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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也曾有人為了刺激與男人上床的。但他從來沒有嘗試過,違反生理構(gòu)造的事都是不合理的,不是嗎?可是,此時此刻他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受不了身上欲望的蠱惑,仿佛心底有只野獸急切地需要掙脫牢籠、破體而出。不對!這是兄弟!不是別的什么人!理智從欲望的墻角冒了一個頭出來,他立即像觸電似的縮回來靠著沙發(fā)的一角,手不自覺地隔著布料撫慰自己,心想他就是沖進(jìn)里面的房間把余承騫辦了也不能動鄭峪翔!“cao!難怪他要鎖門!”余從一頓時心里的怒火和欲|火燒到了一起,手卻如何也安撫不了他的AK47,目光總控制不住的瞟向躺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即使黑暗中他也能看出那人身體的輪廓,和那雙握著從褲子里直直伸出來的長|槍,上下動作的手。“松開我!”躺著的人冷不防地開口,嚇得余叢一一驚,微弱的光線下鄭峪翔睜著眼如火如荼地瞪著他。“翔,翔子!”“我叫你松開,快點(diǎn)!”鄭峪翔語調(diào)平穩(wěn),絲毫不像剛才失神的模樣,他手腳都被綁著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靠到余叢一身邊直接用雙臂套住他的脖子,貼到他耳邊繼續(xù)說:“放開我,我?guī)湍?!?/br>那聲音輕挑又曖昧,比起以往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不再是對人冷眼旁觀,將所有感情都內(nèi)斂深藏的鄭峪翔,而是另一個陌生的、熱情的、還帶有一絲yin靡魅惑的男人。余叢一被陌生的刺激沖暈了頭,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也許是因?yàn)樗幮У脑?,他竟覺得鄭峪翔此刻看起來異樣的性感迷人。而鄭峪翔直接側(cè)身坐進(jìn)他的腿間,不由分說地吻住他,嘴里模糊地混著一聲低喃。“王征,我想要你!”余叢一感覺腦袋一熱,下意識地就把綁住鄭峪翔的皮帶解開了,也因此踏上了一條越走越遠(yuǎn)的不歸路。作者有話要說: 余承騫:余老四,你傷我老婆,決斗吧!余叢一:誰TM碰你老婆了!余承騫舉初音手辦。余叢一:翔子!快醒醒,你把人老婆咬成兩截了!第7章替死鬼第二天,余承騫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他看了床頭的手表,時間才剛過4點(diǎn),還沒天亮。他起床打開房門先是聞到一股嗆人的煙味,原本打算開燈的手僵住動作喊道:“老四?”余叢一沒有應(yīng)聲,只是抽著煙,余承騫就見黑暗中一點(diǎn)紅光忽明忽暗,終究還是按下開關(guān)。燈光亮起來他就看到余叢一坐在地上,穿著他的背心,而鄭峪翔也穿得很整齊,躺在沙發(fā)上像是睡著了。“叢一?你沒事吧?”余承騫有些心虛地詢問。“沒事?!庇鄥惨惶а蹖ι纤囊暰€,撇開嘴角陰森地一笑起身緩緩走到他面前,但拳頭卻一點(diǎn)不慢,精準(zhǔn)無誤地落在他的小腹。余承騫完全沒有避開的機(jī)會,彎腰捂住肚子卻又被余叢一猛然抵住胸口壓到墻上,聽他狠狠地說:“姓余的,這筆帳我會跟你算清楚的。”余承騫推開他的手,反倒慍怒地回道:“我是你二哥!這筆帳你真還算不清的!”說完他撇開余叢一徑直朝大門走去。門外的人等了半天也絲毫沒有不耐煩,仿佛在等屋里的人做好準(zhǔn)備,見到余承騫開門微微朝他一笑。余承騫連忙抱歉地說:“你是張哥吧?快請進(jìn)!”“叫我張春就行。”自稱張春的人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走進(jìn)來目光定在余叢一身上問:“那位就是余隊(duì)所說的老四?”余承騫關(guān)上門回頭答道:“舍弟,余叢一,他就這狗脾氣你別介意?!鳖┻^余叢一那陰沉得和他幾世仇人的模樣,他摸了摸他兜里的手辦。余叢一看著張春走到他面前,他不由地打量起面前的男人,穿著件在這個季節(jié)顯得太厚的黑色外套,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卻顯得很老沉,眼角浮著一股浣洗過滄桑的淡漠,但說話時帶著笑又讓人自覺親切。他不由放緩了語氣問道:“你真的能救他?”他指著沙發(fā)上身著的鄭峪翔。張春佇在沙發(fā)前回道:“這我說不準(zhǔn)?!?/br>“那余岱延讓你來干什么?”余叢一急躁地脫口而出,其實(shí)他這一句只是純粹的問句,可被配著他兇神惡煞的表情說出來就像是諷刺。好在張春并不介意,他彎腰湊近鄭峪翔腰上的傷口瞧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周身都是深深淺淺縱情的痕跡,了然似的瞥了眼余叢一,然后仿佛自問又像在問別人一般地說:“他這是?”余叢一瞪著雙眼有種作案被查的慌張,強(qiáng)忍著拽開張春的沖動,并不想掩飾得太明顯。張春突然回過頭對他問道:“你對他做過什么?”“關(guān)你屁事!”余叢一立即氣急敗壞地吼回去,上前拉了張春一把。可對方卻紋絲不動,連表情都跟著消失不見,語氣冰冷得像換了另一個人,冷眼瞥向鄭峪翔說:“關(guān)他的事?!苯又灶D了一下繼續(xù)冷聲說:“我要一支沒用過的毛筆和一根侵過尸水的紅繩?!?/br>張春突兀的態(tài)度轉(zhuǎn)換讓余叢一和余承騫都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兩人同時認(rèn)為翻臉比翻書還快說的就是張春這種人。“我去隔壁火葬場借?!庇喑序q迅速回過神來,直奔下樓。屋里頓時安靜下來,一時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的余叢一沒話找話,“你是道士嗎?做這行這個多長時間?好賺錢嗎?”在哪里發(fā)財(cái)算是他以前的行話,套近乎專用。對方卻對他的話罔若未聞,反而命令道:“搬兩把椅子過來。”“我在問你話!”余叢一不自覺就大喝起來,他受慣道上的諂媚不習(xí)慣被人命令,更受不了的是別人拿他不當(dāng)回事。但張春絲毫不理會他,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理著口袋里的東西,權(quán)當(dāng)什么也沒聽見。余叢一頓時覺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抽搐著嘴角最終還是妥協(xié)去搬了兩把椅子擺在客廳中間,憤憤地道:“椅子來了?!?/br>“把他抱起來坐在椅子上,兩把椅子要背靠。”張春保持著面無表情,抬頭瞟了一眼。余叢一心里暗想等翔子沒事了再找你算賬!手上已經(jīng)按照吩咐擺好凳子把鄭峪翔抱起來。他的手一觸到鄭峪翔的皮膚,涼得幾乎毫無溫度,他慌忙抬頭看著張春說:“他的體溫越來越低了?!?/br>可張春仍然沒有回答他的話,他立即眉頭一凜再次心里暗念了一遍等翔子沒事了再找你算賬!然后他扛起鄭峪翔放在椅子上,雖然鄭峪翔渾身冰涼,但臉色卻不像昨晚那樣灰白,雙目輕閉就像睡著一樣。鄭峪翔確實(shí)是睡著了,他感覺自己正在做一個很真實(shí)的夢,在夢里他看到了王征,兩人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曾經(jīng)無數(shù)個日夜他也做過這樣的夢,卻不如這一次真實(shí),他甚至寧愿沉迷在夢再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