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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姜太玥上山,還是在瀛寰自家的地盤上?你是不是買好了棺材在家里了,才敢這樣敢說敢做。 姜寧也覺得這人有些過分了。我身體不適,痛不痛,怎么算也輪不起你來背啊。第一次見面而已,你居然還拿圣人于理不合的話,來給自己找說辭。 這個陸泉溪還要接著說方外宗的不是,“這也都怪宗內(nèi)的規(guī)矩。要不然我可以讓學(xué)妹,搭乘我最新買的法器,游山玩水般上山而去了?!?/br> 三島方外宗乃至整個滄浪海,都是仙家福地。宗內(nèi)嚴令禁止使用法術(shù)法器飛行,只有長老可以駕車,只有掌教真人的眷屬可以乘轎。其余人任你是誰,都只有步行。唯有掌教一人,可以在天上飛行。 姜寧實在受不了這種張口閉口,都要彰顯自己能為財力的紈绔子弟,就算忍著腳痛,她也要快步離開此人。 好不容易看見山腰處的學(xué)堂了,姜寧終于可以歇一口氣了。 那個陸泉溪卻還不放棄,最后還對姜寧囑咐道,“姜寧學(xué)妹記得下課后別走了,學(xué)長要親自送學(xué)妹回去的?!?/br> 乘黃獸心想,你還有命活到下課嗎? 姜寧知道學(xué)堂里陸泉溪不敢亂來,更知道她不會與這個人坐在一起。頓時心里就舒服多了。 因為學(xué)堂里的座位,早就按每個人的名字給定好了。 姜寧順著座位一排排找下去,卻驚見—— “你怎么在這!”瀛寰怎么坐在學(xué)堂里了! 少年模樣的瀛寰支著腦袋,一副已是久等的姿態(tài)。讓姜寧真的是又驚又可憎。 瀛寰謹記約法三章里,公共場合不能說為夫,于是自然而然道,“我也是來上課的?!焙喼本褪呛耦仧o恥極了。 名響道域第一的修真真人,來上如何鞏固筑基這門課。你叫姜寧怎么能信他。 姜寧驚呼著,“這是你自家的學(xué)堂?。 边@滿堂坐著的弟子,都要跪下來喊你一聲掌教大人的啊。 “自家的就不能學(xué)了嗎?”瀛寰不為所動,反問道。 怎么這人變成孩童后,就越發(fā)喜歡無賴耍性子了起來。姜寧懶得管他了,正欲接著去找自己的座位。 卻發(fā)現(xiàn),“這是我的座位?!卞靖揪褪牵诹私獙幾约旱奈恢蒙狭?。 “這里肯定是你的座位。”瀛寰點頭,加以肯定了這個事實。說罷,他就騰出了一半的空位來,讓給姜寧坐下。這里如果不是太玥的位置,自己才不會一直坐在這里呢。 春凳很長,同坐兩個人倒也是不會擁擠。這就是要二人合坐的意思了。 姜寧卻不樂意,作勢要離去找一個沒人的空位去。 瀛寰哪里肯依,就在姜寧正擦肩而過時,他拽住了姜寧的胳膊,上一秒還是厲聲著,“你不坐這,還想坐哪?” 可到了下一秒,瀛寰則又變成了睜著那雙水波汪汪,溫潤無辜的杏眼來,好似撒嬌一般,“太玥坐哪里,我就坐哪里……” 這一旦被他拽住了,瀛寰可是不會輕易放手的。他吃定姜寧了。 第34章 第 34 章 姜寧是腳也疼, 心也累。剛才先是被陸泉溪那等紈绔子弟在路上膈應(yīng)了一路,現(xiàn)在瀛寰還要“強占”她的座位, 擺明就是要拿捏她。 自己真是好欺負啊, 都當自己是包子啦。腦子里氣不過, 姜寧也就當作是置氣一般。當即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險些沒把瀛寰那來不及收回的小手給坐到。 不同于姜寧的氣惱, 瀛寰則是從身后拿出一件包裹來, 遞給了她。 “這是什么?”姜寧問道。 瀛寰好言好語道, “為……”因為承諾不得已換口, “是我, 給太玥帶的鞋子??鞊Q上吧。” 姜寧驚奇不已,“你……” 她想問瀛寰是如何得知自己腳上不適的現(xiàn)況的,卻又心思百轉(zhuǎn)說不出口。轉(zhuǎn)眼去瞅乘黃獸,是它告密的嗎? 這可真是冤枉了乘黃獸。瀛寰本就料到了這一切,他見姜寧話里沒有下文, 就輕笑著催促道,“你不打開看看嗎?還是說,是在等我替你打開,好讓我?guī)湍銚Q上嗎?” 姜寧瞧他,裝模作樣的還挺有男朋友的架勢來著,就回笑道, “學(xué)堂當眾換鞋, 這成何體統(tǒng)。我還是等下學(xué)后, 大家都走了以后再說吧。” 說罷, 姜寧就把裝有新鞋的錦盒包裹,給拿到了自己這邊來收好了。 瀛寰見她收下了自己的心意,心里熨帖但故意強忍著,也不去再看姜寧,只是輕描淡寫的帶了一句,“那太玥的腳,還要緊嗎?” “坐著就不要緊的。”只是走路就很疼,后面的話姜寧沒說。 可瀛寰就是聽出這話里,還有未完的意思來,下意識的就又看向姜寧,關(guān)切著皺眉問道,“那不坐時,是否很難受呢?” 姜寧心知他此時的情真意切,卻怕自己承受不起,有意不想再提及此事。 她便假裝抱怨著瀛寰,開玩笑道,“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明知道要走這樣的山路,出門前還不阻止我的?現(xiàn)在鞋都準備好了,擺明了是要看我笑話來著?!?/br> 想把這事情,就此揭過去。 可本來就是普通玩笑的話,在瀛寰的耳里心里聽來,卻意義大不一樣。因為以前的姜太玥,總有在瀛寰面前,不分是非黑白,不辨前因后果。偏偏都要怪罪他,把結(jié)果賴到他頭上來的本事。 瀛寰這種冤枉委屈,幾百年都包容過來了,早把這種習(xí)慣當作是種寵愛了。 他便眼神柔和又認真道,“確實是我的不是……” 聽上去好似十分的誠懇,這反倒令姜寧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姜寧沒想到致歉之后接著的話,會更令她不好意思了—— “是我欺負了太玥,那太玥還愿意一輩子都被我欺負么?”他把玩笑的怪罪,當成了情趣。 姜寧電視沒少看,哪會不懂這話里的意趣深意,她臉上浮現(xiàn)了一層可疑的水紅,在那咳嗽了一聲,有意端坐裝正經(jīng)了起來,嚴肅著,“圣人在上,好好學(xué)習(xí)吧你,掌教大人?!?/br> 瀛寰覺得有趣,存心不放過她,還在那懂也裝不懂,“那太玥,是不怪罪我剛才的欺負了?” 姜寧聽了此話后,側(cè)過身去看瀛寰,一見他臉才驚覺明白一個道理。他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