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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屆傳統(tǒng)都是高三就得讓賢給你們高一的同學(xué),是吧,因?yàn)槟銈儎傔M(jìn)來我還不熟悉,所以拖了一段時間,但是現(xiàn)在呢,我這馬上就從學(xué)生會畢業(yè)了,你們也商量商量下一屆學(xué)生會主席的事兒,當(dāng)然了,大選肯定是有,但是領(lǐng)導(dǎo)和部長的意見我們也得考慮進(jìn)去是吧。”“當(dāng)然了?!?/br>“是啊,大選的意見也挺重要啊?!?/br>“行,那大家就都準(zhǔn)備準(zhǔn)備,給我遞個申請表,一個星期后我們會先選出兩個名額參加大選。”他說完,大家還是鼓了掌,送走主席,那絕對是大事兒啊,一桌子的人端著啤酒去跟葉敬喝,喝完又去敬主席,當(dāng)然,也少不了要敬于越這個副主席啊,沒意外的話,他就應(yīng)該是下一任了。輪番喝了一圈下來,葉敬坐在椅子上,已經(jīng)有了醉意。這桌上其他人都去敬主席了,只剩下他們這四人握著酒杯笑,方唯一問,“咱們還過去敬個酒么?”葉敬坐在椅子上,瞇著眼看向遠(yuǎn)處,不咸不淡的問道,“還沒喝舒坦么?”“舒坦了,這不是想讓你更舒坦嗎?想拿主席的位子多少你也得下點(diǎn)功夫啊?!?/br>“哎?!比~敬不以為然的笑,舉起杯子,挨個跟他們?nèi)齻€碰了杯,“敬你們啊!”“敬你!”原澤笑,臉色依然白皙,只有耳根微微紅潤,看上去十分正常。楊盛靠在椅子上,“敬兄弟們!”“干杯!”方唯一笑笑,一飲而盡。“喲,你們這兒挺熱鬧啊?!庇谠蕉酥票哌^來,說話陰陽怪調(diào),“葉敬,你可是今天的主角啊,敬你?!?/br>楊盛嗤笑一聲,“你不也是嗎?‘下一任主席’?”“是不是我,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你就對了?!庇谠胶敛涣羟榈男α艘宦?,杯子伸過去跟葉敬的酒杯對了個響,然后喝了下去。楊盛氣惱,被原澤暗暗拉住胳膊。這種時候哪怕不喜歡也不要給葉敬添亂,畢竟于越作為副主席,對那兩個名額有著不可忽視的決定權(quán)。葉敬端著杯子,甚至都沒動一下,不知道是喝大了還是氣惱了,他笑瞇瞇的伸出胳膊一翻手,就把跟他碰過杯的酒,一滴不剩緩慢淡定的澆在了他鞋上、地上,“謝謝你啊,于越?!?/br>這句誠懇的道謝簡直氣死人了,楊盛心里那叫一個爽啊。“你什么意思!”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酒桌上,別管是有點(diǎn)摩擦或者關(guān)系不好,但凡人家敬你一杯酒,多少看面子也得喝了。所以,也怪不得于越生氣。大家都喝的腦子發(fā)懵,聽見他怒氣沖沖的聲音,都回頭看過來。“怎么了啊這是?”“什么???”“那個……不好意思啊,喝的有點(diǎn)多,不小心沒拿穩(wěn)杯子?!比~敬笑容坦然鎮(zhèn)定,看向于越的目光卻暗藏深意。“哎呀,不小心嘛,有什么大不了!”“就是嘛,副主席大度一點(diǎn)嘛!”大家稀里糊涂勸起來,全然不顧于越氣的七竅生煙。吃完飯大家就提議去唱歌,葉敬他們幾個沒跟去。走在路上,楊盛大笑著攬住葉敬,“剛才真他媽爽??!真給我解氣!”葉敬喝的也有點(diǎn)高,在他后腦勺上拍了一巴掌,“除了我們仨,誰敢碰你一手指頭?是吧?當(dāng)然了,葉清要給你兩腳我是不會管的。”“有葉清沒人性啊你!”“哪有啊?!?/br>“誒,現(xiàn)在才三點(diǎn),咱們干嘛去啊?”“唱歌去啊?!?/br>“不是說不去嗎?”“不是不去,是不跟他們?nèi)?。?/br>“那……去椰皇?!?/br>“我請客?!睏钍⑿Α?/br>其他三個人把不懷好意的目光挪過去,“說好了啊。”畢竟椰皇是s市最豪華的KTV,估計這次楊盛可要大出血了。定了個豪華包廂,又點(diǎn)了幾款雞尾酒和新品酒飲,四個人拿著話筒唱的不亦樂乎。其他幾個人畫風(fēng)是這樣的:“我沒有為你傷春悲秋不配有憾事,你沒有共我踏顧萬里,不夠劇情延續(xù)故事。”“我痛恨成熟到不要你望著我流淚,但漂亮笑下去仿佛冬天飲雪水?!?/br>“生銹的鎖不能開,鑰匙也折斷了,留在舊患鎖在懷內(nèi),懷內(nèi)?!?/br>到楊盛這兒就變成了:“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或者“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然后就悲催了,原澤掙扎著想要切歌,被他死命拉住,“這都是點(diǎn)的什么歌兒???”其實(shí),楊盛聲線還是很干凈清朗的,而且全都在調(diào)子上,只是風(fēng)格……莫名的詭異。“讓他唱,我們干杯。”方唯一開了幾瓶酒遞過去,暢快的干杯。楊盛唱半天也過癮了,咕咚咕咚干了半瓶,“哎喲,唱累了,你們來吧?!?/br>當(dāng)然,也有他跟得上一起唱的,比如“OurainD”或者“JustYouandMe”,再或者“SayHello”一類的英文歌兒。過半天,桌上的酒瓶就喝倒了,酒勁兒也是真上頭了,喝酒盡不盡興啊,全看跟什么人喝。雖然,這樣回家似乎少不了一頓暴揍。最后大家商量了一下,葉敬送方唯一回家,原澤送楊盛回家。當(dāng)然了,也不算商量,是葉敬搶先拽起方唯一來的,畢竟像楊盛那么不靠譜的人喝醉了,指不定干出什么缺德事來呢。原澤喝酒不上臉,和楊盛兩者這么一對比,倒是挺逗,像唱戲的紅白臉。一路上,楊盛使了吃奶的勁兒,扯著嗓子放聲高歌,最后邊唱邊笑,絆著舌頭問原澤,“哎,原哥,我唱的好聽嗎?”原澤微微一笑,“閉嘴。”“meimei你坐船頭啊,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原澤把他拖到小區(qū)門口,捂上嘴,“噓,別唱了。”楊盛也沒什么癖好,好巧不巧就這么個毛病,喝醉了逮誰都啃啊。這一捂不要緊,他可是照著手就啃下去了,哎喲臥槽。由于楊盛比原澤高那么一點(diǎn)兒,所以原澤把他的胳膊搭在肩膀上,半扛半拖,小區(qū)到家還不算近,這下好了,路走了一半,他這里摟著脖子就啃。啃得半邊脖子濕漉漉的,原澤心里那個膈應(yīng),心說楊盛你個王八蛋在我身上這是留了多少口水啊。一邊默默忍受,一邊拖著他繼續(xù)往前走,沒邁出兩步,楊盛這邊啃膩了,還他媽舔了一口。原澤手一抖,像被電了一下,差點(diǎn)把他扔出去。“楊盛你給我閉嘴!”“原哥,你嘗嘗,有點(diǎn)甜?!?/br>原澤撥開他的頭,順道祝福了一下,希望葉敬不要太好運(yùn)氣,要不他這也太虧了!不,是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