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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坐了會兒,遠(yuǎn)遠(yuǎn)瞧見趕來的沈嶺,便出門走了。經(jīng)過快倆月不停歇的走訪,積累近二十萬字的采訪稿,蘇塘熬出一篇像模像樣的群像報道,負(fù)責(zé)他的編輯還將其定為當(dāng)期雜志的封面報道。實習(xí)快結(jié)束前,蘇塘總算留下點(diǎn)像樣的成果。主編評稿時也夸他寫得不錯,繼續(xù)努力。責(zé)編跟他關(guān)系很不錯,本想趁他實習(xí)結(jié)束前請他吃頓飯慶祝一下,奈何臨時有事只能改天再約。吃不了別人請客的,蘇塘倒想請一下客,于是搭公交到美院。方到畫室門口,他便趕上了一場隱隱有火藥味兒的爭吵。“今天聚會我陪你去。”“這次來的全是醫(yī)學(xué)院的同學(xué)和老師,你去不方便?!?/br>“你可以介紹我是你哥或者朋友,你讓我陪你一起去。”“你就不能不去嗎?你這是怎么了,最近變得很粘人,說實話,我很困擾。”程之涯忽然靜下來,再開口時聲線有些顫抖:“你是不是喜歡別人了?”“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不僅聽到了,也看到了。”“不是真的,你相信我可以嗎?”又是一陣沉默,彼此僵持著。沈嶺走近從背后抱住程之涯,下巴擱在他肩膀上,一聲聲地喊他“之涯”。程之涯繃直著的身體突然放棄般地軟下來,緊閉的唇艱難地蹦出幾個字:“好,我信你。”沈嶺替他梳著額前碎發(fā),在側(cè)耳印上柔情蜜意的一吻。“乖?!彼缡钦f。還真像條狗呢。蘇塘靠在門外,苦笑。作者有話說:雙更第8章瘋了沈嶺哄好了程之涯,結(jié)果出門碰上倚在墻邊的蘇塘,對方甚至沒拿正眼看他,只擺出一臉看透了的表情。他沒心情再為這點(diǎn)破事兒嘰嘰歪歪,快步路過時胳膊被蘇塘強(qiáng)硬地拉住。“你想怎么?”蘇塘也不管沈嶺滿臉不痛快,大步流星向前:“我渴了,一起喝點(diǎn)東西?!?/br>“我不渴,有什么話就直說?!?/br>“那就看我喝?!?/br>便利店里,沈嶺沒接過蘇塘買的雪碧。不喝拉倒。蘇塘單手拉開易拉罐,自顧自喝起來。“我有約,你再不說我就真走了?!?/br>“我還沒說話,走什么走,”蘇塘攔在前面,直直盯著沈嶺的眼睛,“我以為你會改的,結(jié)果也就乖了幾個月又不安分了。你總是這樣,時間一長就想找刺激,你到底要多少人陪著才能滿足?”沈嶺氣得臉色發(fā)白:“你到底想說什么?”“不想說什么,對你我是無話可說了,”蘇塘半瞇起眼,眼神頓時變得兇狠,“我警告過你,不要傷害程之涯,不然……”“不然什么?”沈嶺一點(diǎn)也沒怯,走近一步,“這是我們倆的事兒,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管得著嗎?”蘇塘臉色迅速陰沉下去,一把拽住沈嶺衣領(lǐng)。沈嶺反應(yīng)不及,身體前傾,緊隨而來的是蘇塘微涼的嘴唇。熾熱的氣息撲面而至,觸感久違,吻技純熟。沈嶺掙脫不行,余光瞥見蘇塘舉起手機(jī),攝像頭對準(zhǔn)了他們。“你做了什么?”沈嶺猛地推開,冷聲喝道。蘇塘用拇指抿了一下嘴唇,滿臉無賴的笑容:“你說,如果阿姨看到你跟別的男人親吻的照片,會怎樣?”被擺了一道的沈嶺雙唇煞白,狼狽不堪地僵在原地。他是萬萬沒想到,曾經(jīng)愛他愛到像條狗的蘇塘?xí)窠裉爝@樣威脅他。不管在外面玩得多浪,沈嶺始終最怕對他寄予厚望的母親得知他的性取向。蘇塘明明最清楚這點(diǎn),可居然敢往他軟肋處狠狠捅刀,就為了一個區(qū)區(qū)的程之涯。“哈哈哈哈哈?!?/br>蘇塘捏住沈嶺下巴仔細(xì)端詳著他紅了又綠的笑臉,大笑起來。“嘖嘖嘖,你還真信了?就那一下,幾秒鐘,能抓拍得了什么?”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他又以一種看傻子的眼神憐憫地俯視沈嶺,“而且,報復(fù)你,我用得著把我自己也給搭進(jìn)去嗎?”說完還揚(yáng)了揚(yáng)手機(jī),里面的相冊哪有什么親吻照。沈嶺聲音顫抖:“你,你敢耍我!”“是啊,我就是在耍你,這還是你啟發(fā)我的,”蘇塘無謂地笑了笑,語氣里灌滿了柔情蜜意,“是你總不把人當(dāng)人,一邊騙著一邊背叛。你耍我沒關(guān)系,我不計較,可你偏偏讓程之涯傷心了?!?/br>見沈嶺臉色青了又白,蘇塘省下那點(diǎn)兒虛偽的笑意,咬牙切齒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多的是機(jī)會拍這種照片,這次就是玩玩而已,但下次可就來真的了。你最好給我安分點(diǎn),要么痛改前非乖乖呆程之涯身邊,演也給我演完這出戲,要么說出一切干脆分手。不喜歡就別惹,惹了又不想給完整的愛,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說完,他還頗為細(xì)心地幫沈嶺整好凌亂的衣衫:“到點(diǎn)了,你該去聚會了,好好開心一下,嗯?”蘇塘對愛人總抱有孤注一擲的果敢,胸口鐫著一個勇字,隨時擺出一副上陣殺敵的姿勢。沈嶺以前最愛他這點(diǎn),這讓被獨(dú)愛的他感覺,自己是世界中心。而現(xiàn)在,他只感覺到徹骨的寒意。這家伙瘋了。*等蘇塘折回畫室,程之涯在畫布前坐得筆直,表情鎮(zhèn)定如常。那顫抖的筆觸出賣了他此刻的心亂如麻。蘇塘滿眼心疼地在旁凝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難辦啊,耍狠斗勇他很擅長,可這種別扭的小孩兒該怎么哄。直到他故意咳出聲,程之涯才察覺到畫室里還有其他人。程之涯向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藏不住的郁郁寡歡。蘇塘實在看不過眼,以感謝程之涯為這次封面報道提供重要信息為名,強(qiáng)行拉他出去透透氣。逛了畫展,吃了火鍋,程之涯禮貌得體卻鮮有笑意。感覺更像是他陪蘇塘,而不是蘇塘陪他。蘇塘問程之涯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他又說沒什么,只是創(chuàng)作上沒什么靈感。去他的沒什么,明明什么都寫在臉上了。可蘇塘到底是局外人,很多話只能憋心里,然后眼睜睜看他說謊、掩飾。他做了個深呼吸,換上歡快的語調(diào):“來,帶你去個能讓人變得開心的地方?!?/br>說罷,也不管程之涯同意與否,緊抓他的手就走。周五晚上,國際廣場五樓的溜冰場人群紛紛、吵雜聲涌動,兩人說話基本靠吼的。“你說讓人變得開心的地方,就是溜冰場?”“你說什么長?這里是很長很寬,不怕?!?/br>“我說,我不會溜冰!”“沒關(guān)系,我教你?!?/br>來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