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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這次沒有一輪游,我們打到了第二輪,歷史性的進步啊,”張志遠接著說,“我決定把這個月的獎金拿出來請大家吃飯?!?/br>“哇!”眾人頓時歡呼起來。“慶功宴慶功宴!”郝艾起哄道,邊說邊朝鐘休做鬼臉。鐘休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有人問:“可以不上晚自習嗎?”“可以,”張志遠笑了笑,“不過只能有這一次?!?/br>“那我們就不客氣了!”“你們趕緊去洗澡,然后換一下衣服,天氣有點冷都別感冒了,”張志遠說著又看向郝艾,“我先回辦公室,收拾完了讓郝艾給我打電話?!?/br>“好?!焙掳c點頭。幾人去浴室洗澡,又各自換了衣服,郝艾坐在浴室外的大廳里等他們。從浴室出來以后,郝艾給張志遠打了電話,張志遠說在校門口等他們,吃飯地點任他們挑。挑來挑去,幾人最后決定去學校外面的鴻來飯店,這家飯店除了鐘休大家以前都來過,招牌菜味道很好而且實惠,一中的學生要在附近聚餐的話通常都會選擇這里。點完單等待上菜的過程中,張志遠走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一臉抱歉,他要臨時回去處理一下學校的事務。“我付過賬了,你們好好吃吧,”張志遠走之前又叮囑道:“不能喝酒啊。”郝艾打包票說:“放心吧老師,喝車不開酒,開酒不喝車。”結果張志遠前腳剛走,后腳林睿就從柜臺上拿了幾瓶青島純生。郝艾一副早就預料到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們得喝。”路法言起開一瓶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問郝艾:“艾艾真不喝?”郝艾擺擺手:“你們喝吧,我真不喝?!?/br>他們私下聚餐時從來沒見郝艾碰過酒,這年頭哪個男生不會喝酒?想來他是酒精過敏之類的原因不能喝,眾人也就沒勉強他。路法言問:“鐘休喝嗎?”林睿見他點頭,于是給鐘休杯子里也倒了滿滿一杯啤酒。郝艾不滿地小聲嘀咕道:“你怎么也喝???”鐘休笑著反問:“不行嗎?”“竟然不陪我?!焙掳A苏Q劬?,語氣中帶著點委屈。鐘休假裝受不了地說道:“你別這么看著我行嗎?”“我怎么看你了呀?”郝艾的語氣更軟了。鐘休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心里某個角落還是柔軟得像是陷了下去,他覺得這人簡直太會撒嬌了。“就這樣。”鐘休把目光移到酒杯上,喝了一口杯中的啤酒,躲開了他的眼神攻勢。郝艾“切”了一聲,恢復了慣有的吊兒郎當,又轉頭和其他人說話,笑容明亮又開懷。說了沒兩句,他又跑到柜臺處要了一大瓶冰可樂。“干杯!”郝艾舉著盛滿可樂的杯子說道。幾人也紛紛舉起酒杯。路法言開心地和郝艾碰杯:“干杯,慶祝不上晚自習!”“干杯,慶祝勝利!”郝艾說:“失敗也值得慶祝!”鐘休也和他們碰杯:“干杯,慶祝即將到來的期中考。”今天早上張志遠剛在教室里宣布期中考試的時間是在下周。眾人紛紛幽怨地看向他:“我們之間出現(xiàn)了一個叛徒?!?/br>林睿一臉生無可戀:“救命!好好的為什么突然提這件事啊?”鐘休覺得自己很無辜:“說一個事實罷了?!?/br>郝艾在一旁補充:“他想提醒大家快樂只是暫時的?!?/br>“誰說的,我是想讓大家好好復習?!?/br>“太過分了!灌他!”路法言看鐘休的酒杯快空了,趕緊又給他倒?jié)M。鐘休搖搖頭笑道:“你們喝不過我的?!?/br>“這能忍嗎朋友們?”“顯然不能?。 ?/br>大家聽了這話,哪里還能放過鐘休,開始一個接一個的給他敬酒。“學神為班爭光!來,我敬你!”“帶我們贏球,我也敬你!”鐘休來者不拒,只不動聲色地喝酒,一副你們能奈我何的表情。郝艾以可樂代酒,也來湊熱鬧,幾人灌了他一輪,鐘休臉上愣是一點異常都沒有。路法言又開始出損招:“交杯酒!交杯酒!”鐘休臉上淡然的表情終于崩不住了:“什么東西?”郝艾瞎起哄:“交杯酒我看行!”鐘休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說:“那你來?!?/br>“不是,”郝艾沒反應過來,“怎么就我來了?”“那必須你來啊?!背掳獾膸兹擞淇斓剡_成了一致。“靠,來就來!”郝艾招架不住他們的熱情轟炸,只得舉起了盛滿可樂的酒杯。鐘休不太明顯地笑了一下,然后手拿著酒杯朝郝艾走來。頭頂暖黃色的燈光打在他臉上,柔和了原本有些冷硬的臉部輪廓,郝艾忽然覺得此時的鐘休格外溫柔,一時竟有些愣住。兩人手臂交錯,臉靠得很近,幾乎就要貼上,郝艾聽得清耳畔的呼吸聲。鐘休神色自若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郝艾表情有點不自然,但也爽快地一口干了滿杯的可樂。兩人分開的時候,鐘休發(fā)現(xiàn)郝艾的耳朵尖紅了。吃完飯從飯店里出來,天色早已暗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外面下起了雨。幾個人都沒有帶傘,好在雨下得不是很大,走讀的人各自回家了,原本住宿的林睿也要回家拿厚衣服,在公交車站和他們分別。只剩下鐘休和郝艾兩人淋著雨回宿舍,雨滴落在臉上涼絲絲的。郝艾問:“你喝多了嗎?”鐘休眼神清亮,看了他一眼,淡淡開口:“沒有?!?/br>郝艾抬頭看向落雨的天空:“你這個澡算是白洗了。”“就算不下雨,喝了酒也得再洗一次,一身酒味?!?/br>郝艾忽然湊過來嗅了一下鐘休的衣領,說:“是有點酒味兒。”“你才喝多了吧?!辩娦蓦x郝艾遠了一點,不想讓他聞見身上的酒味。終于走到宿舍樓下,兩人的頭發(fā)和衣服上都沾了雨,有點潮濕。他們走進樓里,意外地在樓道的樓梯底下看到了一團白色毛茸茸的東西。是那只名叫“白白”的小流浪貓,它白色的毛發(fā)上沾了好多灰褐色的小泥點,現(xiàn)在應該叫“灰灰”。它窩成了一團臥在一條破舊的小毯子上,估計是路過的同學怕它凍著,就把不要的毯子放在了這里。白白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只是懶懶地動了動耳朵,又繼續(xù)窩著。“好久沒見白白了,好像瘦了啊。不知道它吃飯了沒有,”郝艾小聲說,“我去超市買點吃的喂它?!?/br>鐘休看著外面下得越來越大的雨,問:“現(xiàn)在?”郝艾“嗯”了一聲,說:“回去拿傘太麻煩了,超市離這就幾步遠,要不你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