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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噠王沅輕拍她的后背,道:“母后什么時(shí)候沒有讓你去過?走吧,走吧?!?/br> 徽君走后,王沅將徽娟的家書給李湛看,李湛對忽邪納姬妾倒沒什么想法,只是尋思道:“徽娟嫁到匈奴已經(jīng)快三年了,還沒有一兒半女,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王沅沒好氣道:“忽邪姬妾眾多,徽娟想生孩子也難啊,還得陛下您適當(dāng)暗示下單于,讓單于給忽邪緊緊弦。” 李湛點(diǎn)頭,“年底各國使者來朝,匈奴使者也會過來,徽娟……”他腦袋一陣暈眩,然后就是一陣陣炸裂似的疼痛。 王沅忙扶著他躺在榻上,“陛下,你的身子怎么樣了?” 李湛閉目養(yǎng)神半響,才緩緩地說:“別擔(dān)心,朕沒事?!?/br> 這一兩年間,李湛落下了頭痛的毛病,時(shí)不時(shí)都要犯幾回,御醫(yī)看過了,開藥調(diào)養(yǎng)著,但為著徽鸞、太子的事情,他cao心太過,愈發(fā)嚴(yán)重起來,王沅心里擔(dān)憂極了。 李湛握著她的手,道:“這是老毛病了,朕歇會兒就沒事了。” 王沅替他蓋好被子,吩咐侍女取來筆墨紙硯給徽娟寫信。王沅在信上先寫道,李湛會適當(dāng)?shù)亟o忽邪警告,再派兩名御醫(yī)過去,徽娟是大周清平公主,不可耽擱于兒女是私情,她有更重要的使命…… 王沅邊寫邊嘆氣,女兒出嫁,做父母的都是希望她能與夫婿琴瑟和諧,但是放在徽娟身上,只能多次叮囑她,萬事要以大周為先,其余的都不能相提并論。 寫完后,再拿給李湛看,李湛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就是這個(gè)意思?!?/br> 為了讓徽娟更安心些,王沅道:“不日就是梅婕妤的忌日了,今年的祭祀可以辦得更加隆重些,還有陛下可派人去找找梅婕妤是否還有親人在世,再就是戎充儀是徽娟的養(yǎng)母,不如晉升她為惠妃吧?” “你想到很周到,就按你的意思辦吧?!崩钫康馈?/br> “諾,”王沅道,她將信認(rèn)真地封好。 “沅兒,這么些年來,你一直都沒有讓朕失望過。”李湛突然說道。 王沅愣了下,才說:“我只是盡皇后與妻子的義務(wù)?!?/br> 李湛坐起身來,道:“朕想起來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朕今日住在建章 宮,你早點(diǎn)歇著吧。” 他這想一次是一出的,王沅摸不清楚頭腦,送他出了殿門。 李湛回到建章 宮后,立刻召了魏相等人進(jìn)宮,道:“太子優(yōu)柔寡斷,行事無章 法,且對于兄弟寡恩,朕決定廢除太子?!?/br> 魏相神情肅穆,拱手問道:“陛下,臣請問廢除太子之后,當(dāng)立何人?”王朝有了繼承人,眾人才會各安其位,不至于朝綱不穩(wěn),人心浮散。 李湛道:“東海王聰慧睿智,是皇后嫡子,可任太子。” 樂陵侯與新任的御史大夫?qū)O吉則說:“臣都聽陛下的?!?/br> 姚彥見其他三人都支持陛下,知道事情再無更改的可能,長嘆一口氣,道:“陛下,老臣無話可說?!?/br> 李湛本打算即刻下旨廢太子,姚彥道:“陛下,稍安勿躁。太子已立十多年,名聞天下,廢除太子一事,不能急在這一時(shí),況且各國使者即將來朝,未免各國議論,臣建議不如等使者回國后,再商議此事?!苯苊讎}魏相道:“臣附議?!?/br> 李湛道:“可?!?/br> 張讓送魏相等人出建章 宮,低聲對眾人說:“陛下的意思,這次密談不得泄露出去。”他重點(diǎn)看了一眼姚彥。 樂陵侯打哈哈,“老臣知道了,公公請回吧?!?/br> 待出了宮門,樂陵侯打趣道:“姚長史高風(fēng)亮節(jié),老夫著實(shí)是佩服?!?/br> 誰都知道姚彥是當(dāng)今皇后的嫡親舅父,舅父相當(dāng)于半父的存在,但這姚彥行事,仿佛是專門跟皇后作對似的。 孫吉也笑道:“老夫也挺佩服的?!?/br> “兩位過譽(yù)了,姚某告辭?!币┕肮笆?,上了自家的車。 李湛將廢太子的事情瞞著別人,但沒有瞞著王沅,道:“珣兒聰慧果斷,日后把大周交給他,朕才能放心?!?/br> 李湛只說是打算廢除太子,但并沒有真正廢除,他隨時(shí)都能改變主意,王沅不覺得高興,只覺得惶恐不安,只怕一個(gè)不慎,日后珣兒遭殃。 李湛拍拍她的手,柔聲道:“別擔(dān)心,朕都會安排好的,等各國使者來朝的事情了了,朕就下旨?!?/br> 王沅強(qiáng)忍著心里的不安,道:“我替珣兒謝過陛下,只是珣兒年紀(jì)尚小,需要陛下您多多教導(dǎo)他?!?/br> 次日,王沅召了王淑進(jìn)宮,道:“舅父行事,我實(shí)在是不喜,可有什么辦法?” 王淑很快明白她的意思,笑道:“舅父是儒生,太子寬仁好儒,敬重儒生。舅父就覺得太子若登基后,便能重用儒臣治理國家,這對于天下人來說都是好事,所以才屢次在陛下面前為太子說話,一點(diǎn)也不顧及娘娘與東海王?!?/br> 第166章 王沅嘆氣, “道不同不相為謀,舅父與我現(xiàn)在走的是兩條道路,注定不能融洽?!?/br> “明日我與夫君上門去拜訪舅父,讓夫君去跟舅父說,我則去勸舅母,舅父年紀(jì)大了,在家頤養(yǎng)天年多好,何苦要參合朝堂這些事情, 與自己的親外甥女過不去?!苯苊讎}“舅父只看到了太子的表面敬儒,其實(shí)太子根本信不過這些外臣, 也只有石顯那些閹人才是太子真正信重的, 只怕太子日后未必是舅父所想的圣明的君主!”王沅嘲諷道。 王淑回家之后, 與田跡說這事,田跡有些犯難,“姚長史脾氣耿直, 只怕我們是勸不動他的。” 王淑無奈道:“這是娘娘吩咐下來的事情,勸不動也要勸。” 次日,兩人去了姚家,姚夫人處事圓滑,道:“你舅父這人一根筋,不知變通, 是他不好。淑兒, 皇后娘娘那里,還需要你替你舅父說說好話, 他只是有自己的堅(jiān)持,并不是故意與皇后與東海王作對?!?/br> 王淑微笑道:“我可以給娘娘說,但是舅母您這邊也要勸說舅父,他身為臣子的,只需要忠于陛下就行了,若是在別的事情上插手太多,未必是件好事。您看前朝多少臣子卷入立嫡的風(fēng)波之中,連累整個(gè)家族遭殃?!?/br> 姚夫人苦笑,“唉,我盡力吧。” 王淑這邊還好,田跡直接被姚彥給訓(xùn)斥了,田跡現(xiàn)在擔(dān)任少府,乃是九卿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