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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對宋彥的評價有些低,”虞澤說,“你不是很喜歡他嗎?”喬若明說:“你不覺得他很惡心嗎?一直吊著我玩,還要談什么純情的戀愛,啊,一點都不痛快!想想我花了那么長時間精力陪他玩真不值得!也只有他這種公子哥才玩得起這種戀愛游戲了!”虞澤不做評論。喬若明并沒有從宋彥那里少得到好處,分手之前還得到了一輛跑車。不過喬若明這個態(tài)度還是說得通了,多少還是有些怨恨的。喬若明又說:“虞老師,你不會真喜歡宋二公子吧?然后被他吊著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發(fā)出一串狂笑,好像覺得這件事情十分好笑。虞澤受不了他的魔音,起身離開。喬若明笑著說:“虞老師,我不介意你來和我探討一下失敗的戀情,真的?!?/br>他對虞澤拋了一個媚眼。虞澤第一次因為戀情受到這樣多的,還是這樣稀奇古怪的關(guān)注,他不得不佩服宋彥這神奇的體質(zhì),都給他招來了什么目光??!幸好他們只是在戀愛。但四十天最終過去了,虞澤拍完了自己的戲份,正式殺青。殺青那天晚上,他和宋彥一起吃了晚飯,然后一起消磨了一整夜。他們都像穿越了沙漠終于看見了水源一樣,尤其是宋彥。他幾乎不能好好吃晚飯。第二天,一條有關(guān)宋彥和虞澤的新聞又上了頭條,當(dāng)然不是他們一起過夜的八卦。是有關(guān)新劇院的,這條新聞告訴大家,所有法律手續(xù)都已完成,虞澤成為宋彥劇院的最大股東,比宋彥本人持有的份額還多。這條消息一出,所有人又被震驚了。這是什么意思?這是宋彥自己的資產(chǎn),他把劇院和虞澤分享了。這比什么幾張照片說曖昧要實在多了!消息一出,立刻有人去和虞澤的經(jīng)紀(jì)人求證,是不是真有這么一回事,如果是真的,意味著什么?虞澤那邊仍然沒有直接回應(yīng),只說這是虞澤自己的事業(yè),請勿打擾。再說這事情并不需要和經(jīng)紀(jì)人求證,法律公示在那里,清楚明白。虞澤現(xiàn)在確實是劇院的大股東之一。這個消息仿佛在宣告“我們好著呢!”至于宋彥和周夢野的緋聞,已經(jīng)不值一提了。娛記甚至放料,說這兩個人只是周家抱大腿炒作,給周夢野炒自己的珠寶品牌的。然而宋家的大戲還沒有結(jié)束。虞澤這天早晨一邊吃早飯一邊看平板,他忽然頓了一下,抬起頭問宋彥:“許鹿鳴是不是和你父親很熟?”宋彥哀嚎一聲,說:“是她?!?/br>許鹿鳴是他父親宋若拙現(xiàn)在的情人,這幾年一直在老宋身邊。虞澤把平板轉(zhuǎn)過去,讓宋彥自己看。原來是許鹿鳴近日被爆出抄襲,搞得一堆麻煩纏身,而且現(xiàn)在新聞越來越大。,第三十六章許鹿鳴是近年來風(fēng)頭頗盛的年輕畫家,雖然才三十多歲,但已經(jīng)拿過國內(nèi)的大獎了。最近還在一個非常有名的博物館開了畫展。這兩年她儼然國內(nèi)年輕女性畫家的代表人物,賣畫的價格一直在漲。和宋若拙的緋聞雖然讓她受了一些非議,但是這些非議,與她實際獲得的好處相比似乎不值一提。然而這次突然爆出抄襲丑聞,許鹿鳴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大眾輿論上孤立無援。被抄襲的畫家是一位國外的小眾畫家,在國際上不出名,在國內(nèi)更沒幾個人知道了。許鹿鳴還沒有出名的時候,曾經(jīng)非常用心“模仿”這位畫家的風(fēng)格。主題,構(gòu)圖,要素,用色,都一一“參考”。所以把許鹿鳴的十幾幅舊作和這位畫家的作品放在一起對比,不需要專業(yè)人士分析,網(wǎng)友一眼能看出來許鹿鳴抄襲。抄襲這件事一爆,許鹿鳴整個人的口碑都崩塌了。她一直高調(diào)享受宋若拙的寵愛,利用宋家的資源,已經(jīng)讓許多人看不順眼了。但之前她好歹有作品,還一直營銷自己求學(xué)時候如何刻苦,如何用心作畫。所以她仗著自己漂亮名氣加作品,還算有一批擁躉,也有些頭腦不太清楚的小姑娘,羨慕追捧她。如今抄襲一出,輿論對她只剩下瘋狂的攻擊批評。一時間連累為她出版畫集的出版社都被罵,因為畫集里面收錄了一些抄襲作品,出版社不得不出面道歉,暫時下架作品。虞澤看到新聞的時候,網(wǎng)絡(luò)上罵得正歡。順帶著連許鹿鳴其他各種八卦黑料都被扒了出來,許鹿鳴本人還沒有回應(yīng),只是關(guān)掉了所有社交賬號的評論。宋彥一邊看這抄襲新聞,一邊感嘆。“難怪我爸喜歡她,這女人真夠不擇手段的?!?/br>虞澤緩緩問:“什么意思?”他頭頂上快飄出問號了。宋彥劃著手機,說:“整容,抄襲,欺凌同學(xué),巴結(jié)老師,打壓競爭對手,做有婦之夫的情/婦。要不是臉皮夠厚,心狠手辣,怎么攪得起這么大水花?又怎么能成功接近我爸?那種真正純潔善良的好姑娘,是不可能過五關(guān)斬六將,得到他的青睞的。從這個角度來說,他的可悲其實仍是他自己的選擇。因為只有這么強悍的人才能在他的身邊存活?!?/br>虞澤笑了笑,他說:“我可能第一次聽到你說這么有深度的話?!?/br>宋彥抬起頭,看向虞澤,他說:“我好像說錯了什么?”雖然虞澤這么說,但他能感覺到虞澤并不喜歡他說的話。虞澤說:“沒有,我覺得你說的是大實話。我只是……再次感嘆你們家族的生態(tài)環(huán)境?!?/br>宋彥笑了起來,他摟住虞澤的肩膀,吻了吻虞澤的耳后,低聲說:“怕什么,有我在。我和其他人都不一樣?!?/br>宋彥說得這樣認(rèn)真,態(tài)度這樣纏綿,虞澤耳朵有些發(fā)熱,他連忙問:“所以這件事情并不是你搞的?”宋彥搖頭:“不是我。不過我想到是誰了?!?/br>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宋彥給遠(yuǎn)在法國的母親沈夕佳打了個電話。果然他猜得沒錯,沈夕佳痛快承認(rèn)了,抄襲一事是她引導(dǎo)輿論爆出來的。“要怪只能怪這個女孩自己不好,為什么要做抄襲這種事。還做得那么明顯,留那么多把柄。你不覺得這么多年沒有爆出來,她已經(jīng)是運氣好得過分了嗎?”沈夕佳說。她叫許鹿鳴“女孩”,用一種長輩對晚輩的語氣,仿佛一位親切而嚴(yán)厲的阿姨。宋彥無語,但他還是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沈夕佳說:“你之前問我支不支持你。我說過我支持你,這是我對你的支持。別以為我在法國不知道情況,你父親在撮合你和周夢野,方式還那么粗暴。我這是在圍魏救趙?!?/br>宋彥欲言又止,但他最終還是說了出來:“爸那邊的問題我會努力自己解決。你只要不反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