狀況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不止一次，再無其他感覺。只等著太史季主動(dòng)開口?；蛟S他本人比較沉默？似乎也并非如此。

“噗通——”

“嘩啦——”

湖中原本被忽略的水聲突然清晰起來，我悄悄望過去，幾只鯉魚繞在亭邊，尾鰭搖擺，竄出躍入，攪得湖水蕩漾，一片粼光。

“澤。”太史季忽然開口，“你可是因西院的事情埋怨于我？”

“澤不敢?！辈贿^，太史季若是真能將那些孌寵侍妾遣出府也不錯(cuò)，“府中之事，皆有瑞夫人一人cao勞。澤并不曾插手，也管不得此事。進(jìn)來些什么人，又出去些什么人，都是相爺?shù)囊馑?，澤并無他想?！?/br>
“你如果有什么不滿意，盡管提出就是。不必和我繞彎子?！碧芳臼直凵嫌昧诵┝?，低頭將下頜放在我肩上，這姿勢有些不舒服，他說話時(shí)胸膛在震動(dòng)，我的后背緊貼在他胸前，被震得一片酥麻，“你不喜歡瑞姬，我將她遣回去可好？西院的人，就都交給你處置如何？”

“不好?！蔽屹€氣一般將頭偏去另一邊。

“為何？”

“小荷說那瑞夫人是章梨之女……”

“無妨?！?/br>
“相爺只肯叫澤處置西院那幾個(gè)人……”

“待那瑞姬走了，這后院都交給你。”

“相爺此話當(dāng)真？”

“當(dāng)真?！?/br>
我扭頭去看太史季，他正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我垂在耳旁的一縷頭發(fā)，見我回頭，道：“如此，澤可開心？”

我沖太史季露出一個(gè)笑容，果然看到他愣了神。我伸手捧起被他放下的那杯酒，舉至面前，“那這杯酒，澤便……”我說著，太史季忽然就著我的手將杯中酒飲盡。我正不解其意，他已經(jīng)扳過我的頭，擒住我的唇，一條靈活的舌頭伸進(jìn)來，將酒水全渡了進(jìn)來。

太史季的舌頭在我口中勾勾纏纏，咽不盡的酒水和著口水順著口唇之間的縫隙流了下來。我手中捧著的杯子滾落地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半晌，太史季放開我。我渾身癱軟，面紅耳赤躺在他懷中大口喘著氣，過了一會(huì)兒，從他懷中掙動(dòng)出來，去他對面坐了，“相爺就會(huì)欺負(fù)澤?！?/br>
“澤不喜歡？”

我低下頭，掩飾臉上的緋紅，“衣服都臟了……”

“既然臟了，脫了可好？”太史季起身到我身旁，一雙手伸過來果真就要解我的衣帶。我慌忙躲開，眼神四處亂飄，“相、相爺……”

“乖……”太史季將我抱起，自己坐下去，又叫我面對著坐在他的腿上。他一只手固定住我的腰，另外一只手解開了衣帶。

太史季直接將手探至我小腹，尋著肌理便要向下探去。

我雙手緊緊抓著褲子，“相爺……”

他俯首在我耳邊道：“自己脫了。”

“別，不行……”

“不行？”太史季強(qiáng)行扯過我一只手，向他下面摸去，他那物已經(jīng)硬挺，滾熱的一團(tuán)，“這里怎么辦？”

“澤……澤可以用手……”這里這么多人，就算要做，我也不希望被圍觀。

“不夠?！碧芳疚兆∥业氖?，不讓我動(dòng)作，“澤，我想要你?！?/br>
“澤可以用嘴……”我?guī)缀跻蕹鰜?，我真的不想被人看?/br>
“是用上面的小嘴還是用下面的？”太史季的手從我腰側(cè)滑到后方，隔著一條薄薄的底褲撫弄著我的后、庭，“嗯？”

“相爺……”我扭動(dòng)著想要逃離他的手，但是無濟(jì)于事，“用上、上面的……”

“可我的這里……”太史季惡意地向上頂了頂，“它說：想要嘗嘗澤后面的小嘴……”

“……”我一張臉上飛滿紅霞，知這事是推脫不得了，只好道：“有人……”

“嗯？”太史季神色一冷，抬起頭來，對玉彥等人道：“你們出去！”

“……是……”

我心道這亭子建在湖中央，四周無路，難不成叫玉彥劃著那小舟帶著小荷和綠衣離開？

水波蕩漾，長篙帶出幾點(diǎn)水聲，竟是真的離開了。

“這下沒人了?！碧芳镜皖^啃咬著我的耳朵，“澤脫給我看，可好？”

我羞窘地點(diǎn)頭，一手攀著太史季的肩膀在他腿上跪坐起來，一只手慢慢拉下褲子，一直褪到腿彎處，將下’體暴露在他面前。我悄悄瞥了太史季一眼，他目光灼灼地看著我下面，我輕輕叫了聲，“相爺……”

太史季沒有回應(yīng)，只伸出手來握住我腿間的玉、莖輕輕撫弄著。下。體受到刺激，顫巍巍地挺立起來。

“舒服？”

“嗯……”

“自己弄給我看?！?/br>
“相爺……”我乞求地看向太史季，然而他一手?jǐn)堉业难?，防止我跌下去，另一只本來撫慰我的手，也移到后、庭處，按壓揉弄著。我只好自己?dòng)手，滿足自己的欲望。

自己撫、慰自己畢竟不比他人，我弄了許久，那處還挺立腫脹，并不肯就此交待。

“沒想到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