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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夠幫助整理蟲災(zāi)。 大司農(nóng)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他放的都是馬后炮:深耕啊,泡水啊。 這都是播種之前的功夫。 如今已然出苗了,馬上要抽穗了。 那就是沒辦法了。 倒是可以撒石灰。 但是,麥苗快抽穗了,你撒石灰,蚜蟲死了,麥苗也燒死了。 大興縣令嫉妒,言語挑釁:“你那里還沒有疫情呢,你吵吵什么呢? 麥苗毀了,你可以改水田種稻谷?。?/br> 南方的中晚稻,你連種兩季也回來了。 我這大興縣里人都死了人了,春耕都沒種上啊……” 戶部本來就焦頭爛額,借著大興縣令的話懟賈政:“這邊忙著救命呢。 你縣里疫情控制住了,跟著瞎起哄搗什么亂呢? 這么多官兒,難道就你一個(gè)人憂國(guó)憂民?” 賈政看著難兄難弟,心里卻不同情他,只有鄙視厭惡:你自己個(gè)不下功夫清理水源,加強(qiáng)防御,怪得誰來? 你治理不力死了人,也要我縣里死人才平衡? 狼心狗肺! 賈政不是賈赦,你不講理,他敢擼袖子大嘴巴子抽你。 賈政不敢懟,心里不服氣,又回去找他爹哭訴:“爹啊,你給兒子想個(gè)轍?” 賈代善一聽又是這話,起身就是一腳:“老子早就說了,這話你跟陛下說,跟有司官員哭去啊。 一有事就回家來哭,你給老子做官,還是做的朝廷官?” 賈代善都懶得跟蠢兒子掰扯,直接把人用笤帚抽下山:“戶部侍郎不是說你的事情不急他們很忙嗎? 那你就耐心等待。 他總有個(gè)空閑的時(shí)候,一天不理睬,你就坐一天。 跟老子怎么哭,就跟他們?cè)趺礇]哭。 至少哭三天,那時(shí)候戶部再?zèng)]主意,你就回去吧。 老百姓不是在捉蟲嗎,你也幫著捉唄,能捉多少是多少?” 賈政一邊跑一邊哭:“爹啊,我去戶部哭什么啊?” 賈代善道:“不是說想買南方的糙稻谷種沒有銀子呢,找戶部解決唄。 你自己去賣一來一回,什么都晚了,得讓戶部出面,讓海疆那邊送種子過來,日夜趕路,快馬加鞭,頂多十天。滾吧,下次回來希望你是來報(bào)喜?!?/br> 賈政告辭了。 賈代善氣吁吁的跟段先生說道:“我這養(yǎng)得什么兒子,我這養(yǎng)的祖宗?!?/br> 段先生卻道:“政二爺難得的率真之人,官場(chǎng)的經(jīng)濟(jì)可以慢慢學(xué),總比那些貪酷殘暴之人要好得多?!?/br> 小花精又旁觀她爹被祖父揍了。 午后下學(xué),她也悄悄換了儒生袍,合著賈璉一起去戶部看熱鬧。 衙門一般上午開衙,下午就歇息了。 如今非常時(shí)期,衙門都不關(guān)門了。 小花精坐在六部對(duì)面的一家茶館里。 賈璉給了老板五十兩銀子,包了臨街面的房間。 他吩咐小花精在此等候,他自己混到衙門前面去探查。 賈璉回來笑得治打嗝,捶著桌子笑:“二叔真的跟戶部大堂上哭呢。 哭著說百姓春季絕收怎么辦呢? 本官帶著宛平六萬百姓的希望上京來了,回去如何交代呢。 戶部侍郎勸二叔自救,二叔又哭:本官倒是想,只是去南方買稻種沒銀子啊,去年剛遭了災(zāi)啊。 戶部掌管全國(guó)的春耕秋收,管著朝廷的賦稅,你們不能只管收稅,不管耕種啊…… 其他六部都圍著看熱鬧。 我看,那個(gè)戶部侍郎也要哭了……” 小花精不好意思看,問道:“真的哭了啊,流眼淚?” 賈璉道:“這倒是沒有,就是拖著哭腔說話,就跟有些女婿哭丈母娘那樣唄?!?/br> 小花精一哼:“哥哥又不好好說話,當(dāng)心我回去告訴祖父?!?/br> 賈璉忙著打拱:“都是哥哥的錯(cuò),等下我給meimei買云片糕吃,不要告訴去,好不好?” 小花精不理。 賈璉又道:“誰讓你天天穿著儒生袍,我都糊涂,把你當(dāng)成琮兒一樣的兄弟了。” 小花精想了想,說道:”我去看看吧,你跟這兒等著?!?/br> 賈璉哪里坐得住呢,也跟著湊熱鬧。 小花精遠(yuǎn)遠(yuǎn)躲在人后,側(cè)耳聽著看熱鬧的人群們議論。 有些說賈政不成體統(tǒng),也有人說賈政有一顆赤子之心。 他也不是為了自己事情,這是一心為民,是個(gè)好官兒。 又提起去年,大興縣死了多少人。 這位賈縣令把家里的銀子貼補(bǔ)進(jìn)去給百姓買糧食吃。 小花精見許多人都懟戶部官員。 她悄悄發(fā)力,點(diǎn)了她爹的昏睡xue。 賈政正努力的擠著眼睛,三分真心,七分作假。 他想幫助百姓是真心,還不至于真的哭泣。 正在表演,結(jié)果腦袋一麻,仰頭就倒了。 身邊的衙役嚇壞了:賈政哭死在戶部,那還了得? 不說他爹賈代善哥哥賈赦不好惹。 就是全城的百姓,宛平的百姓也要把他們罵死了。 他們七手八腳把賈政抬到大堂之上,又是灌水,又是掐人中。 小花精點(diǎn)xue,那個(gè)解得開。 戶部尚書躲在后衙呢,這時(shí)候不敢不出面。 他親自掐人種,也掐不醒,嚇得忙著擺手:”快叫太醫(yī),本官去面圣?!?/br> 得搶在賈府前面去告狀訴苦,不然,這官兒只怕坐不穩(wěn)當(dāng)了。 小花精這邊見父親倒了,撲上去哭起來:“父親啊,您醒醒啊。 您何苦來? 祖父不是讓你回宛平等消息嗎,您怎么不聽呢,這么想不開呢……” 賈璉更狠。 他也指桑罵槐的哭起來:“二叔啊,宛平的百姓也不是咱們家的人,您何至于氣成這樣呢。 宛平百姓是朝廷的百姓,朝廷上多少大官兒呢,他們自然會(huì)管呢。 百姓們沒飯吃,也不是您一個(gè)人的責(zé)任。 您怎么這么想不開呢? 朝廷上那么多大官好好的呢,您就把自己氣死了呢? 二叔呢,您死的冤枉啊…… 我的二叔也,您死的好慘?。?/br> 午飯也沒得吃啊……” 小花精只是想制造一點(diǎn)凄慘的效果,沒想到賈璉扯得這么大。 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很快就來了。 號(hào)脈之后沒發(fā)現(xiàn)什么大病癥。 最后聽到賈璉的哭訴,說賈政午飯沒得吃。 得出個(gè)結(jié)論:“心情郁結(jié),怒氣傷肝,加上饑餓,這才昏厥了?!?/br> 這一下,六部官員都指責(zé)戶部:“你們這就不對(duì)了,不給地方官解決問題,飯總要給一口吧,你們自己吃飯,卻把地方官餓死了,餓暈了,這也太過分?!?/br> 賈政被抬著送回榮府去了。 賈母嚇得心驚rou跳,以為賈政怎么樣了。 結(jié)果卻說是又渴又累,