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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卿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眨了眨眼, 她覺得她應(yīng)該還沒睡醒。 言辭把她手中握著的菜刀拿開扔到一邊,咬著后槽牙, “一大早鬼哭狼嚎什么?” 顏卿腦袋有些發(fā)懵, 某些不可描述的片段一閃而逝, “你怎么在這……” “你說我怎么在這?”言辭咬牙,想著昨晚是不是換了任何一個男人敲門這女人都會開門? 想到這里, 他伸手把她往上一提,長腿一伸, 跨在她身上,捏著她下巴, 居高臨下看著讓他恨不得捏碎的人, “還想給哪個男人開門?” “疼!”顏卿嬌氣的蹙眉,被他死死壓住,不舒服的動了動, 伸手推他。 “嗯?”言辭嘴角高高吊起來, 深邃的眸中閃過促狹, 伸手直接握住她的柔軟,試了試手感, “還不錯?!?/br> 顏卿臉色爆紅,耳朵都開始往外蹭蹭冒火,奈何手腕被他壓在頭頂, 稍微一掙扎就能感覺到男人抵在腿間的火熱,雙腿被男人先一步禁錮住,全身都在他掌控中, 只好在嘴上占點便宜,“嗯個屁!死變態(tài)!臭流氓!混……唔……” 顏卿被他捏著下巴被迫抬頭承著他的攻擊。 當他舌尖挑開戒備松懈的牙齒時,她想都沒想咬下去,血腥在唇齒間漫開,卻沒能阻住他的攻城略地,身下的火熱越來越明顯。 身上僅有的一層浴袍散開。 言辭嘴角掛著笑,深邃的眸光勾著她陷進漩渦。 正當言辭伸手去解皮帶時,鼻尖一癢,他偏了偏頭,鮮紅的血滴在干凈的淺色床單上,暈開一朵血花。 一滴一滴的止不住的往下/流。 媽的! 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 言辭心里暗罵。 顏卿趁他扭身的間隙迅速恢復(fù)清明,美眸閃過一絲惱色,拉上浴袍正要下床,腳腕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住。 “往哪跑?”言辭仰著頭,伸手握著她的腰提回來。 被他長手一伸,攬在腰間又落進他懷里,顏卿這才切實感覺到男女力氣的差異。 “我去給你拿紙?!鳖伹鋽D出一個僵硬的笑,就剛才的架勢,這男人可是要真刀實槍的干的! 雖然現(xiàn)在是開放文明社會,雖然這男人是她想要攻略的,但她也沒有無緣無故就跟人滾床單的癖好。 她的心思轉(zhuǎn)了又轉(zhuǎn),糾結(jié)了又糾結(jié),最終還是覺得先跑為妙。 言辭注意到她僵直的身體,嘴角噙著笑靠近,從背后環(huán)著她抱著,帶著胡渣的下巴在她細嫩的頸上故意蹭了蹭,“卿卿。” 男人沙啞的聲線勾出慵懶的調(diào)子,緩緩從他口中吐出兩個字,滄桑感的煙嗓兒,帶著難以言喻的野性,仿佛敲在心上,心弦被不輕不重的撥弄兩下,回音震的心室發(fā)麻。 顏卿頭皮猛然炸開。 麻酥酥的電流順著他胡渣所過的地方傳遍四肢百骸。 顏斯,爸媽甚至是俞溫這樣喊她她都不覺得有什么,但卿卿這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偏偏有些不一樣的味道,像是被他咬住最敏感的地方,含在嘴里不住逗弄。 感覺到她的心虛,言辭黑眸翻涌起淡淡的戾氣,又忽然把戾氣全部斂凈,手臂收緊,張嘴叼住她頸上細嫩的皮膚,瞇著眼感受著她的陣陣顫栗。 按捺住蠢蠢欲動的手指,雙手錮在她腰間,“現(xiàn)在我最需要的是你——敗火。” 敗火兩個字被他咬的很重。 顏卿炸毛般掙脫開,眸光不受控制的往他某個部位飄,確定自己在遠離言辭的安全范圍內(nèi),顏卿又開始恢復(fù)了勾人的妖精樣兒,往墻上一靠,微微勾起的桃花眸含著愉悅的笑,“言警官,小心欲/火焚身。” 說完轉(zhuǎn)身把臥室門關(guān)上,靠在門板上松了口氣。 見他沒有追過來,全身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她才琢磨出不對勁來。 言辭平時對她愛答不理的,可完全不是今天這態(tài)度,她覺得今天他看她的目光中好像有點咬牙切齒…… 陽臺上傳來委屈的嗚嗚聲,路過客廳時她嫌棄的看著滿屋狼藉,濃重的酒氣在空氣中發(fā)酵開來,拉開陽臺門,酒氣被釋放出去換進了新鮮燥熱的空氣,被關(guān)在陽臺一夜的牛奶可委屈,在顏卿腳邊打著轉(zhuǎn),還試圖站起來索要抱抱。 她把牛奶抱起來,窩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著牛奶脊背上柔軟的毛,突然眼皮一跳,終于抓住了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她汗毛倒立,愛情文藝片瞬間變成驚悚片。 顏卿看了眼屋內(nèi)緊閉的房門,側(cè)耳聽了聽,沒有任何聲音,一邊走到客房一邊抓起手機撥給段泓。 在家里時她顏斯專門給她打造了一間衣帽間,但是在這房子里她只能把客房當做衣帽間,在客房里換了衣服,段泓的電話也撥通了。 段泓正在車行睡覺,乍一被吵醒一頭卷毛炸開了花,正想對著手機罵,睜開一條縫看清是顏卿打過來的,以為顏卿是來興師問罪的,差點從床上跳下來。 趿著拖鞋,啪嗒啪嗒下了樓,往簡易搭起的桌前一坐,看著來來往往的人,這樣還有點安全感,剛剛從腳底嗖嗖冒出的涼意也散了不少。 “卿姐?!倍毋~媚又心虛的笑了笑,扯了扯嘴角才發(fā)現(xiàn)那邊看不到,剛剛揚起的嘴角耷下來。 “段泓,你把號碼注銷了嗎?” “注銷了呀……”他不清楚顏卿知道了多少,依照言辭教他的回應(yīng)著顏卿,只是越說越?jīng)]底氣。 好在顏卿沒有太過注意他的語氣,又問,“中間沒發(fā)生什么吧?” 聽了這句話,段泓的心落進肚子里,二郎腿一翹,悠悠的晃著,說謊不打草稿,“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妥妥的!” 實際上,那個號碼已經(jīng)被言辭收走。 “哦,對了,車先放你那,你看著改,比賽的時候就用那個紅色的。” “這款機車拿來玩玩還可以,用來比賽還是欠點火候,你……” “就用它了。”顏卿一口拍了板。 對她來說車手與一輛車的契合度遠遠要比一輛車的性能重要。 那輛車讓她找回了十年前的感覺。 思緒被牛奶嗚嗚的叫聲打斷,牛奶叼著自己的飯盆推到顏卿手邊。 幫它添了狗糧,又往另一個水盆里加了水,顏卿蹲下來看著牛奶吃的津津有味,她覺得自己太過敏感了,對自己剛剛荒唐的想法失笑,她怎么會認為言辭發(fā)現(xiàn)了她就是始亂終棄的網(wǎng)戀前女友。 如果真的被他發(fā)現(xiàn)的話以他的性子她會被扒皮的吧? 既然她還能活蹦亂跳的,那就代表言辭這笨蛋根本沒發(fā)現(xiàn)。 想到這里也沒有什么好心虛的了,反正號碼已經(jīng)注銷,言辭就算是本事通天也沒辦法找到她了。 而且既然男人自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