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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袋:“回來就好,地上涼,快起來吧?!边叿鏊鹕?,邊向管家道,“叫阿音過來伺候大公子,別忘了差人買些桂花糕回來。”管家笑著點(diǎn)頭,一邊偷偷抹淚,轉(zhuǎn)身出去。鐘父的身體的確不大好了,精神不濟(jì),神思不屬。李唐心里傷感,怕他太勞神,不敢多待,聊了一個時辰便扶著鐘父回屋,自己也回院落。阿音仍默默地跟著他,李唐拉住管家問情況。“大公子有所不知,自從您和二公子離開,老爺便睡不上一個好覺,生怕您和二少爺在外頭受苦。去年冬天憂思過甚,一場風(fēng)寒之后,身體一日不必一日。前些日子,老爺讓人到西山寺里捐門檻,只望能替您受萬人踐踏,求佛祖赦免您前世的罪過,保您今生無憂無慮?!?/br>李唐輕輕嘆息,道:“作為晚輩,讓長輩牽腸掛肚,憂思郁結(jié),是我的罪過。管家,浩叔可還在府中?”管家搖搖頭:“浩爺離府兩月有余,前往天上尋名醫(yī)為老爺診治?!?/br>李唐點(diǎn)點(diǎn)頭,見管家欲言又止,便問:“怎么?”管家搖搖頭,連聲說“沒事”,李唐留了個心眼,沒有再問。第62章今天又被狗血潑死了·完李唐在家等著方墨前來,閑來無事將黃瓜花做成標(biāo)本,裝進(jìn)香囊袋里隨身攜帶。等了半月有余,江湖一片平靜,方墨也沒有前來的跡象,李唐蛋疼菊癢,每天到酒樓里聽來往的人談江湖上的新鮮事。某某門派的小姐跟著教書先生跑了……某某門派一夜間又被魔教屠盡滿門,搜刮走金銀財寶……李唐支棱著耳朵也沒聽到關(guān)于方墨的只言片語,倒是聽說當(dāng)朝仁愛勤勉的崇元皇帝大病初愈,近來重新執(zhí)掌大權(quán),下令大赦天下,并擬詔發(fā)募兵書,言明北夷虎視眈眈,國內(nèi)匪亂叢起,望四海有志之士為國捐功,另凉陵江謹(jǐn)舉家獻(xiàn)金,鑒于一片仁善冰心,賜江家皇家商號,后代可入仕途,朝廷不拘用人。崇元皇帝此舉不在賣官鬻爵,若是平常人,絕不愿掏出全家家資,就為了同等的科舉考核權(quán),權(quán)利要到了,考不考得上還是兩說。然而江湖上的明眼人立刻看出崇元帝是打算向武林出手,這些個門派,識相點(diǎn)的趕緊花錢買命,破財消災(zāi),有膽識就到軍中拼軍功,否則將來可別怪朝廷不給“亂臣賊匪”面子。鐘家成了當(dāng)之無愧的風(fēng)向標(biāo),眾門眾派都在等鐘城主的反應(yīng)。等了幾日,燕陽城尚未做些什么,光明教便棄暗投明,瞬間四分之三的江湖勢力落入朝廷手中,剩余的最后這一部分不再搖擺,先后向皇帝投誠。李唐如被當(dāng)頭打了一棒,心中疑竇叢生,不禁懷疑起光明教的性質(zhì)。本該舉著大旗高呼推翻暴政的邪教組織,乍然和朝廷合作,怎么想都不那么純潔。鐘城主煩郁憂思過甚,內(nèi)火過旺,急得嘴角都起了泡。又過了半個月,浩叔從天山回來,李唐放下手中把玩的小黃花,裝進(jìn)香囊里趕去大門迎接他。師徒兩人許久未見,沉默地互望了一陣,浩叔兩鬢添了白發(fā),似將天山的雪帶到了燕陽城來。兩人還沒說上話,一行勁裝騎馬的人在門外下馬,其中一輛馬車上緩步走下來一位太監(jiān)打扮的男子,手里平持一卷黃色的卷軸,笑容溫吞地看了看李唐道:“這位便是鐘公子吧?果然豐神俊朗。”李唐看了看滿面寒霜的浩叔,作揖淡淡道:“公公有禮?!?/br>“鐘公子不必客氣。咱家只是奉旨前來宣旨,不知貴府鐘府主可在?”老太監(jiān)態(tài)度寬和,倒不盛氣凌人。李唐迎著他朝大堂走去,派管家前去請鐘父過來,又命人沏茶奉上。不一會兒,鐘父匆匆趕來,頭發(fā)一絲不亂,神色凌厲清銳。老太監(jiān)不再耽擱,鐘家人跪下聽旨,李唐一邊聽一邊無語,大概意思就是崇元帝感念燕陽城城主廉潔奉公、剛正不阿,終日為民請命,勞心傷神,皇帝初聞感動得涕淚橫流,直夸當(dāng)世廉吏不可多得,這么個遺世獨(dú)立的人才不能在燕陽城這犄角旮旯里瞎胡亂堆著,必須放到朝堂里讓所有官員感受他的清耀光輝,特擢升他前往京城赴命,賜府邸、仆從、金銀珠寶,派護(hù)衛(wèi)騎隊送他入京,屆時請宮中名醫(yī)為他診治。因擔(dān)心他病情,可輕裝簡行,帶上家人上京即是,缺什么東西,到時候皇帝都會一一命人為他備齊。皇帝夸了半天,估計連他自己都快信了,最后話鋒一轉(zhuǎn),不說賜什么官,府邸就先賜上,換句話說到時候隨意找個借口,便可以把他們囚在府中監(jiān)禁起來,還命他們輕裝簡行,明擺著不能帶太多錢財和家傭,最好父子倆兩袖清風(fēng),乖乖進(jìn)他打造好的籠子里。至于燕陽城這個犄角旮旯,崇元帝自然會派官員前來上任管理。鐘洺修等著這一天太久,頭上懸著刀,現(xiàn)在刀落下,反而松了一口氣。他早知會有這一天,不是被殺,就是被幽禁,唯獨(dú)對不起鐘辭殊,當(dāng)年的恩怨最終還要他跟著一起承擔(dān)。父子兩人在書房里沉默良久,鐘洺修問道:“殊兒,此事你怎么看?”李唐:“爹,皇帝怕不會給你封官?!?/br>鐘洺修點(diǎn)點(diǎn)頭:“為父也這么想……”皇帝的算盤精得很。李唐喜道:“爹往后不必cao勞也有人管吃管住,好事啊。”鐘洺修動了動嘴,瞪著李唐說不出話。知道大兒子紈绔懶惰,不知道竟然怠惰到這地步了。他滿腹教訓(xùn)的話憋著,正在默默醞釀時機(jī)一吐為快。“既是享福,爹不可忘記帶上我?!崩钐葡氲帽如姼高€遠(yuǎn),圣旨表面上看對鐘父心懷不軌,可落在他眼里倒像是要給岳丈養(yǎng)老。不是他腦洞大,結(jié)合朝廷的舉動、皇帝的病情、魔教的動向和方墨的想法、失蹤時間,魔教教主和當(dāng)今皇帝是同一個人的結(jié)論拍拍腦袋就出來了……李唐迫不及待地想飛到京城去,做一只囚籠里的金絲雀。他撓了撓戴在腰間的香囊袋子,心尖跟著輕輕發(fā)癢。鐘洺修頓時醍醐灌頂,殊兒分明是要跟著他前去京城受制,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他百感交集,心酸又動容,心想無論如何不可讓殊兒受苦。兩人的想法順利地劈了個叉,朝著相反的方向越拐越遠(yuǎn)。浩叔前往天山,帶著神醫(yī)往回趕的途中,被皇帝派人來攔住,無奈地進(jìn)了宮,最后又半是押送著回到了燕陽城。神醫(yī)沒帶回來,反而帶來了流氓皇帝的旨意。李唐情毒將發(fā)作,半夜里夢境旖旎,呢喃著方墨的名字,不停地喊不要了。第二日醒來,阿音哭喪著臉看著他,眼神透著心疼。李唐中毒的事情再也瞞不住,家中兩位長輩恨不得將方墨挫骨揚(yáng)灰。又一日,鐘父慈愛地將一個錦囊交給他,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